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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四處打量了一眼,周圍是個圓形的空地,面積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這附近除了這扇門,四周都是石頭堆砌的城牆和看起來異常堅固的鐵柵欄。
竟有點像西方國家的鬥獸場。
少年指著那扇門對他說:“從這裡出去,就能到附近最近的那條街,你最好快點走,K大人馬上就要回來了。”
眼前的鐵門咯吱一聲開啟,裡面似乎是個隧道,完全看不到盡頭,就在草疑惑的時候,後背突然被人推了一把,然後整個身體就向前撲了過去,等他爬起來,身後的鐵門已經關上,剛才還有一絲光線的地方徹底黑暗。
這地方陰深深的,靜下來還能聽到奇怪的聲音,像刮過戈壁嶙峋怪石的大風。
喂喂喂!這條路到底是出路還是絕路啊!
心下一橫,草摸索著凹凸不平的牆壁接著往前走,越到深處,那奇怪的聲音越大,到後來越來越清晰,聽起來竟然像野獸的嘶吼和嚎叫。
這一定是錯覺!!
他就說他的人品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平白無故的也會遇到貴人,現在看來,完全是他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但是為毛西索家的院子裡會養著一群奇形怪狀的野獸。
看著那些在籠子裡張牙舞爪的野獸們,草內心一片荒蕪,這才叫做剛脫狼口,又入虎口,特別是在他發現有隻籠子沒關上之後。
他失散多年的那位親兄弟,原來真的是想給他一條絕路。
難怪會覺得怪異,現在想起來,那些柵欄和石頭上的痕跡都是動物的利爪刨上去的,那裡也不是什麼像鬥獸場,而是真的就是鬥獸場!
一頭成年大象那麼大的野獸和一個兩三歲的孩子PK,誰會贏誰會死還用問麼,更何況他現在解了束縛能力也還沒同步,具現出來的都是啞彈!
草僵立在那裡,動也不敢動,緊盯著黑暗中那雙紅色的眼睛,力求在氣勢上達到某種平衡,然後再想辦法。
周圍的鐵籠被其餘的野獸撞得哐當響,好像下一秒就會衝出來,冷汗佈滿他的額頭和後背,那隻野獸試探性的往前移了一步,前腿彎曲,喉嚨傳來低沉的吼聲,似乎下一秒就會衝過來,事實也確實如此,如果再試探一步他沒有任何辦法,野獸就會衝過來,咬斷他的脖子!
持續到最後野獸終於失去了耐心,在衝過來的前一刻,草轉身朝來的地方跑了過去,還沒跑出兩步結果因為光線黑暗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絆倒,手裡的炸彈條件發射的扔過去卻只發出一點微弱的光芒就消失了。
微弱的光芒中他看見一張白色的撲克牌朝那怪物的脖子飛了過去,下一秒那巨大的腦袋就被割了下來,斷開的脖頸處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來,濺了他一臉。
怪物巨大的身軀轟然墜地,一個熟悉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小傢伙,下次亂跑的話,你的腦袋就會像它這樣咻一聲飛出去哦~”
那熟悉的抑揚頓挫的語調讓他後背的冷汗更甚。
西索把他抱了出來,那個鬥獸場裡倒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潔白的合服染上鮮紅的花,他趴在西索的肩膀上,遠遠的看過去,那個少年大睜著一雙金色的眼睛,還有來不及退下去的恐懼。
一直以來,他都低估了西索的危險性,再怎麼好說話,野獸也是野獸,讓他開心他就會寶貝的舔舔你,讓他生氣,他也會毫不留情的咬斷你的脖子。
他想從這裡逃跑的計劃似乎變得越來越艱難了。
而且有了這一次警告,短期內,他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行動。
西索將肩膀上焉噠噠的小鬼放了下來,後者神色悽悽,金色的頭髮和小臉上都是血:“我要去睡覺。”
“不行,要先洗完澡才能睡哦~”
西索放了滿浴缸的水,草幾乎都可以在裡面游泳了。等他探出腦袋費勁抓住浴缸邊緣的時候,西索已經把自己脫得乾乾淨淨了,正抬起一隻腳準備跨進浴缸。
“我要一個人洗!”草抗議。
西索笑了笑,低著頭望著他,然後伸出腳踢開了他緊緊抓在浴缸邊緣上的爪子。草一退縮整個身體再次跌進水底,嗆了一口水之後被一隻手撈了出來,某個變態正笑得一臉惡劣:“你看,讓你一個人洗的話會被淹死哦~”
那你他媽的給還我找個這麼大的水池!
冷靜冷靜!不能跟神經病理論,傷身!
西索把他放在曲起的膝蓋上,強制性的要給他洗頭,泡泡幾乎覆蓋他全身的時候這麼遭罪的洗頭服務才結束。等他把頭髮擦乾的時候,西索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