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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一些嗎……”黃瀨重複了一遍,突然覺得不對勁,細長的眼睛也瞪得滾圓,“什麼?!這是小赤司和小黑子的味道嗎?”
黑子覺得自己不由自主地逃開了黃瀨的目光。
“同眉山白子小姐一起經歷了一個美妙的五人之夜——請牢記這一點。”赤司攙起黑子的手臂,向門口走去,“白子大小姐,我們走吧。”
“小黑子等一等!”黃瀨拉住了黑子背後由腰封打成的蝴蝶結。
黑子疑惑地回過頭去的時候只覺得眼前鏡頭的閃光燈一閃,好像自己錯愕的表情被拿著手機的黃瀨照了去。
“咦?黃瀨君這是要幹什麼?”
“小黑子不要問!不要問!”黃瀨作出痛苦的表情捂著臉,“神啊,請原諒我將在女裝的小黑子面前墮落!”
………………
三口實翔一回到日本就急著往歌舞技町趕去。當他快步趕到黑蘭的會客室時,藍髮的和服少女和她的管家已經坐在貴賓席上等待。
雖然是非正式的會面,但是雙方畢竟都是兩組的代表。普通和式房間裡,左右兩邊站著一排雙方各自的組員。三口組一律西裝墨鏡,而眉山組的則是清一色的和服。
“不愧是關西第一的美人啊,久仰久仰。讓白子大小姐等了這麼久實在抱歉。”三口實翔一邊恭維著一邊道歉。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在年紀上比剛成年的眉山白子要大上很多。但是眉山組與三口組的地位在日本黑道幾乎平起,而在組內的地位三口遠遠不如這位年輕的女性,所以他還是用了尊敬的口吻。
隱隱看到眉山白子和衣領裡的白皙肌膚上有著鮮明的痕跡,再看看白子鎮定卻略顯疲憊的神情,三口實翔在心裡露出了一抹初勝的微笑:“東道主招待不周,還請白子小姐多多見諒。”
“三口先生有事直說,我的預定排得很滿。”眉山白子的臉上沒有表情的變化,甚至連語氣也不起一絲波瀾,但是卻恰恰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高傲感。雖然只是剛剛成年不久,待人接物的處事作風中也能看出她並非一般的同齡女生。
而白子小姐身邊緊緊跟隨的執事看起來也很不簡單。從身體素質上並沒有給人造成威脅的感覺,但就是無法讓人忽略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的氣場。
三口實翔也曾聽說眉山組的掌事是一個很不可小覷的厲害角色。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人物在,所以一個剛剛成年的大小姐也敢不帶幾個人就闖進三口組的地盤吧。
正是因為對方有這樣的膽識,雖然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三口實翔也不覺起了戒備之心。
“昨晚感謝三口先生的招待,我家大小姐玩得很是盡興。”赤司禮儀性地欠了欠身,“所以無論是三口先生的什麼請求,白子小姐都應該會在組長面前美言的吧。比如最近貴組想要透過眉山的力量往中國地區輸送一批毒品?”
“區區執事,怎麼敢在這裡隨便自作主張?”眉山白子冷冰冰地說,“關西的組織一向崇尚俠義,父親大人也以清詠組的赤司首領為尊,怎麼會願意與三口組同流合汙。”
白子的話一下就激起了三口組組員的憤怒,有些還瞬間抽出槍來指著眉山組的人。
但是白子的神態中卻沒有半點動搖之色。
三口實翔的臉色也在瞬間陰沉了下來。關西的組織雖也有義士,但是人身在黑道中,哪個做的不是謀財害命損人利己的生意。眉山組雖以京都第二義俠組為名號,但私底下揹著清詠組也不知道做過多少缺德的事。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三口組因想要打通關西的路而瞄上了眉山組也不是平白無故的。
而眉山白子撇清關係,在義俠組與黑道間劃了一條分明的界線。這樣不友好的態度,分明就是故意挑釁。
氣氛箭在弦上,眉山白子神情自若,與三口組組員的暴怒形成鮮明的反差。
因氣氛驅使,一向深謀遠慮的三口實翔也開始暴躁起來:“白子小姐這樣說可是沒把我們三口組放在眼裡?我們三口組雖然在關西勢力微薄,但是要扳倒眉山組在關東的實力還是有的。”
眉山白子抬了抬眼,有些輕蔑地說:“三口先生如此挑釁,那我是不是該慶幸承諾的話沒有說出口?”
“嗯?”三口實翔愣了愣,氣勢一下就低迷了下去,“白子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眉山組與一向自視清高的清詠組怎麼說都有聯盟的關係。如果三口組想要透過眉山的勢力向中國地區輸送槍支和毒品,三口先生是想讓我們與清詠組撕破臉嗎?”眉山白子的聲音依舊沒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