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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子臉色黑得都快比上鍋底了，收斂了下笑容，認真地對胖子介紹道：“他是張教授，這次跟我們一樣，是顧問之一。”

胖子一聽真是教授，也不敢太放肆了，忙和張禿子握了一下手，說：“哦，真對不住了，我還真沒看出來您是個文化人，我就是一直腸子，姓王，粗人一個，你別往心上去。”

那張禿子一聽才勉強笑了一下，說：“這個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還不都是粗人變得，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胖子也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只好賠笑，那張禿子不知好歹，又問：“我們船上這下有兩個王先生了，就是不知道這位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啊？”

胖子一愣，回頭看了眼王盟，知道了張禿子指的兩個王先生是什麼了，但張禿子說是教授，胖子覺著彆扭，想想在文化人面前也不能表現得太粗，說道：“這個，通俗地講，我其實是個地下工作者。”

那張禿子一聽發，不由肅然起敬，說道：“原來是公安戰士，失敬失敬。”

吳邪和王盟聽了，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這張禿子太他孃的能說了，王胖子見他們笑了，瞪了他們一眼，對張禿子說道：“先別顧著說話，來，嘗兩口先。”說著又招呼其他人動筷子。

吳邪不去管他們，夾起一筷就吃，那魚的口感，真是他孃的絕了，吳邪第一口還沒嚥下去呢，第二筷子又下去了。

王盟也吃了幾筷子，跟吳邪商量著回去的時候要不要帶兩條，吳邪想了想說不行，路程太長了，帶回去就不新鮮了。

那胖子吃了幾口，大呼過癮，又叫著要喝酒，阿寧一直靠在旁邊休息，見他這麼大叫，就說道：“這出來打漁的，這麼可能帶酒出來。”胖子不相信，跑到船艙裡一陣折騰，大笑著抱著壇酒出來，那船老大一看，大驚失色，說這是給龍王爺喝的，說著就過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