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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你咳不要真的憐惜這麼個東西,農夫與蛇總是突然間就出現在生活裡,之後的事情我會和你細說的。”說完也不管袁世卿,施施然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表示歉意,明天中午和晚上都會有更新,實在是有事情。
☆、袁逸承番外
袁逸承番外
袁逸承在袁世卿面對小豆子的時候就知道要糟糕。沒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種宿命式的直覺,自己苦苦珍惜的東西將要失去的感覺。袁逸承的本名不叫程蝶衣,他只是在看到有人在尋找程蝶衣的時候,冒名頂替了。他不像小豆子他們本身就是沒有名字的,他姓陳,名德宜,母親也是一個暗門子,但是比較幸運的是當時有一個老闆被他母親誑住了,以為他母親肚子的孩子是自己的,而家裡的人都出不出來,所以不遺餘力地照顧自己的母親,但是錯就錯在母親太過於張狂,剛剛生下自己就帶著他去了陳老闆的家裡。結果翻出陳老闆竟然那個有問題,不可能有後代。那些事情那些姨太太們其實都知道,但是不敢說出來,只有大太太會以種種原因讓陳老闆喝藥,但是一直沒有效果,陳老闆覺得自己還年輕,家裡也不是經常待著,所以沒有想過那些。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簡直怒的不行,袁逸承的母親花影把他扔在科班門口就一個人跑了。
袁逸承的出身其實和小豆子差不多的,他的母親同樣是一個暗門子,同樣是父不詳,同樣是給母親送到了喜福成科班,同樣的年齡,不一樣的是他們一個早早地被母親拋棄,並且從來沒有再見過自己的母親,一個是在孩子不能留在家裡的時候才過來,而且偶爾還會偷偷摸摸來看一眼,不論怎麼說那也是小豆子運氣比較好。
袁逸承在知道有人在找一個叫“程蝶衣”的人的時候,還以為那個陳老闆知道自己真的是親生的,搞錯了,來找自己,找的是“陳德宜”。後來才知道不是,但是那有什麼關係,反正那個人沒有找到“程蝶衣”不是嗎?自己也是做好事,讓他們有個心安。
自己去做了這件事情,和他們說自己是“程蝶衣”不不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想著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有一個突然和自己說已經把自己以前的生活痕跡抹平了,現在就是一個母親是妓/女,父不詳的孤兒。袁逸承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既然有人幫他不是更好嗎?
袁逸承第一次見到袁世卿的時候有種驚為天為人的感覺,更多的卻是野心,想要自己也變成那樣的野心,他開始的時候很喜歡袁世卿給他改的名字,丟掉和“陳德宜”名字相近的“程蝶衣”,那幾乎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喜歡別人叫他“袁少爺”的感覺。
但是後來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是程蝶衣的時候只覺得諷刺,什麼叫袁逸承,袁憶程嗎?那他算什麼?明明先遇到袁世卿的是自己,瞭解袁世卿的也是自己,那麼究竟是輸在了什麼地方?不會唱京戲嗎?可是,他是袁少爺啊,他為什麼要和一個戲子比誰的京戲唱得好?如果他和程蝶衣有一個一樣的環境天天練習,他相信自己一定比他強多了,畢竟自己比程蝶衣聰明多了,先生上課的時候也只表揚他一個人,也總是理解他理解得快,背書也是自己好,所以會捨棄自己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努力討好袁世卿,但是袁世卿視而不見。程蝶衣送給袁世卿一條汗巾,說是汗巾其實是手帕大小,但是是長長的一條,所以也只能說汗巾了,顏色還是袁世卿比較討厭的紅色,上面彎彎扭扭的繡著“蝶衣”兩個字,真是上趕著討好人,還不知道別人的喜好。但是令人吃驚的是袁世卿很喜歡那條汗巾,既然如此,我也送了一條,剪裁得體,上面是他請繡娘繡的名字,端端正正的“逸承”兩字,最主要的是,那是袁世卿最喜歡的青色,但是袁世卿根本不用。
袁逸承看似隨意地抱怨過程蝶衣居然連袁世卿喜歡的顏色都搞不清,袁世卿的臉色依舊是那樣淡淡的,還說了句:“瞭解這麼多做什麼?端硯做得夠好的。”端硯榮幸地笑著。袁逸承看得出其實袁世卿有一點介意,但是聽不得別人對於程蝶衣不好的話。
這就是差距吧。就像出生一樣,有的人就是如此會讓人著迷,但是差距又怎麼樣,我和那程蝶衣一樣是妓/女生的,現在袁逸承是袁少爺,而程蝶衣還不過是一個戲子,這些都可以彌補。不久就知道傳書是大少爺的人,想在他這樣的人面前搞鬼還是算了,但是袁逸承沒有說破這件事情,反而在傳書面前多次提到程蝶衣。上一次程蝶衣被他汙衊說他偷了東西的時候站在袁家這麼長的時間,就是透過傳書告訴大少爺打發走的。
袁逸承早就知道那些事情,心裡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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