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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七步。”
其實袁世卿不是很計較這些個東西,那些老規矩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他不過是看不過段小樓,什麼玩意啊。袁世卿當下就似乎來了興致,說道:“走給我瞧瞧。”
袁世卿看到段小樓站在那裡動都不動,繼續道:“走給我瞧瞧呀。”他要做的就是折了著段小樓,看著各種不順眼。段小樓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的感覺,只是喊了聲“四爺……”,還真的覺得委屈。
“師哥,你怎麼來了?”程蝶衣見袁世卿出門,也沒了睡意,過了會也就穿穿衣服跟了出來,問了人,知道袁世卿在這裡,進門就看到了段小樓。
段小樓舒了口氣,剛才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正想一走了之,如果有蝶衣在裡面斡旋一下最好了,就說著:“我不是想著袁四爺昨個兒邀請了我,我有點小事不能來,但是事情做完了自然馬上過來了。”袁世卿聽到程蝶衣的聲音就知道這事沒戲了,聽到段小樓的話也沒說什麼,本來還想好好羞辱一番。
對於段小樓的來意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用點破,所以也就那邊閒談了半天,袁世卿才終於說:“過段日子,我叫上所有人給蝶衣來捧場。”
段小樓高興了一把,給蝶衣捧場不就是給他捧場,覺得要到了承諾就隨便說了幾句,故作淡定地離開了。
段小樓走了以後,程蝶衣推了袁世卿一把:“你真要把人都叫上?我覺著我這麼唱戲挺好的,也是給老百姓唱戲,紅了以後我怕價錢太高。”
“喲呵,我們家蝶衣也知道憂國憂民了。”袁世卿笑著讚歎,“真是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蝶衣聽到這話覺著有點諷刺,恨恨錘了他一下,橫了一眼:“什麼叫憂國憂民?我也就那麼一說。哎,你真要帶著人去?平白無故的……”
“我四爺第一次登臺亮相,怎麼著也要叫上所有認識的人吧?”袁世卿說得漫不經心,倒是程蝶衣驚訝了一番,問道:“你登什麼臺,亮什麼相……是真的去還是和以前唱《思凡》一樣,隨隨便便玩玩?”
“我不是說了嗎?第一次登臺亮相,自然得莊重點,何況是我們一起唱《霸王別姬》。”袁世卿安慰地拍了拍蝶衣,“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在臺上受人歡呼?”
程蝶衣有點心動,但是還是堅持己見:“你一個大家少爺,做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妥,更何況還這麼大張旗鼓。”
袁世卿嘆了口氣:“你以為我完全是為了你啊?傻瓜。”拿著蝶衣的頭髮在手裡把玩,涼絲絲的感覺,“我和你說,我現在可不招人待見了,最好能惹出點事情來。”
程蝶衣皺著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袁世卿就解釋了一些,他現在掛著軍職,屬於他哥手底下的軍師,現在袁家不能太招人注意,四爺就是怎麼都逃不掉紈絝這個詞彙了,程蝶衣還是覺得隨便做什麼就可以,不用這麼上去丟人現眼的。
袁世卿沒有理會,自顧自地訂了場地什麼的,砸了大筆的錢,幾乎全北平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其實做給別人看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和程蝶衣一起唱一次。離真正去唱還有幾天,警察總監就找上了門,受他大哥袁世陵所託。當然,袁世陵的要求不是讓他找袁世卿,而是直接把人給抓了。但是警察也不敢啊,真抓了人放出來哪裡有他們好果子吃。可是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推脫,真的是急死人,只好找上門來,希望能夠好好解決這個內部矛盾。
袁世卿跟著他大哥這麼長的時間,也知道他大哥什麼德性。覺得心疼他做出這種行為,估計有點,但是更多的應該是認為他這種行為玷辱家風,把他抓起來倒是一舉兩得,既表現了他的放蕩不堪,又能表示其實袁家家教還是有的。
和總督說了一通,承諾一定和他大哥好好談談,這才終於送走了這一位,又得知杜月笙的手下找他有事,說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過來聽他唱上一場的,還有就是聽到有人買通了好幾個小地痞,據說打算再唱戲的時候搗亂,而且這件事情據說是他三哥乾的。
袁世卿差點罵娘,他那兩個哥哥都在做點什麼事情……心裡真的有團火,就找上了袁世澤,遠日無冤近日無仇,這是什麼事。結果這件事情居然是袁世澤的太太慫恿他做的,也就是為了以前的事情,袁世澤想到自己的太太原本等的是袁世卿也就默默推行了這件事情。
袁世澤找的人不是青幫的,但是地痞什麼的總是有那麼點關係。袁世卿用青幫的關係找到了那幾個地痞。那幾個地痞也是識趣,願意把錢雙倍賠償,希望把這件事情揭過。袁世卿想了想說是沒必要,既然拿了他三哥的錢就好好辦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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