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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爺知道你對爺沒有二心,你是你,跟你兒子沒幹系。”
話說到這個份上,理虧的明珠也不能多說什麼了,心情糟糕地領著不成器的兒子告退回了去。
胤禔起身去把專給他找麻煩幫倒忙的胤礽揪出來,沒好氣地責道:“你能不能好歹有那麼一點危機意識,想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情況,別總是隨意暴露了身份行嗎?”
胤礽不以為然:“明珠他知道孤是誰了?”
“……應該沒發現吧。”
“那不就是了。”
“……”
假太子那邊在聽說了胤禩在婚宴之上聚眾結黨的事情之後,又聽了人蠱惑的八貝勒勾搭上安王府有了強大宗室後援日後必然大有威脅的話,再想到隱約記得的這八阿哥確實是跟雍正皇帝搶到了最後的能人,本能地就產生了危機意識,如胤礽預料的那般,他手裡沒有什麼人脈,都是索額圖的人,即使有隻忠於他與索額圖無關的那也都在胤礽手裡他壓根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自將身份親自去對付他惹康熙猜疑,所以假太子想來想去,一拍腦門,把胤禛給傳來了毓慶宮。
聽罷假太子說的事情,胤禛心裡也有些納罕,老八這不聲不響的膽子也忒大了點吧?
然後就聽假太子吩咐他:“你給孤找人參他們,反正把事情鬧越大越好。”
胤禛的額上滑下冷汗:“這事有些難辦,沒憑沒據的……”
“孤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參了人讓皇上心裡不舒坦找他們的麻煩就夠了。”反正就是連假太子都知道了,康熙是個疑心病重藥不能停的,只要有人將這事捅出來,胤禩那些人便絕對有得受了。
胤禛很猶豫,他一點不想攙和這種事情,他跟胤禩又沒深仇大恨,扳倒他個出身不高的皇子有啥意思,既然那傢伙也覬覦著太子位置,留著他在攪和渾水還熱鬧些,而且自己若真做了,不讓康熙發現了是自己授意的還好說,若是發現了……總之胤禛一點不想破壞自己在康熙心裡專心辦差心無旁騖的好印象。
假太子見他低著眼若有所思卻不說話,冷笑了起來:“怎麼,四弟從前說的那些替孤分憂的話都是屁話不成?”
胤禛微微蹙眉,這位太子爺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連最起碼的修養都拋了,這麼粗鄙的話也說得出口,好在這會兒是沒有外人,要不不定得怎麼被人編排。
“臣弟沒那個意思……”
“那就去給孤辦!”假太子喝道:“去給孤把事情辦好了!要不就別指望孤對你客氣!以後這毓慶宮你也不用再來了!”
胤禛低下了頭:“……臣弟領命。”
無論如何,跟太子爺撕破臉皮都是他萬萬不想也萬萬不能做的,袖子底下的拳頭用力握緊,胤禛在心裡默默提醒自己沉住氣,不動聲色地領了命,告退了下去。
☆、藥
御史上奏;安王府倒黴;死了十數年的嶽樂被找藉口“挖墳鞭屍”,爵位降成了郡王;幾個兒子的郡王貝子爵也一塊被擄了;好歹是沒直接降成閒散宗室還給了個公爵位勉強算是留了些面子,那日有份參與的其他王公;溫郡王被以行止不端瀆職怠慢的罪名一樣降為了貝勒;其它幾個爵位較低的則乾脆一擄到底了,而胤禩本人;被康熙傳去一頓臭罵,灰頭土臉自是不用說。
至於揆敘,胤礽與索額圖說的時候並沒有把他的名字放進去;倒是明珠自己去康熙面前參了自己兒子懶惰不稱職;請求把他外放去地方上歷練,將人給趕出了京以給胤禔平息怒火。
當然了,康熙處置這事都是找各種其他藉口理由懲處,也是私下裡把胤禩叫去訓話,也還算給他們留了幾分面子,但不過被疑心病重的老爹惦記上怎麼說都不是見好事,胤禩回去之後越想越不甘,就派人去查是誰在背後扯他的後腿,雖然胤禛是特地找了面上看起來跟自己實在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真要查也未必查的到就跟自己有關的御史上奏,卻架不住有人故意想讓胤禩知道,是他找人參的安王府聚會的這一幫子人。
夏日。
泛舟北海湖上,胤禔趟在船艙裡眯著眼睛曬太陽,胤礽靠在一邊無聊地看風景,伸腳踹踹他:“你最近很悠閒?”
胤禔嘴角揚起笑意:“自從老八知道了老四坑他之後都去專研怎麼對付他去了,沒工夫再來爺這裡熱絡,爺是清淨了不少。”
那還多虧了太子爺叫人放出去故意讓之傳進胤禩耳朵裡去的風聲,要不胤禩要查到胤禛和那御史背後的關係怕也不容易。
胤礽說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