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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走上前去,捏住了他的耳朵:“做什麼呢你?”
胤礽不耐道:“你很捨不得老三?有那麼多話好說?”
胤禔笑著道:“爺捨不得他什麼啊,爺是去勸他別再多事,不過他似乎並不領情,算了……”
“孤怎麼覺得他怪怪的?”胤礽懷疑瞅著胤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胤禔略有些心虛地飄忽開了眼:“我哪裡知道他什麼事情。”
“真不知道?”胤礽看他這副樣子就越加懷疑他沒有說真話:“你可別唬孤。”
“我能唬你什麼?”胤禔伸手推他湊上來的腦袋:“說實話就是,我不待見老三,所以不想多提他,別說了行嗎?”
胤礽撇了撇嘴,不說就不說,他還不樂意了。
見胤礽不高興,胤禔挨著他坐下,雙手攬緊他:“小狐狸別悶悶不樂了,等一會兒送走了老爺子,爺帶你再回揚州,再去江寧,去蘇州,去杭州玩,可好?”
“……你似乎是留下來辦差的吧?”
“管他呢,急什麼。”
胤禔的笑臉比窗外的春光還燦爛些,受了蠱惑的胤礽就這麼輕輕點了頭:“好。”
☆、京裡來信
胤禔說是要帶胤礽出去玩;但康熙一走;河道衙門的官員就找上了門來,各種事情往他面前一擱;全部都要他拿主意;硬就是不讓人給走了。
胤禔瞪著那一桌子的各種卷宗公文,無語道:“河道總督是白拿銀子俸祿的嗎?還有你們都是做什麼的?什麼事情都要爺來做?”
似乎他只負責監督新河堤修建的工程;其他事情都不該他來管他也沒興趣管才對。
但這些河道官員卻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一個個唸叨著皇上臨走之前說了,河道上的事情都學得過問過直郡王;他留下來,就是要負責這些事情的,他們是奉旨行事;王爺您不能這麼推三推四。
胤禔惱得恨不得將這些老傢伙都堵了嘴巴拖下去;最後還是胤礽涼涼提醒他:“既然是皇上給的差事你就好生辦著吧,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
胤禔一下子也聽不出胤礽這話裡的意思究竟是好意還是嘲諷還是其他,不過也只能這樣了,於是只能就這麼安分地在淮安待了下來……先熟悉業務。
不過不管怎樣,京城裡的事情他們倒是一直都有耳聞的,應該說是時時刻刻地緊盯著動靜才對。
假太子被免了議政的權力日日在毓慶宮裡“修身養性”,胤祉沒了爵位沒了差事日子同樣在府上不出門了,胤禩直接被禁足了也就沒他什麼事了,一時間倒是太平得很。
胤禔一邊看手裡的信,一邊與胤礽唸叨,窩在美人椅裡的胤礽緩緩睜開眼睛,問他:“那老四呢?”
“他?”胤禔笑了笑:“他可風光了,如今朝堂裡就他和老五,老七的差事最多,最得重用。”
果然之前的事情,康熙已經既往不咎了,南巡一趟回去又開始給胤禛機會。
胤礽撇了撇嘴,繼續問道:“他跟假太子鬧崩了沒有?”
胤禔笑著反問:“你覺著呢?”
胤礽想了想,冷哼了一聲:“一定沒有。”
胤禔打了個響指:“你果然瞭解他。”
確實沒有,即使胤禛先前無故替假太子背下個黑鍋,依舊是認了,面上對假太子還是那麼一如往昔,連胤禔都該要佩服他能忍的功夫了。
“不過就是,對假太子比從前戒備了一些倒是真的。”
胤礽對這個話題不再感興趣,閉起了眼睛。
胤禔一看他是困了便也就不再說了,坐到了桌前去繼續看那一堆似乎永遠也看不完的卷宗。
自南巡隊伍離開,他們在淮安留下,夏去秋來再是冬天,到如今大半年過去,很快又迎來了三十九年的春天。
這個年胤禔也沒有回去過,正巧碰上重建的河堤一期竣工,他連著一個月像個高速旋轉的陀螺在江蘇幾地連軸轉根本沒有時間回去。
他不回去胤礽自然也不回去,同樣跟著他東奔西跑,也算是難得主動地幫他分擔了一部分的差事,雖然胤礽不能在人前露面,但背地裡給胤禔拿主意井井有條地打理河道衙門各種事務還是很可以的。
胤禔有時便笑著說他:“太子爺你還真是爺的賢內助。”
擺明了是調侃的話,胤礽也多半隻是丟個白眼過來,從來不往心上去。
其實胤禔是心中感慨,胤礽對這些事務的操辦處理確實要比他顧慮得周全,當年那四十餘年的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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