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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影小子被抓了,老兔子指名道姓讓臭小子一個人前往,臭小子應了。”小狐狸甩了甩尾巴,哼了聲,“別擔心,一旦確定風影安全,本大爺會想辦法把你們弄過去。”嘴上這麼說,它心裡還是為鳴人捏了把汗,風影是必須活著救出去的,可他的那身傷,能撐到鳴人贏嗎?
“我等你很久了,鳴人君。”帶土曲起一條腿,拂掉大氅上的灰塵,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下方怒不可遏的鳴人。這表情,真是許久未見了……
“哦?是在擔心一尾的小子嗎?放心吧,我知道他是鳴人君非常重視的朋友,刻意留了一條命給他。”
只見我愛羅渾身是血,雙手被鐵索捆著吊在半空,腦袋無力垂在一邊,若非帶土這一提醒,任誰都覺得風影不可能活著。
鳴人咬咬牙,拳頭握緊了又鬆開,硬是忍住沒有衝上去,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衝動見風是雨的孩子,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他上前一步,銳利的目光直、射、進帶土的眼裡,“止水,是你的親弟弟,你做這些,有沒有為他考慮過?”
鳴人在暗部呆了有十年之久,什麼樣的黑暗沒見過,怎會不知止水的尷尬處境!
“因為你煽動族人叛變,止水身為代理族長,難辭其咎,已經辭退警務部的工作。”鳴人憤憤指著帶土,“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隊長和鼬聯合抵抗高層,止水早被當做替死鬼處死了!”
帶土不為所動,低笑兩聲,淡淡道:“這也是止水的選擇,不是嗎?他選擇站在木葉的立場上,想必已經做好了要殺死我的覺悟。”因愛生恨,帶土覺得,用這來形容宇智波一族再適合不過!
大家,總是任性妄為地期待事情能按照自己想的進行下去。
“何況,現在的他稱不上是我的弟弟。”他們,只是亡靈,而已!
鳴人冷笑:“也是,我差點忘了,你當初可是親眼看著他送死的!”
帶土的眼神猛地尖銳起來,鳴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了一拳了,擰住雙上按在了地上。
“我記得提醒過鳴人君,任意猜測別人的心思可不是個好習慣。”帶土冷笑著,乾脆利落地劈暈鳴人,彎腰扛起他向吊著我愛羅的結界中走去。
時間差不多了,他該好好準備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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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鳴人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陽光洋洋灑灑,暖洋洋的忍不住讓人眯起眼睛。似乎睡了很長時間,他伸了伸四肢,穿上鞋子,走過去拉開窗簾,正好看見遠處顏山上歷代火影的頭像。
這裡是……木葉?他怎麼覺得,好像忘了些非常重要的事,鳴人捏著下巴,絞盡腦汁回想自己昏睡前的一切,吃驚地發現自己之前記憶一片空白!
怎麼回事?他除了知道自己叫漩渦鳴人,是木葉的忍者之外什麼記憶也沒有!
他一邊吹著清晨的涼風一邊發愣地盯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村民,大家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看起來非常輕鬆自在,但鳴人就是渾身不自在,覺得那堆積在人們臉上的笑容太過虛假,讓人心發毛。
“鳴人,快出來吃早飯了。”
突然而來的聲音把鳴人嚇了一大跳,慌慌張張“啊啊”了半天,竟沒有搜尋到一絲關於聲音主人的資訊。要要要死了,究竟是誰在叫他,還用那麼親切的聲音?他一點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萬一露餡了怎麼辦?
鳴人磕磕絆絆半天,最後索性跳到床上,裹起被子裝鴕鳥。
“鳴人?”對方遲遲等不到人,走進鳴人房間一看,無奈的笑了,“再貪睡媽媽要生氣了哦。”
媽媽?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
鳴人淡定不了了,他居然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記得了!
“鳴人?”見兒子半天不動彈,水門又喚了聲。
鳴人沒辦法;磨蹭了會兒不甘不願爬起來,“爸爸。”看著對自己無奈微笑的水門,他心裡突然湧現出一股心酸,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曾一度為了他,付出了生命……
剛這麼一想,鳴人就愣住了——爸爸為了他付出了生命——他怎麼會這麼想?
鳴人心慌起來了,沒有什麼比失去記憶更可怕,好比眼前——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他的親人,他的父親,仍忍不住去懷疑:為什麼他這麼冷靜?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失憶,為什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鳴人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越來越混亂,最後終於挨不住壓力奪門而出。不能停!他不能再停留在這個地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