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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以卑微的姿態低著頭,無聲祈求族長能放棄那不現實的野心,儘管他早已知曉前方無路。“富嶽大人,請原諒我。”
富嶽輕輕闔眼,遮住眼底那一片血紅的眸色,帶著怒氣警告他:“你不願意做的事總有人要來做,鼬在暗部,我相信他很願意接下你的位子。止水,希望你能考慮清楚。我,不是不能給你自由。”
拿自己的兒子去威脅旁系親人,聽似可笑卻偏偏對止水管用,畢竟,再怎麼成熟的堂弟也不過一個孩子啊。心裡幾番掙扎,止水應下了富嶽的要求。但同時,他也要求富嶽不許為難鼬,這是他為他竊取根部資料的底線。
“另外,殺了旗木卡卡西,寫輪眼絕不可落在外人手中!”
富嶽近似冷酷地命令,而止水也沒有拒絕,輕輕點頭表示自己應下了這樁交易。
出了宅邸,止水微仰起頭遙望星點稀疏的夜幕,三勾玉寫輪眼高速運轉繼而勾勒出一幅特殊的圖案,血紅的淚迅速盈滿眼眶,似乎下一秒就會凝聚落下。這萬花筒寫輪眼,從得到起他就從未想過要用,而今他竟然可悲到不得不依靠這掠奪了同伴生命的力量。
那人曾在團藏的宅邸說要他珍惜生命,但夾在村子和族人中間,他要如何選擇才能做到珍惜生命?根本沒得選擇,總要有人犧牲才行不是?
抱歉吶,已經沒有時間了……
和富嶽做好交換的第二天,止水送來了根部的情報,對方是極為聰明敏銳的男人,沒得選擇只能交真實資料,如此他也沒有了回頭的餘地。之後便剩下卡卡西前輩,富嶽大人對他似乎不怎麼放心,安排了兩個人跟著他。
止水沒辦法,先是找了一個偏僻的小樹林用寫輪眼控制住他們,而後毫不猶豫割斷他們喉嚨。隨手丟掉染血的苦無,他整理整理衣服,去買了幾瓶酒,向忍者學校奔去。
“前輩,要喝幾杯嗎?”止水坐在樓頂護欄上,揚了揚手裡拎的東西,眯起一隻眼睛衝卡卡西笑。
“可愛的後輩也知道前輩最近空虛寂寞吶,啊~~~作為前輩真是沒面子呢,止水果然越來越不可愛了。”卡卡西保持著一貫的懶散頹廢,輕聲調侃道。
止水瞬間黑了臉,一腳踹了過去,卡卡西輕輕一閃,換了個更愜意的姿勢靠在護欄上。止水隨眼瞟了一眼書上的內容,眉心緊緊攏起,雖然知道這沒節操的不良上忍尤其鍾情自來也大人的不良書籍,但是沒想到……沒想到這蠢貨居然整天看這麼露骨下流的文字!三代目到底怎麼放心把鳴人給他帶的?!
“止水這是什麼表情?”卡卡西揚了揚手中的親熱天堂,一本正經的讓人痛惡,“這可是單身男人的必備品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止水一個沒忍住,箭步衝上去抽出書用火遁燒個一乾二淨,“這種禍害人的書少看的好,當心提前步入中年大叔行列前輩!”
“啊、啊……”看著地上的灰燼,卡卡西的表情終於出現一絲龜裂,“我的,精……裝……版……”
拉著卡卡西到旗木大宅,止水反倒不管卡卡西,自顧自倒著酒一杯一杯往下灌。卡卡西不動聲色觀察著止水的表情等待他開口,然而當止水真正開口卻又讓他感到恐慌,那種絕望甚至比他失去帶土、親手殺掉琳還絕望。
“卡卡西,我已經不是那年抱著你哭的孩子了。”
卡卡西舉著酒杯輕輕晃著,眼睛盯著香醇透明的液體卻又不肯喝下去,過了好半晌,面罩下才傳來輕不可聞的一聲:“……啊,我知道。”
“帶土哥的死我從不怪你,那不是你的錯。”止水越過桌子輕輕拉開卡卡西的護額,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撫摸他左眼處可怖的傷疤,“你……呵,曾經還是孩子的時候,我藉著你來懷念帶土哥,一看見你的寫輪感覺好像帶土哥還活在這個世上。”
“不,他確實在這裡,用他的眼睛看著你成長。”
止水撲哧一聲笑出來,為這個男人拙劣的謊言,“帶土哥早不在了,卡卡西前輩不要騙自己了。我想帶土哥給你這隻眼睛,是為了幫你看清未來,他從未想過利用這隻眼睛束縛你。至於琳前輩,那更不是你的錯。卡卡西,沒人會責怪你。”
那種恐慌感越來越強烈,卡卡西肯定發生不好的事,正要詢問,止水突然按住他的左眼開啟了寫輪眼,黑色的線條散開又聚合,組合成完全不同於三勾玉的圖案。卡卡西看的心驚膽戰,內心的不安讓他倍感無力。
“抱歉卡卡西,本來不想讓你看這雙眼睛的。”帶土哥死後,琳前輩便成了卡卡西最重要的人,而之後親手殺死這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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