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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和水門一模一樣的眼神卻不是那人的兒子,眼前的這個孩子究竟是誰?
“我都知道了……自己的,亦或是宇智波家的事情,只要能查到的,我都知道。別擔心,我還是我,四代火影的兒子,木葉的九尾人柱力。”很平靜的說完這段話,鳴人彎腰撿起苦無塞進美琴手中,繼而裹住她微微顫抖的雙手,“一遍一遍解釋起來太麻煩了,等解決了宇智波家的問題,我全部都告訴你!”
美琴搖搖頭,死死抓住鳴人不肯鬆開,她不能讓鳴人去,她不能讓鳴人一個人面對鼬。鳴人無奈的嘆口氣,不怎麼用力,卻極為強勢地掰開美琴的手。
“相信我!”
從那眼神中,美琴看到了同樣的堅持,一如水門,一如玖辛奈。明明都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他們卻偏偏賭上自己的人生和生命。好像長久在黑暗中奔跑終於看到一絲光亮,美琴突然很想哭,但她不想在鳴人面前落淚,努力地牽起嘴角,她很用力很用力抱了一下鳴人。身為父母總要相信自己的兒子才行,縱然他們和村子真的已經沒有了可商量的餘地,也總要給孩子們一個機會。
“加油,媽媽相信你!”
鳴人輕輕點頭,轉身剛跨出一步,又忽然想起什麼退了回來。而後活動活動手腕,在美琴疑惑的眼神中,捏著拳頭狠狠給了宇智波富嶽一下。
“啊啊~~抱歉,以前答應佐助幫他狠狠揍你一頓,剩下的之後一定讓你補上。”
宇智波富嶽抹掉嘴角的血漬,垂眼不語,令人不知他在想什麼。不過鳴人也不在意,反正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消磨,比耐心他不會輸給任何人,總會有撬開這老頭子的嘴讓他給佐助道歉的那麼一天。聳了聳肩膀,鳴人叮囑小狐狸幾句,快步向前走去。
僅屬木葉忍者的護額,淺灰色的暗部緊身背心,那被握在手中的兵刃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金屬光澤。儘管還應當稱之為孩子,但鳴人不得不承認,宇智波鼬是個足夠讓人敬佩畏懼的忍者。
記得在他和好色仙人旅行修行的三年間,曾聽聞無數關於曉之朱雀的傳言,其中最多的莫過於他一夕之間殺光了所有族人,包括雙親在內,卻惟獨留下了年幼的弟弟。很多看好戲的人都等著兩兄弟自相殘殺,甚至有人願意壓上全部身家賭誰贏誰輸。
也許當時年幼,他無比痛恨這個奪走了佐助全部的男人,但若仔細想想就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笨拙!比如三代爺死後冒險出現在木葉,僅僅為確定佐助的安全,再比如佐助意外和他重逢,鼬明明可以重傷佐助,卻單單折斷了他的手腕……他為佐助做了許多,到最後甚至連自己也賠了進去,可鳴人還是要說,他不喜歡鼬,就算說討厭也不過分!因為這個男人早預料到了悲劇會發生,仍給佐助選擇了這條最艱難、最絕望的路!
“不管你今晚想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你,鼬,我不會讓你操控佐助的人生。”
沉穩而堅毅的眼神,面對可能比自己強大不知多少的敵人面前仍不改臉色,不管眼前站著的這個人是誰,鼬都很想稱讚一句,這份魄力與定力以後會幫到他很多。但是……現在只能讓他安靜些!寫輪眼開啟,繼而變幻成三輪風車,看著鼬的眼睛,鳴人忽然感覺身體無法動彈,一恍惚的時間,便被對方拖進月讀的世界。
“鳴人,姑且讓我先這麼稱呼你……”鼬的眼神已沒有了淡然,如血般絕烈的眼眸蓄滿了冰冷的風暴,令鳴人頭一次發覺宇智波鼬還有如此強烈決絕的感情。“為什麼如此執著宇智波家的事?既然知道真相,你應該知道自己於木葉的關係。”
為何執著?這個問題不難回答,因為從一開始就從未變過——是為了佐助,為了給他贏一個未來!而和他們相遇後,他更加堅信,他的選擇沒有錯。
“是為了佐助,也是為了你們。鼬,宇智波家和村子還有別的路可以走,沒必要犧牲你們。”
別的路?如果有,他為何站在這裡?眼神驟然變冷,鼬手中的刀鋒一轉對準了鳴人,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鳴人冷嘖了聲,在小九的幫助下襬脫月讀的束縛,鼬仔細觀察了許久,才發現鳴人渾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赤紅色查克拉中。之後,寫輪眼輕輕掃過鳴人的腹部,鼬驚然發現四代火影曾設下的四象封印悉數被破壞,九尾妖狐正睜著陰測測赤紅獸眸透過鳴人觀察外面的世界。
這個孩子不能留!這是鼬此時唯一的想法。
腳下的步伐突然加快,鼬繞到鳴人身後,刀刃毫不留情直劈鳴人要害。然而,在刀鋒即將割破鳴人面板的瞬間,鼬的眼前忽然閃過弟弟決絕的臉,強行將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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