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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驚訝的看著來者,“你……黑瞎子,你怎麼在這兒。”
巷口一身黑的男人加大了笑容,答非所問,“嘖嘖,老九門這樑子的挑戰是不是對你來說有點兒小?再跟我一道結個樑子怎樣?”
解語花怔怔的看著那人,熟悉的樣子,熟悉的身形,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調侃人的方式。
一萬煙火的聲響全部變的模糊不清,只有巷口那個被光線勾勒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他突然就想到了夢裡那句話,像是一道光芒。
…花落子規啼,綠窗殘夢迷
解語花記不清那票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了,他只是呆待著看著那個人尷尬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轉身準備離開。
他這才緩過神來,衝過去猛地緊緊從背後抱住黑瞎子。
黑瞎子的背明顯猛地一驚,有些訝異的聲音從解語花緊貼的背腔裡頓頓傳來,“花……兒?”
還好,還好是在背後,他看不清他此刻狼狽的表情。解語花這麼想著。
“對不起,瞎子。原諒我。”
這是解語花有生以來第一次低頭用諾諾的聲音對一個人說話。解語花爹爹在世的時候,就常教育他,絕不能對別人低頭,凡事向來是好強又堅韌的人才能贏,你這一輩子,都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解語花知道,遇見黑瞎子開始,他已經漸漸不去計較那個輸贏了,他在他面前,向來可以不用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解語花。
“是我不好。回來好不好,你回來好不好?”把臉死死的埋在對方的背上。
“花兒?”黑瞎子不可置信的又喚了一聲,輕輕拉開解語花扣著他的手,轉過身來。
解語花低著頭,還是不斷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
黑瞎子伸手抬起解語花的頭,就見解語花緊緊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都攥出褶皺,一雙清亮的丹鳳眼裡是他從沒見過的,滿是自責又懊悔的眼神。
就這麼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黑瞎子猛的收緊手臂,把眼前的人狠狠箍在他胸前,緊緊地,就像恨不得把他揉進身體裡一樣。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黑瞎子心疼的撫卹著他,溫暖的手掌輕輕在解語花的背心上拍著。
下一秒臉突然被解語花雙手捧起,緊接著柔軟的唇就貼上他的。
唇齒間的廝磨,最能訴說彼此間的思念與愛戀。
舌尖相互纏繞與糾葛著,就像他們之間說不清道不明,千絲萬縷的羈絆和動情。
“太好了,還來得及。”一吻罷了,解語花輕喘,像是自言自語的安慰道。
腦袋越來越沉,眼睛也忍不住闔上。這麼久來緊繃著的神經,硬撐著情緒和壓力的雙重摺磨,在高燒的病症中,終於程到了極限。
所以在潛意識得到了依靠的時候,再也不受控制沉沉的昏睡過去。
黑瞎子一驚,忙抱住懷裡突然失去直覺的人,這才發現解語花的身體燙得不像樣。
俊眉緊鎖,黑瞎子飛快的轉過身去溫柔的把解語花托到背上,就加快了腳步往解苑走去。
當然,解語花至此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意識,就連火光滿天的炮聲都已經不能打擾他這覺久違的安睡,他自然也沒有聽到黑瞎子在背起他後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沉默而怒極地砸碎了手機。
夜半解語花恍恍惚惚醒了一次,看到的是他房間的柔和的暖黃色光,還有坐在光源不遠處側對著他的黑瞎子,手裡好像捧了本書在看。
他沒有戴墨鏡,嘴角也沒掛著總是不正經的笑,看上去比平時更安靜一些,稜角分明的側臉,和高挺的鼻樑,俊眉朗目。
真好看,解語花想。
復又暈乎乎的睡了沉了去。
第二日清早,解語花轉醒的時候黑瞎子不在房間裡。
他猛地撐坐起來,頭痛欲裂,他伸手探了探額頭,已經不那麼燙了,但是還有些溫度沒退去。
手被貼著額頭緩了一會兒,他就趕緊掀開被子,拖鞋都沒穿就往浴室走去。浴室裡沒有黑瞎子。
解語花又回頭看了看,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睡過的痕跡。目光掃過書桌椅一帶,桌椅上都很乾淨,既沒有別人的外套也沒有書。可他確實記得……昨晚他是翹著二郎腿慵懶的坐在這兒看書。
解語花跌跌撞撞的就跑出臥室,四處搜尋著黑瞎子。走廊沒有,浴室和外面的衛生間也沒有,中庭和堂屋……也沒有。
剛睡醒又發著高燒,解語花光著腳迷迷糊糊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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