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兩天了,基本上都不怎麼吃東西。”
張起靈沉默了,吳邪也沉默著,氣氛一時間變得很是壓抑。
“算了,感情這種罪,放誰身上都得受著。”吳邪勾了勾嘴角苦笑著。只是無意地說了句話,然後轉身進了書房。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第二天,解語花就失蹤了。
解家幾乎找了整個北京城,依然無果、杳無音信。
緊接著再一天陳家的夥計就跟發了瘋了一樣翻遍城市整個角落,甚至有謠言說還派遣了人手到杭州和長沙分別進行搜尋。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
但到最後,依舊一無所獲。
房內,黑瞎子用力洗完臉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曾經他除了笑這個表情外幾乎沒有更多的。對他來說,笑,是危險的,能殺人於無形,也能完好的保護一個人。
當他的笑被輕易地打破,內心多年來的防線也跟著毀於一旦。他終於明白,能傷害你的不一定是別人捅過來的匕首,也可以是太過尖銳的禮物。
多少年沒仔細看過這張不帶墨鏡的臉了……他的雙手輕輕印上帶著霧氣的鏡子,正好落在彼處那張陌生的臉上。
那張臉如今竟然能帶著掙扎,疼惜,擔心,痛楚,不知所措,還有無奈與迷茫這麼多種表情。
這全都是因為……那個人啊。
黑瞎子心煩意亂,終於崩潰的一拳打出去。鏡子裡的臉應聲而隨,鮮血淌了一手一地。
事發三天後,接到張起靈電話的黑瞎子已經氣喘吁吁地到達了張起靈要求的會面地點。
他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張起靈還真是從沒見過的神色。
當時屋子裡快到黃昏,黑瞎子面色陰沉,卻依舊笑著看著張起靈,“我說啞巴張,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啊?能否給我解釋解釋?”
張起靈面無表情地看著黑瞎子,“那你能給我解釋下你現在又在幹什麼麼?”
黑瞎子周身一震,無言以對。
張起靈波瀾無驚的眼神終於動了動,微微直起身來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和我有著天壤之別,但有時候在一些方面很像。”他眼裡滿是複雜地盯著黑瞎子看了看,方才開口道,“我只讓你認清自己。剩下的自己看著辦。”
說完張起靈走到黑瞎子面前,抄著兜的手伸到黑瞎子面前,展開的手心上躺著一枚鑰匙,“記得鎖門。鑰匙給他就好。”
黑瞎子似乎想了很久,才緩緩伸出手拿了那枚鑰匙。張起靈無聲的退出去,合上門。
幾乎與清脆的關門聲同時,另一扇門應聲而開。
黑瞎子只看到眼前粉紅色的襯衫很是刺眼,下一秒墨鏡被摘掉,有溫燙的手掌捧起他的臉,唇上緊接著就一熱。
他能感覺到,緊貼著他的那雙唇在輕微地顫抖。
解語花就那樣抵著他的額頭,貼著他的唇說,“瞎子,不準騙我。”話畢微微拉開些距離,定定地、認真地看進黑瞎子的眼底。
時間一秒秒過,他咧開一個好看的笑說,“瞎子,你是愛我的。”
-細雨溼衣看不見,閒花落地聽無聲
解語花在他眼下扯出一個久違的笑容,不見日月不見天。
他聽見解語花把他心裡藏著的讀出來,“瞎子,你是愛我的。”那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黑瞎子的唇毫無預兆地撞上解語花的,一張口就咬上了他的下唇,用力地吮吸著,啃咬著。舌尖毫無阻攔地就進到他口中,緊緊和解語花的糾纏在一起,像是在無聲叫囂著徹骨的想念。
而解語花沒有任何僵持立馬就用前所未有的順從進入了狀態。舌尖糾纏著他的,手掌從他臉頰往下滑到脖子,然後往後交纏,自然又順理成章地環住黑瞎子。
這是兩個人都渴望已久的懷抱。
黑瞎子的吻從冰冷到狂熱,從隱忍到暴躁,兩人都嚐到口中漸漸瀰漫開來的血腥味,只是誰都沒有去理會,反而更佳淪陷在對方給予的疼痛裡。
人會疼,是因為動了感情。你疼的發狠,那麼恭喜你,你已經出不來了。
吻著吻著,黑瞎子打一個橫抱就把解語花扔到了沙發上,伸胳膊抱臂一撩上身就赤裸得乾淨。
解語花剛回過神來黑瞎子就已經傾過身子壓上了解語花。灼熱的吻重新襲來,衝破一切雲霧,又帶著他們沉入海底。
拉拉扯扯間,解語花的襯衫已經完全大開,褪到了臂彎處。下身的長褲也開了皮帶和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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