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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忘了,當初說要幫解家和老九門的是我。我會一路幫到底,不需要花兒你用糟蹋自己的方式。”黑瞎子的身子又壓低了一些,鼻尖都快碰到解語花的鼻樑。
本身解語花就心裡無名的悶悶的,黑瞎子的性格他也明白,本身就崛,還愛抬槓,解語花也並不打算和他計較,但是一聽到他說‘糟蹋自己的方式’,他就立刻火了。
當即冷笑一聲,目光帶著冰看近在咫尺的那人的臉,“我解當家還不需要你來教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容得你來說教?”語調也盡是嘲諷與挑唆。
黑瞎子迎著他的目光竟是避也不避,語氣也帶著不可理喻的調笑,聽不出一絲退讓,“怎麼,解當家想起自己是誰的時候就把別人不當回事兒了?你就是抱著這種恃寵而驕的性格到死,也不過就是如此。解家沒落了,你就黯然,甚至不惜糟踐自己。解家興盛了,你又把別人的好心給狗吃。連一點面對現實該有的積極感都沒有。別拿出你那多悲慘的經歷來嚇住人,誰沒有過難過的日子,不都是咬著牙挺過來的?就你解九爺了不起?”
黑瞎子一大段話語畢,用詞是越來越過分。解語花的臉色已經徹底鐵青,雙手握拳,身體甚至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著。
隱忍著沉默,憤怒燒掉他的九成理智,“是啊,我解語花髒,那你他孃的別碰啊?你是什麼玩意兒,自以為有資格站在這兒跟我說這些話?這些東西你沒經歷過,你以為自己憑什麼教訓我。你能行,你厲害,你不食煙火,不當當家,怎知柴米油鹽貴?別以為我他孃的多看你一眼就忘了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有本事站在這兒耍牛逼,你他孃的扛下個家業的責任給我看看啊?別光站在這兒自我陶醉在正義感裡不可自拔,惡不噁心?”
這一番話一點兒不比黑瞎子的中聽。果真黑瞎子的臉色也慢慢沉下來。
解語花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即使看不到墨鏡後面的那雙眼,也能感覺到現在那雙眼是多麼的犀利和寒冷。
忽然間黑瞎子咧開嘴,不怒反笑。
如果是別人也許不明瞭,解語花是絕對了解黑瞎子,他若是怒極反笑,就一定是盛怒。代表著那人踩到了他的雷區,死定了。
解語花一反應過來立馬曲身準備從他胳膊下鑽出撤開安全距離,卻還是晚了一步。
手臂被黑瞎子大力的捏住,只覺得骨頭都快斷了,解語花吃痛,還沒來得及掙扎,整個人就被黑瞎子大力一甩扔到了床上。巨大的撞擊與彈性慣性連腦袋都被震的發疼,心裡暗驚,這人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爆發力。身體還沒作出下一個反應,緊接著整個人就被高大的身影覆了上來。
“既然你自己都自暴自棄,我不介意幫你弄的更髒一點。”
解語花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下唇一瞬間就被人狠狠咬上,血腥氣一下瀰漫在口腔裡。
下一秒就感覺到襯衣被人粗暴的扯開,釦子迸出去兩顆,右肩上剛覺得一涼,整個襯衫就被扒了下來。
解語花一急,就要用縮骨功,突然覺得肩窩處斷裂似的疼,就見黑瞎子幾根長長的指頭的指關節頂壓在鎖骨下的凹槽處,鎖骨鎖人,根本逃不了。
黑瞎子意料之中的對上一雙驚惶失措的眼,詭惑的一笑,“我忘了說,解當家會縮骨,趕巧了,我學過鎖骨。”話音剛落,解語花就感覺對方拇指狠的把鎖骨一扳,捏著肩膀的大手用力向下壓去,四根扣在他蝴蝶骨上的手指勾住骨稜,也不知道是怎麼個角度,使勁兒猛地一摳。解語花清晰的聽到來自他肩窩間清脆的‘咔’的一聲,只覺得劇痛襲來,雖片刻就消散了,但整個肩膀卻動不了了。
身上的人早已經埋首在他胸前,啃咬著右邊那顆粉色的小堅果,右手狠狠的掐住另一邊的,揉搓起來,卻根本不減力度。
從敏感處襲來的疼痛讓解語花渾身打了個激靈,一邊大罵著黑瞎子一邊掙扎起來,但右肩不但紋絲不動,還有尖銳的觸感刺來,跟針扎著一樣。
黑瞎子的牙齒間的力氣又重了幾分,含糊的諷刺道,“別費力氣了,解當家。鎖骨鎖人,顧名思義。乖乖躺著別動,就沒有任何痛楚,越掙扎越疼。”說著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被咬得紅腫得茱萸,激得解語花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別試圖掙脫,不然就把另一邊也幫你鎖起來。”
“無恥!解家正主也是你傷得起的?”解語花怒極,能動的一側一巴掌就向黑瞎子的臉上扇去。黑瞎子也不躲,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掌。
上面的人陰狠的笑了笑,“那你來跟我索命啊?”說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