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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很想問那個人是誰,但是卻生生剋制住了自己。
是誰也和他沒關係不是嗎?
他又是為什麼大晚上不睡覺,坐在這裡等他?只是為了問他這個問題嗎?
他是在為綾女打抱不平嗎?
不是的,不只是這樣,他在心裡否認了這個原因。
“北初。”他的聲音短促的停下。
因為在他的視線中,北初已經撐著腦袋睡著了。
微弱的月光斜斜地照到北初身上,白光照得他的臉分外紅潤,波鳥不由得伸手往上面觸去,卻發現觸手所及是一片溫熱。
並不是發燒,波鳥松了口氣。
“北初。”波鳥試圖叫醒他,在沙發上睡著容易感冒。
可男人不為所動。
波鳥嘆了口氣,只能認命地扶著他往臥室走去。
北初並不比他輕,他還比波鳥略高一點,所以波鳥要把他弄上二樓還是很不容易的。
雖然很吃力,但波鳥還是安全地把北初半扶半抱地弄到了他的房間。
北初其實並沒有完全睡著,他只是腦袋有些昏沉,估計是吹了風和喝了酒的關係,但他沒有拒絕另一個人的幫忙,因為他聞到那人身上有他喜歡的味道,所以他才乖乖任他擺佈。
這種感覺不是Scott,北初迷糊間確定。
等到波鳥把北初搬到了床上,他本來想就這樣離開。看了床上的男人幾眼,最終還是幫他脫了鞋子和外套。
連被子也蓋好後,他就準備離開了,只是在出門的時候彷彿聽到北初在喃喃自語,卻又聽不真切。
他抵擋不了心中湧起的好奇心,北初說的好像是誰的名字。
他湊上前去,想聽清楚男人雙唇甕動間叫的是誰的名字,卻不防被人猛的拉了一把,便猝不及防的往旁邊倒去。
被人壓住了身體,雙手似被鉗制般被壓在兩具身體間,波鳥只覺得動彈不得。
還沒等他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就看到前一秒還死死壓制住他的人突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波鳥只能一聲聲呼喊他:“北初,北初,你醒醒。”
可是都沒聽到對方的回答。
對方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上,柔軟的唇擦過他的耳畔,彷彿帶起一串火花,燒得他耳朵通紅。
他在咫尺間聞到對方身上的淡淡酒味,就有了一個猜想:北初這是,喝醉了嗎?
記憶中他好像都沒怎麼喝過酒,也不知道對方酒量如何,難道北初的酒量其實很淺嗎?
他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細微的動作也促使他身上的人不安分地動了動。
波鳥能清楚地感受到北初的嘴唇輕輕地蹭過他的左耳耳垂,帶起一陣從未有過的酥麻,讓他的身體不由得僵了僵。
他想掙脫開來,卻發現北初把他壓得嚴嚴實實的,而且稍一動彈,北初就離他越近,幾乎是把嘴唇都貼在他的耳朵上了。
他只能由著他,等著他醒來,順便平息自己因北初靠的太近而過快的心跳。
靜謐的空間,兩人的呼吸都變得咫尺可聞,其中一個在沉睡,一個在思考。
慢慢的,波鳥被睡意侵襲,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等到他的呼吸變得平穩,他身上原本應該陷入沉睡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神色複雜的看著身下的波鳥,猛地鬆開鉗制他的雙手,站起身來。
早在波鳥靠近他的瞬間他就醒了過來,憑藉身體的本能反應壓制住他,卻在清醒過後不願離開。
他抿了抿唇,面無表情地把波鳥抱回了他的房間,替他蓋好被子後就離開了。
越界了,真是糟糕。他撫著嘴唇苦笑。
察覺
波鳥醒來的時候,並不意外自己回到了房間。
他一如往常地洗漱,下樓,準備做早餐,卻在發現了廚房的身影時頓住了腳步。
北初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一向精明幹練的人穿上家居服在洗手作羹湯的畫面,著實讓人感到驚異。
“你醒了,等一下要和我一起去醫院嗎?”這幾天波鳥都是自己去的醫院。
“恩。”波鳥答應了他的提議,在吃早餐的過程都沒有詢問昨天晚上的事,北初也一點都沒提及。
餐桌上的氣氛安靜而詭異。
慊人的身體並沒有大問題,Arthur醫生建議採取保守療法,私底下他和北初說過,慊人的病很大可能與她自身的心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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