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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因為擔心我,所以留在這裡找我吧?”
張菁被他的一連串搶白堵的一時語塞,過了一會兒才瞪了小魚兒一眼,啐道:“誰會擔心你這個小壞蛋!”
小魚兒笑道:“那最好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呢,就在這裡慢慢的找你的黑衣人吧!”說完他對著張菁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小魚兒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花無缺,立刻開心的迎了上去,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花無缺輕笑道:“我還想問你,你倒是先問了。”
小魚兒想到那個黑衣人就一肚子火,噘著嘴道:“我是跟著一個黑衣人跑出來的,哪知道跟到了一戶人家之後,那黑衣人就突然不見了,我當然要進去找啦,後來看一個房間有點奇怪,房門是虛掩著的,我就進去看看,誰知道……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花無缺略微沉吟之後便道:“你看到的應該是一個已經遭了毒手的少女。”
小魚兒用著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花無缺,略微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花無缺溫柔的笑道:“猜的。”
小魚兒對這個答案無語了半晌兒,接著問道:“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花無缺道:“今夜有個銅先生找我,我剛剛從外面回來。”
聽花無缺這麼說著,小魚兒就更覺得不對勁兒了,怎麼有種陰謀的味道就在他的身邊,他試探性的問道:“你知道那個銅先生是誰嗎?”
花無缺搖了搖頭,道:“我只知道他是師父的好友,大姑姑讓我待他就像對師父們一樣尊敬。”
小魚兒心中冷笑,這個邀月真沒創意,又是銅麵人,不過邀月在這個時候把花無缺叫了出去,實在是蹊蹺,更何況這個時候還偏偏有采花賊從江別鶴的院子裡跑出去。莫非……這採花賊就是江別鶴那個衣冠禽獸?!
小魚兒用力的嗅了嗅,狀似不經意道:“你身上怎麼有一種特別好聞的香味?”
花無缺抬起袖子,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什麼味道呀。”
小魚兒道:“你天天聞著,當然沒覺得有什麼奇怪,我可不一樣,更何況,我從小就是個狗鼻子,對味道敏感的很,我敢肯定,你現在身上沾染上的淡淡香氣,和邀月宮主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
花無缺的臉色沉了下來,不太開心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小魚兒拍了下花無缺的肩頭,哈哈笑了笑,道:“可能是我的錯覺吧,你別太在意。”
花無缺幾乎是立刻便答道:“你可能是太累了,才會有這種錯覺。”但是他微微蹙起的眉卻並沒有舒展,因為小魚兒這麼一說,他也覺得這銅先生有些不對勁兒,可是他本能的又不想要懷疑大姑姑,所以便把這件事情壓在心底,逼著自己別再想起。
小魚兒和花無缺並排走著,心裡卻在偷笑,不管花無缺信不信,在花無缺的心中,已經被埋進了疑慮,那麼以後邀月想要搞什麼陰謀詭計,花無缺自會有些防範。
兩人回去後,卻沒有各自回屋,卻是小魚兒把花無缺拉到了自己的房間,按著花無缺坐在床上,笑嘻嘻道:“今晚我們就一起睡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聊聊。”
花無缺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心跳有些紊亂,呼吸變得急促,臉莫名其妙的有些發熱,他清了清嗓子,迴避著小魚兒的視線道:“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們有什麼話還是明天再說吧。”
小魚兒一貫就不是個會聽話的人,他往花無缺身上一撲,硬是把花無缺壓倒在自己床上,笑道:“你現在跑不掉了,還是乖乖的聽我說話吧!”
花無缺感覺到小魚兒和自己緊貼在一起的身子,看著小魚兒近在咫尺的俊臉,緊張的連動都動不了,嗓子一緊,感覺說話都有些困難。
小魚兒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他頗覺有趣的趴在花無缺身上,湊近花無缺那堪稱完美的俊顏,仔細研究了起來,他們明明是雙生子,可是看起來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不過現在這麼仔細一眼,花無缺的眉眼真的和自己的有九分相像!
這麼看著,小魚兒沒發現自己距離花無缺越來越近。
花無缺覺得一陣慌神,連呼吸都有些停滯,他突然一把推開小魚兒,甚至用上了內力,小魚兒沒有防備之下被他推的摔進了床的裡側!
花無缺看都不敢看小魚兒一眼,一陣風的衝出了屋子,回到自己房間後把門鎖上,才無力的滑坐了下來。
他有些驚恐的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那裡已經處於半硬的狀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