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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眾人考試第二輪死亡森林的最後一天期限,中央塔裡已經聚集了大部分順利集齊兩部卷軸的考生。木葉的新晉下忍們聚在一起熱烈討論著,白和小李以及天天站在不遠處,而我愛羅三人則秉承著一貫風格冷冷地遠離人群,音忍三人組卻是陰暗地站在角落裡。同三代以及一干考官們來到塔頂的大廳,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寧次!你的傷怎麼樣了?聽鳴人說傷得很嚴重!是在胸口嗎?”剛走下高臺,白就焦急地拉著我不住檢查著,剛想讓他不必這麼擔心,沙子帶起的風和熟悉的氣息就出現在身後。
“寧次,你真的沒事了嗎?”少年略帶青澀的嗓音不同於一直以來的沉著冷靜,深深的擔憂語氣毫不掩飾,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小愛,白。”看了看我愛羅透著不安的碧眸,以及深深皺起的眉峰,感受著白一直扶著我背的手,笑著安撫他們。
“不要太勉強。”白原本懷疑地上下打量著我的眼神,在聽到我愛羅仍舊滿含擔憂的話後,溫柔的眼神不爽地盯著我若無其事的笑臉,讓我的臉部肌肉差點僵硬。
“對了,小愛你們怎麼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嗎?”如果真的像原來一樣,這一家人第一個到達,估計考官們早就傳開訊息了,這可是有史以來的最高紀錄。可一路上卻絲毫沒聽說。
“。。。。。。”無奈於我愛羅的突然沉默,只好轉向一旁的勘九郎和手鞠求證。這下我是真的好奇了。
“寧次你離開之後,我們本來就快到達中央塔了,”說到這裡,手鞠看了我愛羅一眼;“可是聽見爆炸聲,我愛羅就立馬掉轉方向又進了森林。等我們趕到時,只剩下你們隊其他三人了。只聽說你受了傷,被暗部帶走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傷到你啊?”應該是從我愛羅那裡知道了我的實力,手鞠對於那個把我們小隊打得遍體鱗傷的襲擊者非常好奇。
“呃,是個非常變態的考生,不過他應該不會再繼續參加考試了。”一想到大蛇丸的尊容,頭上的黑線止不住地下滑,搖了搖頭果斷停止了這個話題。
這時,入口處的喧鬧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抬頭,佐助、鳴人、小櫻終於也到達了塔裡,當然,還有那個眼鏡兄——藥師兜和他的“夥伴”們。又是一輪關於受傷的糾結話題不提,終於,三代乾咳幾聲,示意要結束孩子們的熱鬧聊天,開始關於中忍考試真正含義的演講了。
看著臺上侃侃而談、義正詞嚴的三代,以及站在後面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木葉上忍們。縮排前面的兜的陰影裡,低下了頭,臉上的淡然換作諷刺的微笑。
這個由木葉同盟國派遣下忍參加的每年一度的眾人考試,的確就像三代所說的那樣,只不過是和平時代下,各同盟國戰爭的縮影。所謂的“同盟”,也僅僅只不過是在沒有大的利益衝突,以及確定的導火索的情況之下,忍界各國用以自保的一種手段和工具而已。這已經是各忍者村高層之間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在這樣各忍村未來精英齊聚的場合公開宣告,無異於在向其他木葉同盟忍者村所做出的一種挑釁。或者說,是在宣告威嚴——木葉作為這個同盟中不二領導者地位的威嚴。
三代,你果然還是那個下令讓鼬執行滅門任務、殺伐決斷的火影大人啊。雖然不齒於他作為政治家,無異於作為木葉激進派的團藏的某些上不了檯面的做法,但是作為木葉的領導者,向外施壓以彰顯木葉的強悍,向內則施展懷柔政策,火影之稱果然當之無愧。如果拋開鼬的問題,對於這個老人,我還是有些欣賞的。
三代一堆長篇大論的政治教育之後,毫無懸念地進入了傳說中的加試。月光疾風這位帶病工作的上忍作為這一場的主考官,一邊咳得我們心肺具顫,一邊努力地在咳嗽的間隙為我們講解考試要求。斷斷續續下來,大家的戰鬥意志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不出所料,兜舉手主動退出。比賽照常進行,電子螢幕上顯示出,第一場佐助對音忍甲。雖然咒印在比賽中因為佐助不經意間驅動查克拉而爬滿佐助半身,但小櫻的呼喚讓佐助憑藉意志力生生壓制了咒印的侵蝕——看來,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不止一次了。
看著身邊的小櫻眼裡只有場上戰鬥著的佐助、焦急擔心的樣子,不自覺皺了皺眉。這種感覺。。。。。應該是不爽吧,可是我在不爽什麼呢,是大蛇丸那個該死的咒印,還是破壞審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