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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於鳴人竟然與原本的不同,知道我額上的不妥,隨即想起,那天對戰大蛇丸時,他和佐助都躲在不遠的地方偷看著我們,而小櫻在更遠的地方。那麼,那個時候大蛇丸的話,還有我那時微微露出的咒印,被他們知曉也就不足為奇了。
“你說的是這個封印麼?”緩緩解下刻有木葉標誌的護額,赫然顯露的額上,淡綠色的咒印悄然攀附其上。
原本應該是賦予萬物以生命的綠意,此時卻僅僅代表著牢籠一般的束縛,與難以掙脫的絕望。諷刺一般,襯得輕揚淺笑的臉龐,更加秀麗溫柔。
“知道這個封印的名字嗎?‘籠中鳥’,很好聽吧,名副其實的封印之籠。這就是每一個日向分家的命運,有了這個封印,所有的宗家都可以任意掌控我們的生死。”一貫的笑容漸漸消失,悲傷的語調,緩緩訴說著命運的不公。
雖然沒有了原本應有的仇恨和憤怒,可漂亮的臉上無法掩飾的淒涼無奈,以致絕望的樣子,更讓在場所有人不由得心生憐憫。看臺上頓時響起一片夾雜著驚呼,和同情的唏噓聲。
說完,略帶不甘和稍稍憤怒地看著看臺,日足坐在日向花火旁邊,正表情複雜地看著我。此時的我,不再是多年來他眼中那個淡定沉穩得讓他也心生警惕的分家少年,萬人矚目的賽場上表露出的情感,想必他也終於微微放心了吧!還有那個宗家上忍的報告,也早就已經送達他和長老們那裡了吧。
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想著怎樣把日差的遺書交給我,並讓我真心實意地徹底順服宗家,像我的父親一樣,為了所謂的“兄弟情意”,奉獻所有來侍奉宗家的人吧。畢竟日向寧次這樣的“天才”,將會是宗家最好的棋子,不是嗎,日足?可惜,我並不是原本那個純粹的日向寧次,你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
如果是原先的日向寧次,一定會被日差的遺書,以及你的道歉而打動。為自己對你的誤會而抱歉,為父親的選擇而遺憾卻不得不欣賞,為曾經自己的輕易放棄而後悔,未將來,在宗家甚至是隻屬於你的領導下,繼續勤勤懇懇地為你們賣命,以保護宗家為己任,奔波勞碌吧!
不過,現在你可要好好看看這個封印,雖然,它也已經失去它原本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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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濃重的夜色,漆黑得就連一絲星光也消失不見。厚厚的烏雲快速地掠過天空,原本時隱時現的月色,也早已被完全遮蓋住。這樣深沉的夜,適合一切只能隱秘在暗處的活動的進行,包括,暗殺。。。。。。
日向宗家沿用幾十年的密室,深深隱藏於日向家諾大一片宅院的地下。隱秘的暗門,就連有心尋找的人也很難發覺,更不用說旁邊隱於暗處的幾名宗家守衛者,想要偷襲,難比登天。
此時,幽深昏暗的秘道中,隱隱約約的昏暗燈光打破了深邃的黑暗。蒼老卻有威嚴的僅屬於老人的嗓音,從最深處的房間中緩緩傳出。
“日足,明天就是各國大名和風影來木葉觀賞比賽的日子,對於大蛇丸有可能的襲擊,上層做好準備了嗎?”一名蒼老得就連牙齒也脫落殆盡的老者坐在上首,眼中的精光卻使人很容易忽略他的年齡。
“大長老,三代大人已經都安排好了,請您放心。家族這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算大蛇丸真的突襲木葉,日向家也不會遭受太大的損失的!”日足坐在為首的長老對面,恭敬地答道。
身為宗家的族長,有時候卻也不得不考慮到宗家長老團的意願,權利的制衡在任何體系中皆存在著,而宗家就是這龐大體系中最下層的存在。
“好吧,都交給你了!聽說那個寧次,明天也會出賽?”右首第二位的矮胖長老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似的,接著問道。
“寧次他會在第一場出戰,我相信他會贏的。”日足客觀地評價道,引得在座的長老們紛紛不爽地皺緊了稀疏的眉毛。
“那個分家的小鬼,竟然擁有那麼強大的天分,十幾歲就已經有了上忍的實力!將來有可能對宗家造成威脅啊!”一名長老擔憂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博得了在場眾位老人的頻頻點頭與隨聲附和。
“的確,他的態度也讓人懷疑。這麼多年來,竟然那麼平淡地對待宗家。發生日差的事情時的反應也很不尋常,冷靜得可怕,他絕不會是個普通的小鬼!”大長老微微舉了舉乾瘦得沒有一絲生氣的手,待眾人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