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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亂買那些做不成武器的普通陶土,下次的經費我就給你們組減少!”
“唉?!什麼?角都,那可是為了我的藝術啊!”
“嘿嘿!迪達拉,叫你整天擺弄炸藥,吵得我休息不好!”
“別說了,快點準備抽取尾獸吧。”
走進曉的一處秘密基地,其他成員已經悉數到齊,正站在冥王石像的指尖,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中的我愛羅,像這幾年來一樣,毫無緊張感地七嘴八舌議論著。而最後平息爭論的,就是唯一能夠壓制住這些不安分子,正面無表情看著我的佩恩了。
“寧次,你來了?你沒有空陳戒指,可能速度會慢一些,大概要三天才能完全抽取。”輪迴眼緊緊看著我,彷彿是想從我的微笑中,找到什麼隱藏其中的破綻似的。可惜,只能是一無所獲地放棄,再轉頭看了看依舊安靜的我愛羅,疑惑的神色一閃而過。
“是,我知道了。”站到屬於“空陳”的位置上,看都沒看地上的我愛羅一眼,對著上首的佩恩點點頭。看到我的反應,佩恩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擺平那些吵鬧的傢伙們身上。
“寧次,接下來要進行三天的封印,你的身體。。。。。。”旁邊石柱上的鼬,深紅的寫輪眼靜靜凝視著我,語氣淡淡的,卻夾雜著一如平時的關心。
當年,白眼雖然已經完成變異,但是我的身體,卻由於籠中鳥長時間發作,所造成的巨大傷害,使得體質變差。不但受了傷之後,總是很難痊癒,而且本就看起來單薄的身體,三年來卻一直沒什麼較大的變化。可是白和鼬,卻都對我的鬱悶不以為然——大概,只有蠍,才能體會我的悲哀吧,雖然他竟然貌似很高興。。。。。。每次陰雨天氣,身體都會感到虛弱無力,只有甜品才能讓我感到輕鬆一些。所以,一有任務,我都會以比其他人高出一倍的鬥志,興奮地離開雨忍村。
也因為這樣,不用和絕組隊的我,雖然至今也沒能拿到大蛇丸的“空陳”戒指,但是,作為在佩恩眼裡最聽話勤勞的成員,在佔據重要地位的小南眼裡最可愛乖巧的弟弟般的存在,在角都眼裡最老實肯幹的賺錢工具的觀念,三年來早已經深入他們的腦海。我的待遇,在曉裡面基本是少爺一樣的存在,行動也相對比較自由,這也給了我不定期,在暗中聯絡再不斬的空間。
“呵呵~我沒那麼嬌氣的,鼬,你似乎忘記了我也是一名忍者呢。。。。。咳咳!”失笑於鼬的太過擔心,保證似的用力拍了拍胸口,豪氣的動作,雖然讓我找回一點“男人本色”,卻在笑著的時候錘得太用力,使得我的氣概還沒成型,就在捂著胸口的咳嗽中喪失殆盡。
“寧次,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你的那份力量我可以填補。”正面對著一雙越來越黑暗下去的寫輪眼戰戰兢兢之時,蠍的聲音緩緩傳來,靜靜迴盪在巨大的洞穴裡。
“。。。。。嗯。”感受著只屬於他的體貼,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後,那場祖孫之戰。
蠍為什麼要選擇死在千代的手上,這個問題,並不是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但每次看著豔麗的紅眸,其中的專注與滿足,卻讓我無從得知他厭世的動機,遂不得不放棄思考。
只是,在他每次生氣地抱住受傷的我,威脅我再不注意身體,就拿去做他的傀儡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輕笑著回抱住他,說著“等我活夠了,就讓你做成傀儡吧”的話。可每次,都只換回他更可怕的怒氣,接著就被他再次摁回到床上,重複著好像雲忍村一般的對話。。。。。。
“好了,我們開始吧。”佩恩毫無起伏的聲音,使得洞裡原本吵雜的環境,瞬間靜了下來。
雙手結印,“幻龍九封盡”的手印在瞬間完成,看了看周圍,其他人也接連完成了結印。靜靜躺在地上的我愛羅,漸漸漂浮到半空中,無形的拉力,使得他體內的一尾守鶴,不得不化作光霧,離開我愛羅的身體,逐漸被我們身後的冥王雕像所吞噬。
雖然難以想象,這種抽離原本封印在體內十五年的尾獸,所帶來的感覺,該是怎樣的痛苦。但眼前,重傷昏迷中的我愛羅,在毫無意識之下,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就可見一斑。
低低的聲線,一如從前的動聽,卻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不再那樣強大而沉穩。可每一聲低吟,都彷彿牽動了我久遠的記憶,一手維持著封印的術式,另一隻手,卻不由得握上了腰間的葫蘆——那是叛逃木葉那天,面對著難以接受的佐助,和略顯平靜的我愛羅之時,他拿自己用在“絕對防禦”上的沙子做成的。
“木葉派出的支援小隊,應該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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