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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生的希望。本被仇恨所矇蔽的寫輪眼,染上了無邊的黑暗,空洞地直直看向我,但其中隱約湧動的痛苦,卻使我不由得為之一愣。
“抱歉了,寧次。。。。。。”紅眸閃爍的一瞬間,低低的呢喃幽幽地飄出。沒有任何花哨的刀法,沿著詭秘的軌跡,無情地斜劈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鼬殿就醬紫救了!
但是就得了別人,救不了自己。。。泥菩薩不好當啊~o(╯□╰)o~
73水火相容~
耳邊尖利的破空之聲;和著面板上生疼的風壓帶來的的摩擦,喚回了我的注意。佐助的刀;披星斬月一般;帶著一往無前的霸道,斜斜劈下。
“鏘!”來不及躲閃這凌厲的刀勢,匆忙間,只能舉刀格擋。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順著刀柄,震得我的手發麻;顫抖不已。
“你變弱了呢;寧次!”佐助的寫輪眼;緊緊看著我,手上一直死死下壓的刀,使得我不得不用盡渾身的力氣,才能勉強擋住一二。
兩把刀,在空中交隔在一處,彼此毫不相讓。銳利的刀鋒相互間摩擦不止,在空中迸發出一連串耀眼的火花,發出“咯咯”的鐵器碰撞聲。對力量並不擅長的我,無法與佐助在力量上相抗衡,一直處於下風,漸漸被他用刀按了下來,眼看著就要跪倒在地,卻也無計可施。
“呵呵~是嗎?看來佐助你變強了呢~”聽到他的挑釁,雖然不爽,可也不得不無奈地暗自嘆口氣。先前,為了救鼬,使用了“飛雷神之術”,雖然預先吃了兜的藥,卻仍是後勁不足,再加上剛才為鼬輸送查克拉,現在的我,可以說得上是外強中乾。這一點,倒是與佐助“黑化”前很像,而佐助之所以變成這樣,說到底還是我引起的——真是自作孽啊!
自嘲地笑了笑,心中一動,竟然想起了太極“四兩撥千斤”的意境,握刀的手微一向後退開,引得緊貼著我的刀鋒的佐助的刀,也不由得被向前帶起。就在這時,刀尖微微一顫,沿著微妙的弧線,向上一挑,佐助的刀也不得不隨之一滯,接著被高高挑起,離開了我的刀鋒。此時佐助的身上,也由於刀鋒偏轉而出現了一絲空隙。
瞄準他身上露出的破綻,毫不猶豫地運起長刀,一瞬之間刀光閃爍,劈、斬、砍、削,十幾刀快刀,如狂風暴雨一般近距離出手,刀刀向著他的手腳揮去。帶起的冷風,隨著刀勢刮向佐助的方向,冷厲的風,一如刀鋒,吹得佐助無法睜開眼睛,只能努力眯著眼,以求找到刀與刀之間的突破口,好從我的刀影中脫身。
幾聲刺耳的交擊聲之後,佐助飛身後退,穩穩站在不遠處,一雙紅眸緊盯著我一動不動。甩掉刀上濺落的鮮血,一眼掃遍佐助全身。他胳膊和腿上,幾處不大不小傷口兀自流著血,一滴滴濺落到地上,一小片鮮紅十分刺眼。雖有些不忍,但絲毫沒有輸給他,兼且擔心鼬的身體,還是決定狠下心來,快速結束這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戰鬥。
正要揮刀再上前,卻發現佐助在皺了皺眉之後,收起了刀,復又別在腰間。正納悶於他是否看自己刀法不行,轉而打算和我來個“空手奪白刃”之時,稍顯青澀,卻冰冷堅定的聲音,響了起來,“火遁·鳳仙花之術!”
頃刻之間,十幾個偌大的火球,眨眼間掠過空氣,襲到了我的面前。拖著長長的火尾,猶如鳳仙花一般綻放的火球,燃燒著接觸到的一切物質,就連空氣,也彷彿被燃盡一般,火光尚未近身,炙熱的烘烤之氣就以讓我難以招架。
“水遁·水陣壁!”頂著酷暑般的難熬,右手提刀,左手結印,瞬間,一面水做的高牆,隨著最後一個音節在我口中道出,憑空拔地而起,高大寬厚的水壁,阻擋了一切外界事物的干擾,牢牢護衛住我的前身,捉住了兀自掙扎不休的火焰,毫不留情地掐滅。
還沒等水牆消失,身後空氣不尋常的流動,就已經被我敏銳地察覺。“當!!”沒有轉身,反手揮出的長刀,在空中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
“哼!沒想到你已經能夠使用高階水遁了,寧次。”身後略微壓低的聲音,絲毫不影響其主人不爽的語氣,卻又嘆息似的說出,讓我不禁猜測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是否是我的錯覺。
以前,雖然我是全屬性的特殊體質,但日向家的人,天生不擅長忍術,尤其是高階忍術的使用。我也不能例外,雖有了全屬性這個外掛,但無奈無用武之地,雞肋一般只能用於觀賞,無法用來對敵。
直到我叛出木葉,被我動了手腳的籠中鳥發作之後,我的忍術,就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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