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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去最後一句,微笑著避開這個話題,“佐助,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鼬的下落吧?”瞥了一眼他吃驚但急切的表情,暗自嘆了口氣,“‘滅族’,真是一個很大的罪呢,不論是死去的,還是留下的,都被它改變了一生的軌跡。”
“佐助,你覺得,你的哥哥,是那樣一個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而無情殺掉親人的人嗎?”察覺到佐助氣息的改變,試著誘導地說著,卻連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否能夠改變些什麼。
“鼬。。。。。他不是我的哥哥!他殺死了所有人!我看到他親手殺掉了父親和母親。。。。。。我要殺了他!這是我此生唯一的目標!”只是念著鼬的名字,佐助就已經無法控制瘋狂的殺意,語無倫次地喊著,漸漸空洞的雙眼,彷彿回到了過去,那個血腥黑暗的夜晚,深陷仇恨之中無法自拔,就連毫無生命的樹林,也好像是感染了些許激憤,變得肅殺而清冷。
意料之中的反應,並沒有出聲阻止他的憤怒,讓他盡情發洩著多年來的恨意。看著從樹葉縫隙間透進的絲絲陽光,在昏暗的靜謐的林間灑下斑駁的光影,卻也無法照遍這幽深已久的地帶。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接住一道光柱,卻還是什麼也抓不住,只能任由光明從指縫間溜走,想要衝破黑暗的心,再次沉淪。
“‘看到’嗎。。。。。佐助,有時候,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萬花筒的幻術效果,想必你應該體驗過吧?即便那的確是真的,但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事實’而已,並不一定是‘真相’。”收回手,轉身看著漸漸冷靜下來的佐助,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寫輪眼,絲毫沒有減少的恨意,使得其中的三輪勾玉飛速旋轉。
“鼬跟你說了些什麼嗎?哼!卑鄙的傢伙!不要被他騙了,他只不過是想博取你的同情罷了!”不為所動的反駁,雖然也在我的預測之中,但還是使得本就沒底的我,有些洩氣。
“三年來,鼬從沒有告訴我任何有關那天的事。只是,當年首次聽說這件事之時,我就已經感到蹊蹺,暗中進行了一些調查而已。”不管他相信與否,我只能給出這個解釋了,有些心虛地避過他混雜著些許不解,深深地看向我的眼睛,感嘆地繼續“啟發”,“一夜滅族啊,而且沒有驚動一個暗部,呵呵,真是驚人吶~這麼一樁木葉有史以來最大的屠殺,竟然不久之後就無人再提,保密工作也很驚人呢~”
“。。。。。你是說。。。。。不可能!是他親口承認的,我們都只不過是他測試自己的工具而已!不可能有別的解釋了!”自我催眠似的再次重複著,佐助握緊了拳頭,眼神不定的動搖深情,讓我鬆了一口氣。
沒有再“乘勝追擊”,說出更深入的隱情,能夠讓他產生一絲動搖,就是我此行的意外收穫了。將來的事,還是將來再說吧。如果無法阻止鼬的“自殘”行為的話,我再怎麼努力,都是白費,因為,記得原本鼬並不是被佐助打敗而死,萬花筒的副作用,和他毫不顧忌自己的身體,才是根本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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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毛一樣多且密的細雨,飄飄灑灑降落在乾淨的街道上,稀少的行人,匆忙的腳步,配合著重壓一般的陰沉天空,上演著不變的序曲。既定的序幕,卻無法再按照原先的劇本進行下去,重新譜寫的篇章,毫無預兆地滑入命運的軌道,悄然改變的結局,卻再也不復記憶中的樣子。。。。。。
“寧次,你回來了?哈哈!看來任務很順利嘛!老大一定會很高興的,你把戒指拿回來了!”走進雨影大樓,剛踏上通往雨影辦公室的樓梯,一道黑色的身影,就蹦跳著出現在眼前。
“阿飛,真是羨慕你啊,總是這麼有精神。”無視眼前擋路的漩渦面具,側身從他身邊經過,接著上樓。
“嘛~我想,大家應該還不知道,大蛇丸是你殺掉的吧,小寧次?”背後不再搞笑的嗓音,略帶興味地傳來,使我剛踏出兩階的腳步,停頓了一瞬間。
“記得,我的任務只是拿回‘空陳’戒指吧,大蛇丸被人殺掉了嗎?呵呵~是誰呢?”擺弄著右手指間的戒指,輕描淡寫地微笑著,一邊說著,腳步沒有停留。
在回來的路上,大蛇丸已死的訊息已經傳遍忍界,傳說中的三忍大蛇丸的死訊,讓所有勢力都不由得吃驚不已,並各自用自己的渠道,打探訊息的可靠性,以及殺掉他的人的名字。可是,卻傳出了各種版本,轉生失敗、被仇人報仇而死、被宇智波佐助殺死,或是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