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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長子很優秀,很早就接手了部分家族的事業,開始時也有手段稚嫩的時候,卻也很快的上手。他是最放心這個孩子的,他從來不讓人失望。
主動的學習知識,雖然性情難免高傲,卻深懂人情世故。他可以老練的在比他大上好幾輪的客戶之間周旋,讓人不敢低看他。
一個孩子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實在讓人驚歎。可也有孩子氣的一面,比如對家人的佔有慾。
會明顯的表達自己慾望的孩子,和將自己的心思深藏的孩子,很容易被區分開來的,不是麼?
赤司父也無法否定,自己其實更偏愛長子。名門總是有自己刻板的制度,即使讓成員接受西方的教育,在禮儀上卻極為嚴格的教育,等級制度非常的嚴格制定,自己的長子在寵溺的弟弟面前,也會有絕對的權威。
他不知道這樣的結果好不好,但這是兩個兒子之間的事情。
在赤司父猶豫的時候,懷裡的長子已經清醒,他睜開眼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迷糊,在幾個眨眼間也恢復了一片清明。他坐起身,頭髮有些凌亂,然後很自然的給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早安吻。
“早安,老爸。”赤司徵哉笑得很是孩子氣。
對於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父親,他很高興。
不像昨天清醒時,身邊沒有自己的親人,他很生氣。
這也是長子和么子不同的地方,最起碼赤司父已經有五年沒有接受兒子的早安吻了。么子是個很嚴謹內斂的孩子。
“身體感覺如何?”赤司父咳嗽了下,掩飾了眼底的尷尬。
“你是認真的問嗎?”赤司徵哉笑著問。
赤司父避開了這個話題。赤司徵哉在家人面前會很清楚表達自己的喜怒,比如現在他因為自己父親不適宜的問話產生輕微的懊惱。
上午的會議自然是推遲了,佐藤管家在赤司父沒有準點起床,並得知他和長子一起睡覺的時候,就已經機警的給赤司父請了假。
兩人用餐的時候,位置和昨天晚上一樣。赤司徵哉吃著依舊清淡的早餐,赤司父也終於能夠吃到自己平時的食物。
用完餐後,赤司父陪自己的長子做了會復建運動,還是耐不住的去了公司。
工作狂的特性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在護工的指導下做著簡單的重複動作,赤司徵哉並沒有表現出絲毫不符合大家繼承人的表現,他悉心聽取護工的建議,沒有冒然的增加自己身體的負擔。當然,這只是第一天,以後的就不一定了。
他說要半個月恢復肢體的力量,就是半個月。一個月太長了,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在做復建的時候,佐藤管家也會在一邊給他惡補落下的知識。赤司徵哉很早的接手了家族的事業,之前擱置的產業也隨著他的清醒,從赤司父那裡慢慢轉移到他的身上。
聽著堪稱噪音的彙報,赤司徵哉依舊是那樣淡然自處。
昨天那個散發著生人勿擾的極有壓迫感的少年,似乎已經不見。初醒時的煩躁隨著一天的過去,已經找不出影子。
這讓佐藤鬆了口氣。大少爺最讓下人慶幸的一點就是,他的怒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如若是個心胸不夠寬廣的人,那麼宅子裡沒有個把月的低氣壓是不會解脫的。
完成白天的復建後,已經夕陽時分。赤司徵哉坐在輪椅上,手指也不停的來回擺動,這能夠讓他儘早的恢復手指的靈活度。
似乎是心不在焉的問:“小十呢?”
“回大少爺,少爺在體育館。”
“哦?”赤司徵哉自然知道體育館的位置,是近幾年新蓋的,因為赤司很喜歡籃球。就連健身房都擴建了,引進了各種最新的運動器材。
他的弟弟只要想做,就會做到最好。
文武雙全。他被這個別人施加在弟弟身上的評價,取悅。
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弟弟是優秀的,比誰都要優秀。
看到赤司徵哉又陷入沉思,佐藤閉嘴不言,留給對方安靜的空間。終於他動了,說:“我要見他。”
“是,我讓人去請少爺過來。”
“不。”赤司徵哉不帶情緒的看了眼佐藤,說,“我的弟弟不是下人。”不用隨傳隨到。
他的警告讓佐藤懊惱自己的口快。
長子在家中的權威是不可撼動的,以往兄弟是形影不離,如今大少爺手腳不便,他沒有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口快會惹來赤司徵哉的不滿。
輪椅穿梭在走廊,出了主宅,來到花園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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