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的罪孽已經不是第一次。
等睡意過去後,赤司徵哉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他的身體清爽,想必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赤司徵哉已經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近在遲尺的是一張和他頗似的面龐,睡著時的赤司略顯稚氣,全無平時的精明樣。
他還是驅動著自己的手指,觸碰對方的臉龐。他輕輕的湊前,親吻那柔軟的嘴唇。
你是在恨我嗎?為什麼要躲著我呢?
赤司徵哉想這麼問。
“好想你啊……”他誠實的說道。
*
對於雙生子而言,第一次見到祖父的時候還只是在3歲,在3歲之前是絕對沒有見過的,因為那個男人如果你見過一次,你絕對無法忘記對方。
那是接近年關的一個雪夜,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去見對方,生性比較好動的赤司徵哉在車上扯著赤司母的振袖袖子,問:“媽媽?為什麼要在這麼冷的天氣去見爺爺啊?”
還沒等赤司母回答,赤司父就說:“徵哉,等一下見到的時候,你要叫他祖父。”
“咦?”赤司徵哉不解,看向了同樣眼裡佈滿了不解的弟弟,誠實的手先摸了摸弟弟柔軟頭髮,感到觸感很好的時候又紅著臉再摸了摸,直到弟弟也滿臉通紅,他才遺憾的放手,抓著對方軟嫩的小手不放。
赤司夫婦看著感情很好的兄弟兩,心裡都在嘆氣。他們都知道兩個兒子有一大堆的話要問,但可能是察覺到長輩們的心情,赤司徵哉及時的收回了自己的好奇。
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他的弟弟上面。雖然赤司徵哉一向都很喜歡自己的弟弟,可是對於答案有些偏執的對方,這份轉移注意力才是他的特殊的溫柔吧。
赤司父想到自己的父親,眼裡的愁緒更深,這個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男人,竟然會害怕見到自己那位父親。手掌傳來了另一個溫度,他看過去見到的是自己妻子溫柔中又帶點驕傲的笑容。
“沒關係的~”他的妻子這樣安慰他。
而對於父母與祖父間那上下鮮明的關係,直到雙生子真正見到對方的時候,才有些明白。
高高在上坐在主座上的老人,表情刻板而嚴肅,他的雙眼很冰冷,全然不像是是面對自己的家人,而是一群不相干的人。就連最大膽的赤司徵哉都不敢直視對方,拉著滿手冷汗的弟弟,跪坐著老實的說:“初次見面,祖父。”
“初、初次見面,祖父。”弟弟慢了半拍,比起強忍著的哥哥,他的嗓音明顯破音了。
兩個手握著的手更用力了,但是上位的老人卻目光一凌,問:“哪個是哥哥?”
赤司夫婦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因為老人的話就像是諷刺一樣,就像是在他們的自尊心上踐踏一樣。哪位是哥哥?那可是你在他們出生三年後第二次見面的孫子啊,當初雙生子生下來的時候,老人也只是過去看了一眼,問:【哪個是哥哥?】
不過相比於當年在得到答案就拂袖而去的老人,如今他的言辭有所改變。赤司徵哉抖著嘴唇說:“我、我是長子徵哉。”
老人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半晌才說:“很好。徵哉。那麼你呢?”
“徵、徵十郎……”赤司儘量大聲的說道。
“次子麼?”
“是!是的,我是次子徵十郎!”赤司徵十郎抽著鼻子,眼裡滿是被對方那深沉的氣勢嚇出來的眼淚,哽咽著說道。
“很好。”老人這才滿意下來,全然不去看附近面色鐵青的兒子兒媳。
*
他們的祖父慣來是個嚴肅且刻板的人,在幼年時兄弟兩人看到他就會忍不住的發抖,對方的視線如同蟒蛇一樣的盯準你,你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夠被他透析,你在他面前完全起不了逃避和反抗的心思,任由著被他侵蝕。
年幼時候的兩人,還不夠成熟,輕易的被影響著,卻也倔強的抗拒著。赤司徵哉還能夠清楚的在腦海裡勾勒出他的祖父的形象,那個和他們一樣一頭紅髮和紅眸的老年人,他的眼神卻不像是個古稀老人,而是一個他人心靈和肉體的支配者。
在對方去世的時候,他們還很小,卻也已經懂事。因為老人的遺言,靈堂裡就只有赤司徵哉一個人在守夜,依戀他的弟弟被赤司父沉默的抱走,大門緊閉,也將兄弟兩人一直握著的手給輕易的隔開來。
那時候的赤司徵哉不可不說是害怕著的,他一個人站在了靈堂裡,偌大的空間裡和他作伴的就只有案上的香燭還有香案後的棺材。
棺材是開啟的,赤司徵哉跪在前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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