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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特拿到了我的血液,金妮拿到了哈利的,我真不知道只熱衷於魔藥的西奧多什麼時候學了那個。流著被詛咒血液的愛人將永遠不能接近彼此——他恨救世主,也恨拋棄了他父親的馬爾福。”
當時的波特和父親正打算與各自的伴侶分開,從而開始新的生活,但希望就這樣被扼殺了。
“哈利試圖找到破解的方法,但那很難,下在血液裡的詛咒是最難拔除的,它甚至會代代相傳。而且罕有的幾個成功例子中,殺死下咒的巫師是必不可少的關鍵一步,聖人波特怎麼可能同意殺死他孩子的母親呢。”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麻瓜詩人泰戈爾的句子:“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提到波特時,父親如此痛苦。作為靈魂伴侶,遠離自己的愛人所受到的精神折磨是致死的。而我,卻不能為他做任何事來減輕痛苦。
至少現在他們找到了某種方法維持自己的生命,我該為此慶幸麼?
PS:西奧多。諾特為了達成這個詛咒而殺死了一隻獨角獸,因此正在阿茲卡班度過餘生。願他能得到一個與他父親一樣的結局!
第24章 2018年9月1日
2018年9月1日星期六
今年少了兩個韋斯萊,斯科普斯一定會高興的。維克托娃一畢業就和泰迪訂婚了,而弗雷德高高興興的去了他爸爸的笑話商店。路易斯猶豫了好久還是選擇了去布斯巴頓上學,和他的哥哥多米尼克一起。他為了能否被分到艾布特學院擔心的要命,結果剛才離開大廳前,羅絲就告訴我路易斯在雙面鏡裡對她哭訴,他居然被分到了幾乎全是女生的愛得拉。
為路易斯默哀……其實他早該接受這個現實。與紅髮雀斑的多米尼克不同,路易斯和他姐姐維克托娃一樣繼承了媚娃血統。在這過去的十一年中,根本沒人能在第一眼看出路易斯是個男孩子。
當然,我還是一回寢室就給路易斯寫了封信,至少得告訴他在學校裡就別像以前那麼愛哭了,那會更像女生的。
我一邊寫信一邊笑的樣子卻被坐在床上的斯科普斯看到。
“你的屏風呢?”我假裝不在意的問他。
斯科普斯舉起魔杖作勢要劃,又挑眉看了我一眼:“如果我們偉大的小波特先生有什麼隱私要保密的話,願為您效勞!”
然後我立刻跳到了他的床上。我承認,我是故意的。
“現在——隔開它吧,我們只要一張床就夠了!”
斯科普斯的臉立刻漲的通紅,我在他惱羞成怒之前跳了回去,然後他抓起睡衣氣呼呼的去浴室了。我發誓這可憐的傢伙肯定沒有和別人一起睡過。——在陋居時,我曾經有過和詹姆、多米尼克、弗雷德還有泰迪一起擠在一張床上的悲慘經歷。要不是詹姆堅持說路易斯是個女生的話,那麼也許還得加上一個。
這麼一說,我記起路易斯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願理睬詹姆的,那會兒他大概五歲吧。
不知道現在高年級們在公共休息室裡做什麼。扎比尼說三年級及以上的斯萊特林學生會在開學這天的晚上舉辦party,來慶祝新一屆的三年級成年——對貴族們來說,13歲就該成年了。作為新任級長的扎比尼看上去很興奮,卻不告訴我們party上是做什麼的,故作神秘!
扎比尼真是討厭極了,總是妨礙斯科普斯和我聊天——我們在這半個月裡常常有書信來往,關係再次突飛猛進——他總要插話進來。他居然描述級長盥洗室有多麼奢華,白色大理石的浴池,豪華枝形吊燈,提供不同泡沫浴液的100個金色龍頭……然後邀請斯科普斯和他一起去!梅林知道,扎比尼今天第一天當級長,他自己也根本還沒有去過級長盥洗室!
希望他回了學校以後趕緊恢復冷漠傲慢的形象。
對了,開學第二週就要進行學院內魁地奇的選拔了,就算是斯科普斯,我也不會放水的!絕對要得到找球手的位置!
加油!阿爾!
2018年9月1日
在列車上再次見到了阿不思,他看上去好極了,眼睛恢復了純淨透亮的綠色,笑起來一閃一閃的。他正和羅絲一起在找位置——蠢獅子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