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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本座了?”每次東方不敗自稱本座,楊蓮亭就有娶了個公主的錯覺。
東方不敗低頭一想,甚是,哪有恩愛夫婦之間這般稱呼,想到這,他抬臉笑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妾身,楊蓮亭瞪大眼,回頭看東方不敗分不清自己是驚、還是喜。
“蓮弟不喜歡?”
“喜歡……”楊蓮亭心中有一種說不清的恍惚,像是做夢一般,拿手順著東方不敗的衣襟滑下拉開一帶,這才看清東方不敗的衣裳並非女裝,只是華麗得勝過女子的嫁裳:“媳婦?”
“蓮弟……”東方不敗的眼從楊蓮亭的指尖上抬起,竟如水般魅惑著楊蓮亭的心智。
就在天雷就要勾住地火之間,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門外大喇喇地喊了起來:“蓮叔叔,非非來了,開門啊——”
楊蓮亭滑下東方不敗中衣的手立刻收回。
東方不敗皺眉,卻被楊蓮亭按捺在床上不讓動:“別動,是我借來的。”
東方不敗不解,要問,卻聽門外非煙稚嫩的聲音拍著門扉大喊:“蓮叔叔、教主叔叔開門啦,非非來和你們過家家了!非非來給你們當寶寶——開門啦!天黑黑的,非非怕怕了!”
楊蓮亭忙下床給煙非開門,東方不敗拉住不放,瞪著楊蓮亭:“今夜我們新婚。”
“我的好媳婦,這不是為了我們既能在一起,又能讓我爹孃安安心心回杭州!”楊蓮亭低道。
“……”東方不敗瞅了瞅楊蓮亭這才放手:“蓮弟,說的話別忘了就成!”
楊蓮亭見東方不敗一放手,也顧不得衣裳不整,一邊跑去給菲菲開門,一邊把大敞的衣物攏好,誰知興沖沖地剛把門拉開一道口,楊蓮亭就有合上門地衝動。
“蓮叔叔,聖姑姐姐送非非來!”小小的非非揹著幾乎和她一樣大的包兒,一把抱住楊蓮亭的大腿,仰著頭要抱抱。
“曲長老有事已經走了,我特來送非煙,楊總管不高興?”任盈盈冷著一張臉瞅著這個數年來,一直把她拒絕在東方不敗門外的楊蓮亭。
“蓮亭怎麼敢!”楊蓮亭頓了頓,抱起非煙,這才緩緩拉開門,依舊用身形擋住任盈盈的路,故意大聲說:“教主,聖姑來看教主!”
“聖姑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
帳幔後,東方不敗懶懶地聲音從大紅的鸞帳傳出來,聽不出高興,還是不悅,語氣平淡。
“是!”楊蓮亭答應著退開身。
“哼……”任盈盈冷冷地掃了楊蓮亭一眼,提著簇新的粉色繡花裙襬,一轉臉立刻笑盈盈地朝屋裡蓮步輕挪過去,那懷春少女獨有的三月風情好似早春的花蕊,嬌嫩奪人,看得楊蓮亭抱著非非,臉色止不住的難看——
這那是來看東方不敗的,分明就是故意裝扮好,來勾引東方不敗的。
“東方叔叔,盈盈多時不見叔叔了,特來給叔叔請安!”任盈盈人一走到廳中央,就對著帳幔後似是剛起身的東方不敗微微福身行禮,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瞅著帳幔後那峻拔的東方不敗緩緩而動,止不住的心跳,把粉撲撲的羞澀,好似新研的胭脂暈染在任盈盈臉頰兩側。
楊蓮亭撇嘴,兩眼止不住跟著任盈盈那似乎是刻意、也不知道練習了多少遍的嬌俏模樣遊走,雖知東方不敗和任盈盈不可能,但是他的心裡就是那麼的不爽快。
東方不敗也不爽快,大好的興致被非煙那麼一敲弄沒了不說,楊蓮亭這一開門,就跟失魂了似的兩眼就跟著任盈盈打轉——不就是個女人、模樣算是嬌俏些,就見新人忘舊人?
“難得盈盈想得到!”東方不敗淡淡地笑著,挑起帳幔,斜看任盈盈那粉蝶兒一般動人模樣,心裡便更加不悅——大半夜打扮給誰看呢?想著,東方不敗的餘光狠狠地掃了那抱著非煙忘了放得楊蓮亭,一臉痴迷,心中更是惱怒。
“……”楊蓮亭被東方不敗那麼一瞪心裡也委屈,欲言卻不能言語,但眼仔細一瞅東方不敗那模樣,只覺得七竅生煙——
東方不敗還是他離開床榻時衣襟半敞的模樣,只是腰間鬆開的腰帶此刻隨意地繫了易拉的活結斜在腰跨之間,外面敞開的大紅衣袍半點沒拉攏,若說剛才是七分妖異,那麼此刻是十二分撩人。
“盈盈一直想念東方叔叔,想看看東方叔叔一切可好!”
任盈盈眼微微一抬,立刻紅透了臉忙垂下,但人已經自動自發地向東方不敗素日常坐的臥榻走去,在她身後的楊蓮亭眼底,任大小姐就是一顆熟透了的紅櫻桃,主動送上門來等東方不敗品嚐,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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