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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貨清點一下!”任盈盈坐在上面說道。
“是。”立刻就有幾個教眾走到那幾個運來的箱子那裡把上面蓋著的紅布掀起:金沙粒,珠寶,錦緞……這一箱箱莫不是普通人家一輩子也見不到的東西,在這裡確實成箱成箱的東西,這種震撼,實在叫人無法言表。
在金子箱裡捻來捻,顛顛手感,確是金子無疑。又在最後的一個箱子裡開啟了一個小盒:裡面放著一個木把子,長的那端還鑲著一個鐵圈。沒人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任盈盈看的卻好似放了心,她接著問道:“是不是有幾個漢人,住在我們店裡?”
“他們都是華山派的人,說是要來採草藥的。”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長老答道。
“我發覺一路上,有好多東廠的番子跟著我們。”她笑了一下,“可能是我們神教的私鹽買賣做得實在太好了,他們想分一杯羹!所以向我們開刀了!”
屋外敲鑼打鼓的還在維持著婚嫁的假象,令狐沖回過頭很有興致的看著。
窗戶‘吱呀’一聲開啟,一個女孩子向外張望,正對著就看到了令狐沖洋溢著笑容的臉。
令狐沖也敏感的發現有人在看自己,一抬頭,發現是一個苗人打扮的女孩子,令狐沖友好的對她笑了笑,心裡猜測著她可能是新娘的妹妹什麼的。之後注意力又被那邊精彩的表演給吸引了……
“藍鳳凰!”一個喊聲,嚇的藍鳳凰趕緊把手收回來;,窗戶沒人支撐咣的一聲就合上了,突然的就像是任盈盈的喊聲。藍鳳凰訕訕地把窗戶關好,轉過身等著任盈盈的訓話。
“你整天就想著男人,就像是貓見了魚,現在外面的漢人正打著我們的注意,你再不上心,我會用教規嚴厲處罰你!”
“藍鳳凰知道!”藍鳳凰向前走幾步,單膝跪下表了忠心。抬眼看看任盈盈好像沒怎麼生氣,又放下了心。
要說這藍鳳凰怎麼這麼怕任盈盈,這中間是有緣由的:藍鳳凰早年不大不小也是個教主,五毒教的教主,聽名字也很像回事,可這五毒在苗疆,哪不都是。倒也平常了。說是一個教,其實平常只是截截路人,打打油水罷了,用的還都是迷魂藥,怕是用毒死了人,責任也不好擔不是。
這天,偏巧截人的時候碰上了下山遊歷的任盈盈,張口就是油水見面分一半。藍鳳凰哪能如她的意,既然說不和,就開打。打是打不過,藍鳳凰就開始用毒。沒想到這姑娘人不大,用毒也是個好手,把藍鳳凰打服了。藍鳳凰自然也就跟著她了。
藍鳳凰嘴上說著知道,心裡其實是不以為意的。覺得再在窗戶這兒看,免不得還要被說一頓。藍鳳凰悄悄出了屋子。到了之前那男子身邊,裝作相識的樣子聊了幾句,令狐沖迷迷糊糊的就跟著她走了。
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喝醉了,其實是藍鳳凰在他的身邊下了迷魂藥。半攙半扶的把令狐沖帶到了後院一處房間。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藍鳳凰摸著令狐沖的臉,嬌聲軟語的問道,那種苗音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可惜令狐沖迷糊著:“令…”令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藍鳳凰可沒聽他說什麼,她的注意力可不在這裡。只見她急急的脫著令狐沖的衣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懂的。
裸|露的面板陡一接觸空氣,讓令狐沖打了個冷顫,反而有些清醒。
他一睜眼,看見一個苗族打扮的女子,看著有些眼熟,“你是…”令狐沖說著坐了起來,他感覺有些冷,一低頭,發現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的,他拿過來穿上,動作慢慢的,腦袋依舊有些暈。
藍鳳凰一看見他醒了,之前大著的膽子沒了,愣了一會兒,轉身跑出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令狐沖撓撓腦袋,算了,既然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
令狐沖出了門,左右看看不知道這是哪裡,正想著是不是要飛上屋頂觀察一下,突然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令狐沖有些莫名其妙的回過頭,看見一個男子笑眯眯的看著他:“兄弟,這片地怎麼走啊?”
“啊?”我也不熟啊!
林昭看見他有些茫然的樣子:“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路很奇怪麼?”令狐沖不幹了,你不是也不知道路麼,我不知道又有什麼不對勁的。
“呵呵…也是。”林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自己有些先入為主了。“那兄臺可知道如何出得這裡?”
“我正要飛上去看看形勢,本不是一件如何了得的事情,讓你弄得這麼複雜!”令狐沖不想再多說,上前攬住林昭,腳下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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