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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生枝,這樣惹麻煩對他們沒有好處。”
“那個自殺的人。”尤佳莉提醒,“那個人的死亡原因至今是個謎,他是針對陷空島的吧?”
“也可能不是。”公孫捏了捏眉間,“這件事不需要你擔心,當然我能理解你擔心公司的發展,不過這不是你能干預的,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事?老實說,有些事屬於機密檔案,我不能隨便告訴外人。”
尤佳莉頓了頓,輕輕笑起來,“公孫先生多慮了,我探查這個案子有什麼用呢?我也不是警察,我不過就是一小老百姓……”
她頓了頓,“我在意的只是陷空島會不會被人算計,自古以來手握權利的人都不會允許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搗亂。”
公孫皺眉,“對付陷空島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尤小姐你多慮了。”
“是不是我多慮,你自己問金堂就知道了。”尤佳莉一字一句地道:“你們好歹曾經是老同學,我也是覺得公孫先生你有情有義才開這個口……”
她說:“能救金堂的,只有你了。”
第41章 沉迷(八)
房間裡一時有些詭異地安靜。
起初的驚訝和不解過去後,公孫慢慢找回了自己的狀態。他發現自己的思路有點被尤佳莉引導著走了。
“尤小姐這句話言重了,我恐怕受不起。”
“嚴叔的資料原件被人偷走了,你覺得,誰會需要這種死亡證明?”
公孫一愣。
“有人盯上了白氏,這是毋庸置疑的。”尤佳莉肯定地道:“我懷疑這和金堂藏起來的東西有關係。”
“藏起來的東西?”
“……這個東西大概只有金堂和玉堂二人知曉,是陷空島最初始的設計圖,包括了打量的原始資料,因為這些資料缺乏一定的鑑定機構支撐……不,其實是國內尚沒有這種權威的機構,雖然有國外的專家認可,但在國內行不通。”
有些東西太模稜兩可,就像南橘北枳的說法——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地質結構、環境等等,稍微有一點不同都有可能產生完全不同的兩種甚至更多種的結果。所以白玉堂在後來的幾次修改中,將許多原始資料進行了重新評估並且問詢了國內的專家機構。
材料都上交併且已經審批合格,可現在對方若逮著他們最初的資料不放——在原始資料的安全係數情況無法保證之下,怎麼能保證在這個基礎上修改的資料?
道理大家都明白,這明明就是故意刁難,強人所難。再說過頭一點,之前給予了許可證的相關人員可不是自打臉了麼?
可人家既然掀了案子說不合格了,你還能怎麼著?
“那些資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金堂和玉堂知道,我們其他人是不清楚的。”尤佳莉道:“但問題很可能就出在這上頭,依玉堂的倔脾氣,絕對不會對這一點低頭,因為我們本來就沒有錯,哪怕最初資料的安全係數可能是有點問題,但這三年來的反覆試驗和修改已經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尤佳莉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無奈,“公司裡誰說這件事都是觸黴頭,我們開不了這個口,我只能想到拜託你了。”
公孫挑起眉,“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勸說白金堂,讓他把原始資料公開出來,這樣一來就能對照如今修改過的資料,證明陷空島設計是沒有問題的?”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完全對。”尤佳莉猶豫了一下,“和政府的人對上我們討不到甜頭的,白氏家大業大,在商界又是龍頭,陷空島搞得這麼轟轟烈烈,難保以後和政府機關形成暗地裡的壓制……”
女人的話聽上去十分深遠,已經早超過了公孫能夠想到的範圍。
“自古官商就是一家人。”尤佳莉意有所指地道:“你也懂的吧?有商家做支撐的政府官員不少,但這商家一旦太過強大就會反過來形成商權。最終連政府也得聽他們擺佈,凡是有點野心的人,誰會願意呢?”
“陷空島一出世,必定打破現有的商界規則,新規則出爐時,誰能坐上頭把交椅?”
公孫捏了捏眉心,“尤小姐,這些話對我來說太沉重了,我只是一名小小的法醫。如果你想找人勸勸那個固執的白玉堂,我想去找展昭比找我來得有用。”
尤佳莉還要再說什麼,公孫卻打斷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讓白家先低頭,做出一副虛心道歉的樣子,給上頭的人一個臺階——恕我說句不好聽的,未來的路會怎麼樣,不是低個頭就能抵消的,人心裡該有的疙瘩不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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