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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佳莉反而笑了,“有什麼關係?對於我和金堂來說,白氏是比其他任何東西都要重要的。我們在生意上一拍即合,私下裡的生活不過是陪襯,既然性格合得來,想法一致,一旦在一起也不會為了工作忙碌這種理由而產生矛盾,不是很合適的伴侶嗎?”
公孫張了張嘴,居然沒想到反駁的理由。
可尤佳莉接下來的話又是一頓連轟帶炸,“這是先決條件,一旦我們其中的一方找到了另一個願意共度一生的人,這樁婚事自然就作廢了。可如今我還沒找到中意的人,他心裡卻早就有了掛念。”
“公孫先生,你可知道他的書房裡除了專業的書外,什麼書最多嗎?”
公孫愣了愣,感覺答案已經在心中浮現,可他卻說不出口。
“你知道他平日除了看財經新聞,還對什麼新聞最為關注嗎?”
“……”
“你知道警局裡不管破了什麼案子,他都知道案子的所有細節來往嗎?還有你的作息時間表,出差去過的城市,身邊有沒有合得來的異性……”
“別說了!”公孫心裡亂成一團,下意識提高了音調,回過神來又覺得彆扭得很,“……抱歉,這件事我現在不太想聽。”
尤佳莉依言住了口,好半響,才道:“白氏的事,我只能找你。你說的話,比我們管用幾百倍。”
“我沒有這個資格,沒有這個立場,也沒有這個理由。”公孫眉眼間帶起一絲煩躁,卻始終堅持已見,“我認識的白金堂,不是一個會任由別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他是個奸商,不管是面對誰,我相信他心裡早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需要別人置喙,也不需要別人教他怎麼做。”
就好像當年他臨時轉了系,白金堂也絲毫沒有驚訝一樣。
他了解白金堂,就如同他了解自己。
“這件事輪不到我插嘴。”公孫慢慢道:“尤小姐,今天你說過的話我就當沒聽到過,至於你們之間的事……那是你們自己的決定,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一句,感情這種事是玩不得的,對別人的感情負責,也是對你自己負責。”
他說完這句話就說了一句“失禮了”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尤佳莉愣愣地瞪著‘結束通話’的字樣,好半天低低地笑了起來。
公孫策啊公孫策,不愧是白金堂看上的人。有自己的原則,有自己的底線,頭腦清晰明辨是非。
雖然知道這傢伙不會太好啃,可沒想到居然硬得差點崩掉了自己的牙。
女人將手機放在下顎上輕輕叩了叩,紅唇撇出一個極冷的笑意——這群人精,還真是討厭。
看來自己的辦法是走不通了,只能讓“他們”幫忙了。
展昭這一夜睡得不太安穩,玉堂沒有嚮往常一樣來接自己回家,也沒有發簡訊詢問他今天過得怎麼樣,甚至連嘮叨的“記得喝水”“記得吃藥”也一併消失了。
仔細想想,他們似乎失去聯絡已經一天半了。
展昭覺得奇怪,他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把時間急得這麼清楚。大概是因為那人總是一副閒著沒事就在身邊晃的樣子,讓他幾乎忘記了,白家的小少爺可不是普通人,並沒有那麼多時間成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
他覺得自己有點過意不去,總是對方詢問自己的生活瑣事,自己卻從未主動詢問過對方。
這好像有點不太公平。
於是他在睡前發了一條訊息:“工作很忙嗎?”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他睡著了,簡訊也沒有回覆。
於是展隊長就帶著滿肚子的疑問,睡了一個一點都不踏實的覺。
夢裡案子和白玉堂的臉晃來晃去,擠來擠去,一會兒變成他們去看電影,一會兒又是那些血淋淋的受害者的臉。
等到鬧鐘響起,他睜開眼的時候,眼皮底下居然浮出了黑眼圈——明明頭天晚上他很早就睡下了。
結果睡了一覺頭疼欲裂不說,脖子好像還落枕了,難受得緊。
趙虎的電話搶到了今天的第一輪沙發。
展昭一邊疲憊地刷牙一邊接起來,就聽裡頭某人大著嗓門,精神良好的好像下一秒天塌下來他也能照樣蹦蹦跳跳。
這樣的活力熱情透過電話感染到了展昭身上,他臉色終於好了一些,聲音也輕快了不少。
“查到了?”
“查到了!”趙虎道:“果然不出頭兒你所料,在第一個被害者出現之前的一個月左右,有一個男人租到了公寓附近,他租的最便宜的單人間,和他合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