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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尤小姐呢?她昨晚在公寓還是在白大哥那邊?”
“昨晚就去白家了。”王朝道:“她現在也在這邊,開了門讓我們進去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丟任何東西。”
“肯定不會只是巧合,否則就不會留下那封信。”展昭想起信上說得話,“趙虎那邊有訊息了嗎?”
“我今天還沒跟他聯絡過。”展昭不出外勤,在現場臨時指揮的人就成了王朝,他道:“我一會兒問問。”
其實展昭自己也知道,趙虎那頭如果有線索肯定會聯絡自己。
到現在還沒聯絡,大概是沒找到什麼可用的資訊。
展昭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做出這麼多事而不留下任何線索,所謂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是個人,那麼他的一切都會有跡可循。
等到吃過晚飯,出外勤的人們才三三兩兩回來了。
一進門,突然被暖風一吹的眾人就先打了個噴嚏。
脫下厚重的外套,眾人集合在會議室裡,日光燈慘白的照在眾人臉上,張龍首先彙報:“我們查了離小區最近幾家保潔公司以及家政公司,確實查到有和三個死者相關的聯絡。她們三人都在同一家保潔公司簽訂了合約,每個月會有人專門上門做房間清潔。”
趙虎也道:“我們將咖啡廳員工描述的人的大概樣子讓畫師畫了下來,然後讓人挨個小區問保安人員,有人確實見過他,說他穿著保潔公司的制服。”
他頓了頓又道:“他們的形容和我之前在小區公寓附近的監控裡看到的人差不多。”
展昭問:“小區的監控攝像呢?”作案都是白天,現在的小區裡到處都有監控攝像頭。
“錄影都已經挨著看過了,有穿著保潔公司制服的人出現過,但他低著頭帶著帽子,進門的時候是背對攝像頭的無法辨認,出門的時候用工具將臉有意無意遮擋住了。”
配合咖啡廳人員的描述和保安人員的辨認,人物形象基本確定了。張龍申請了通緝令,很快就在網上和媒體上報道了出來,並提醒單身居住的女士最近多注意自己的身邊,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一定要確定對方身份資訊等……
這些事做下去很快,第二天全市就都知道了。
展昭卻從前一天去了咖啡廳後就一直若有所思,他道:“我有個新想法,雖然沒有證據支撐。”
其他人便都看向他。
“咱們分析這人摸透了受害者的作息時間,那一定是跟蹤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或者透過某種辦法快捷地知道了這方面的資訊。他選擇下手的物件很清楚,白領,黑長髮波浪卷,塗紅色指甲油,為什麼他只選擇這種打扮的女人?是不是他曾經被這型別的女人傷害或者刺激過?”
展昭叩了叩桌子邊緣,“我昨天在咖啡廳待了一下午,至少就看到四個同樣打扮的女人。這種打扮在白領裡其實並不少見,但有一點……”
他道:“正規的公司裡雖然允許畫淡妝,卻不允許太過濃妝豔抹。我在觀察中發現,大多數白領雖然有波浪卷的頭髮,穿著高階的西裝制服,但指甲都是乾乾淨淨的。”
趙虎茫然,“所以呢?”
展昭思索著說:“因為觀察,不可避免的我會看向被觀察者,這部分人裡少部分會有感知,會看回來。”
他比了個手勢,“這種時候我們的目光是會相撞的,哪怕之後我不再看她,有的人也會再次向我看過來。”
趙虎笑了一聲,帶了點戲謔道:“因為頭兒你長得很帥啊。”
展昭笑了笑,“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其他人一愣。
展昭往前傾了傾身子,“當你看向一個人,那個人也剛好在看你。你們目光相對的時候,你心裡會想什麼?”
趙虎撓頭,“什麼也沒想吧?”
張龍道:“我會覺得有點尷尬,會移開目光。”
王朝似乎明白了展昭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開口,“頭兒的意思是,就是這一瞬間裡傳達的某種資訊被兇手感知了?”
這話聽起來就有些科幻了,什麼叫被感知了?說得好像兇手會讀懂人心似的。
可也有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你看向一個人的時候,對方也正好在看你。哪怕你們不相識,神經大條的會直接忽略,神經敏感的卻會覺得對方有所意圖。
兇手是哪一種呢?
展昭道:“心理上有一種說法叫做暗示,這是存在於人潛意識的東西,大部分人不會覺得有什麼,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