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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張龍和趙虎追查這個人的身份,其他人……”
他又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喉嚨,“查受害人的親友,同事圈子,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發生過爭執,這種女人的性格向來很強勢,注意一下有沒有潛在的仇人或者競爭對手。”
“是!”
王朝擔憂道:“頭兒,你感冒了?”
再過半個月就是新年了,年末誰都想好好待在家裡,可這對某些特殊職業來說明顯是不太可能的。
雖然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但在這種時候病倒卻不是鬧著玩的。
別說正在破案沒人能顧得上分心照顧,展昭家裡又只有他一個人,這種季節對病的康復也不太好。
“沒事,小感冒而已,吃點藥就好了。”展昭隨口道,並沒有往心裡去,他很快將第二天的工作任務分派下去,又自己拿起了三個受害者的檔案資料,準備回去公寓繼續加班。
早些破案,大家也能早些過個安心年。他這個做隊長的,總該多為隊員考慮考慮。
凌晨一點半,警局樓上的燈光終於滅了。幾人裹著大衣從樓上下來,一推開警局的門,沁骨的風讓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展昭將圍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口鼻,在夜風裡眯著眼看幾人,“回去時注意安全。”
那頭張龍已經將車從停車場開了出來,降下車窗道:“頭兒,我送你。”
“就幾步路。”展昭搖頭,“我自己走回去就成,你們趕緊回去休息。能抓緊時間睡幾個小時算幾個小時。”
他說著就跟眾人揮揮手,也不等張龍再開口,徑直朝前頭路口走去了。
在寒風裡微微縮起的肩膀讓他看起來有些寂寥,張龍皺眉,趙虎卻一咕嚕鑽進了車裡。然後是王朝和馬漢。
張龍:“……”
他從後視鏡裡看三人一眼,“你們做什麼?”
“順路。”三人異口同聲。
順路你個鳥蛋。
張龍翻個白眼,無奈地踩下油門打了車燈往前去了。
A市冬天的風特別乾冷,刮在人臉上刀子似的。
展昭的腦袋倒是被這風越刮越清醒,一個人走在安靜的街道上,時不時有一輛車從身邊呼嘯而過,車輪壓過水井蓋發出空洞的響聲。
他伸出兩隻手互相搓了搓,往手心哈了口氣,然後又插進衣兜裡,一邊走一邊整理思路。
三個死者的死亡時間距離不遠,但三人的死亡方式都是被精心處理過的。
死前被性、侵犯過,然後被用繩子勒死。
但這人似乎很在意她們,將她們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認真地拂在肩頭,畫上美美的妝,換上清一色的紅色長裙。
死者的死相是被刻意整理的安靜祥和,雙手交疊於小腹前,彷彿只是睡過去了。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實在太顯眼的話。
展昭曾經在國外看過這種案例,兇手將死者整理得乾乾淨淨,雙手交疊於胸口,教授說這是他們的懺悔行為。
可展昭直覺地認為這個案子和教授說的案子是不同的。
躲過所有的監控攝像,精心設計埋伏跟蹤,騙取受害者的信任然後達到目的。
從公孫的法醫報告上顯示,這三人被性、侵犯的位置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說明對方在過程中是暴力甚至有施虐傾向,他享受她們的慘叫,求饒,滿足自己的施虐欲之後再勒死她們,然後換衣服,梳理頭髮,將她們打扮的乾淨整潔。
前後矛盾,卻看不出他的懺悔傾向,反而有一種“所有事都握在他手中的”成就感。
沒錯,成就。
展昭看著前方的道路,微微在風裡眯起眼。這個兇手是典型的自我滿足,自傲自大,喜歡佔據完全主導權的人。
讓女人慘叫的是他,讓她們變得乾淨整潔也是他。
他在暗示自己有完全的生殺大權,很可能在施行犯罪的時候也享受著對方的所有驚恐和討饒。
這種人的性格不會突然之間形成,必定早就有這方面的傾向或者實行過類似的小型犯罪。
應該查查最近一年內有沒有類似的案件在各地派出所出現過。
比如涉嫌強、暴,家庭暴力諸如此類。
不過這樣查起來可能面積就有些廣了。
展昭揉了揉眉心,十幾分鐘的路程很快走到了頭。日租式公寓在黑夜裡看起來像趴伏的巨大怪獸,漆黑的走道,最近變得不太靈光的熱感式走廊燈,還有經過一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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