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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幾乎沒什麼用,白玉堂的力氣不小,看樣子也是練過的,居然將展昭壓得動彈不得。
嘴唇冰冷的麻木過去之後,炙熱的溼潤就席捲而來,以一種幾乎要撐爆所有細胞的氣勢蔓延而過,並且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展昭覺得自己的嘴像在被吞噬又像被撕扯,喉嚨裡發出抗議的聲音,卻更加點燃了面前的男人。
玉堂將他一把拉過來,兩人像打架一樣誰也不讓誰的轉進了客廳裡。
展昭腳下絆住了茶几,猛地重心不穩往下倒,被玉堂摟了個滿懷,直接滾進了沙發裡。
襯衣下襬被捲了起來,白玉堂有些微涼的手探了進來。摩挲面板帶來顫慄的感覺,那人居然絲毫不知什麼叫“慢慢來”,另一隻手直接就去扯展昭的褲頭了。
展昭猛地一驚,趁著白玉堂微微弓起身子的空隙,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玉堂猛地閃開,卻還是被踹中了小腹,頓時嘶了一聲——“你這是要弄殘我?”
展昭臉上通紅,脖頸和耳朵也像剛被開水煮過似的。
“你出去!”
白玉堂拿舌頭頂了頂內側的臉頰,模樣頗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
“你!”展昭一咕嚕從沙發上起來,理了理亂七八糟的衣服,怒不可遏地道:“你現在走,我還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腦子裡一團亂,根本無法理解眼下到底處於什麼情況中。
白玉堂的臉色頓時黑了,“你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展隊長,我頭一回知道原來你還是個膽小鬼!”
展昭猛一下睜圓了眼睛,彷彿突然不認得白玉堂了,“你說什麼?你對我……你還有理了?!”
展昭這架勢有點像在訓孩子不懂事似的,白玉堂眉角抽了抽,嘆口氣,在旁邊坐下來,伸手摸了根菸要點上。
“不準抽!”展昭怒目圓睜,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在燈光下看起來格外有味道。
玉堂叼著煙邪氣地看他,那模樣居然讓人臉紅心跳得很。
展昭覺得有點慌,動了動喉嚨,“我要睡了,明天還上班,你走吧。”
“……不準當沒發生過。”玉堂警告他,將煙夾在手指間指了指展昭鼻子,“好好考慮一下我。”
考慮?!
展昭看著他慢條斯理往門外走,簡直想考慮把茶几砸他腦袋上去。
直到大門關上,屋裡又安靜了下來。廚房的水聲嘩啦啦格外刺耳,他這才想起忘記關水,趕緊幾步到了水池邊將龍頭關上。
然後就像突然脫力了似的,後知後覺雙腿發軟起來。
展昭靠在水池邊,發了半天的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會突然發展成這樣,不就是……不就是出去和同事吃了頓飯,怎麼整個世界都變了呢?
想起丁月華笑嘻嘻的臉,又想起白玉堂警告般地說“不準當做沒發生過。”
展昭頓時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慢慢蹲下地,抱著腦袋惱火地呻、吟出聲。
第二天,展隊長的黑眼圈又加重了。
張龍擔憂地看他,“頭兒,你真的不要緊麼?是不是失眠了?我有個認識的心理醫生……”
話沒說完就被趙虎打斷,趙虎端著碗樓下買的銀耳湯過來,“頭兒,據說這個有安神的功效,你喝喝試試。”
王朝,馬漢二人:“……”
真不知道趙虎腦袋裡那些稀奇古怪的“常識”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
馬漢將之前案子的報告打好,遞給展昭。
“或者我們可以跟包局請個長假,隊裡不是還有集體旅遊的專案嗎?”他轉頭去看其他人,王朝也點頭,“這個可以有。”
展昭揮揮手,笑了笑,“沒事,不用擔心。”他又對著沒開機的電腦螢幕看了半天,自言自語,“又怎麼明顯嗎?”
恰好丁月華從外頭推門進來,一眼看到眾人圍著展昭,好奇湊過去。
“怎麼了?”隨即就是一聲驚訝:“展隊?怎麼好像比昨天看著還嚴重了?”
展昭一看到她就眼皮直跳,腦袋裡頓時浮現出白玉堂的模樣,心虛的不行。
別說白玉堂這招還挺管用,如果只是跟展昭說不要和丁月華走太近,可能還不見得有效果,但昨晚那一幕之後,展昭看見丁月華就下意識想躲了。
他心虛的移開目光,“沒什麼,大家別擔心……咳……都沒事做嗎?快散了散了!”
他揮手趕蒼蠅似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