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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警局,卻是沒能將人直接帶進審訊室。警局門口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他們身後還停了一輛救護車,救護車的標示卻和普通的醫院不大相同。
展昭遠遠透過車窗看見了,就是一皺眉。
一個年輕的男人正和那群白大褂交涉,臉色是顯而易見的不好看
“展隊長。”一等展昭下車,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白大褂走了過來,一亮手裡的證件,“第三精神臨床治療所。”
展昭目光淡淡從證件上掃過,“治療所的人來這裡做什麼?”
那人冷冷道:“展隊長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咱們只是例行公事,請別讓我們難做。”
一旁長得五大三粗的警員怒了,“這是我們的嫌疑犯!還有很多線索要問的!憑什麼你們要帶走就帶走?”
“趙虎!”展昭皺著眉呵斥了一聲。
那人用一根手指推了推眼鏡,冷道:“根據我國人權保護法新章規定,凡有精神疾病傾向的人都得先送治療所進行全方位看護。”
趙虎呸了一口,“相信我,他交不上住院費。”
那人還待再說,卻被展昭輕輕伸手攔住了。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展昭手指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白皙,拇指和食指上有常年用槍造成的繭子。
“幾位同志也是公事公辦。”展昭往後退了一步,讓出身後因為鎮定劑而處於半昏迷中的人,“請吧。”
等到車子帶著人呼啦啦走遠了,趙虎氣得直喘,“咱們花費了半個多月的心血!”
就這麼沒了!
展昭搖頭,“按照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也確實問不出什麼來,而且……”他頓了頓,臉色有些沉,“我懷疑我們找錯方向了。”
“我也這麼想。”之前跟白大褂交涉的男人點頭,他長得十分清雋,近看甚至有些涼薄的感覺,細眉襯著微微上揚的鳳目,銳利的目光讓他的視線無論落在哪裡都讓人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這人叫做公孫策,A市警局最年輕的法醫。在同行之間他還有個外號叫做公孫先生。
“先生”這個詞在中文裡博大精深,從泛指丈夫,男性等稱謂到特指某種職業行當裡的尊稱都有。
據傳公孫不僅充分掌握了專業知識,連非專業知識也是手到擒來。並且精通英,日,德三國語言,活像一個移動字典,又因他長得翩翩公子,文質彬彬,身上一股子書卷氣,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個外號。
——由此看來這“先生”的稱號並不是男性稱呼,而是大家對他的尊稱。
“咱們的案子裡,死者是被一刀刺中心臟,甚至是分毫不差。癮君子不會有這麼幹淨利落的手法,他們的神經因為長時間被侵蝕,做需要精確計量的活計會手抖,發汗,注意力無法集中。”
展昭點頭,“我也是這麼想,所以這個人……”他揉了揉眉心,“我們被他的工作環境誤導了。”
展昭雙手插兜,掃視了專案組眾人一眼,“大家這半個月很辛苦,對不住各位弟兄。”
趙虎趕緊道:“別啊頭兒!是我們排查不利,居然沒發現他是個癮君子。”
他又拿肩膀頂了頂旁邊張龍,張龍趕緊接上,“天網恢恢,頭兒,不要灰心!”
展昭抬手拍拍幾人肩膀,瀟灑一笑,剛才還在臉上的陰霾剎那間就消失無蹤。
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樣吧,晚上我請大家吃飯,算是賠罪,咱們明天再過一遍整個案子,重新理一遍思緒。”
眾人一聽有飯吃,趕緊點頭,“是!”
公孫策無奈搖頭,看看手錶,“我就不去……”
“先生也得去。”展昭笑著看他,“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不去可是不給我展昭面子。”
於是當天晚上,展昭領著一眾兄弟去了A市最好的一家火鍋店吃火鍋。
因為人多,專程定了個大包間,在三樓最靠裡的位置,名叫“錦冠”。又這麼恰巧,叫做“錦冠”的這間包間的隔壁包間,名叫“錦冕”。
雖然兩者區別挺大,但因為這家火鍋店的名牌刻得很是非主流,字跡也不是特別清楚。加上走廊裡光線比較暗,於是前來蹭吃的人們,好幾次走錯了房間。
展昭這邊一派和樂融融,正在隔壁和合作商們談公事的白玉堂就不爽了。
從十分鐘前開始,就陸續有人門也不敲地闖進來。一進來就說“哎呀走錯!不好意思!”
然後砰——關上門。
剛開始玉堂還沒在意,這一來一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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