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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落到書的封面上,皺起眉,“你想幫他查這個案子?”
“能做多少是多少。”公孫拉開靠窗的椅子坐下,目光有些凝重,“這案子所有的嫌疑都落在他身上了,另外有嫌疑的兩個人也有不在場證明。”
他想起牛衝回來告訴自己的情況,心裡有些憤怒,語氣也不由加重,道:“這些警察到底是做什麼吃的?那種不在場證明,要是別人可以做,我們也可以做。牛衝就是太老實了……”
白金堂拿過他的書翻了兩下,發現其中有扉頁夾著書籤,便停下來看了幾行。
“論憤怒導致的理智和情感的不明分界線?”
“有兩個典型的案子做參考。”公孫道:“一個是開車撞人後司機捅了受害者十一刀,另一個是一名小販在和執法人員的爭鬥中捅了八刀。”
白金堂挑眉,“我聽說趙毅之被捅了三刀。”
“三刀……”公孫點頭,“這個情況其實挺奇怪的,你想,如果我是臨時起意要殺你,又是在大街上,捅一刀我就會跑,捅兩刀我可以說是以防萬一他沒死,可捅三刀是為什麼?既然能捅三刀,那四刀和五刀也不成問題。”
捅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八刀和十一刀都是個典型案例。一個涉及過分傷害,恐有舊怨和洩憤在其中,而十一刀成年人的手臂都會很累了,除非是有巨大的仇恨,否則只能解釋為兇手有心理障礙——例如潛在的反社會人格,施虐人格等。
一般人殺人的意志是不會那麼堅定的,更別說是臨時起意,通常情況一刀足矣。
三刀……除非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白金堂放下書,見公孫翻開一個筆記本,上頭把所有線索和嫌疑人都列了出來,清楚地畫上了關係線。
“你這樣子看著跟警察似的。”白金堂一笑,“不愧是跟著特種兵老爸出生的人啊。”
公孫愣了愣,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筆記本,隨後理了理思路,道:“這幾個人是和趙毅之有交往關係的,不過都已經分手了。聽說趙毅之有施暴的傾向,這幾人都是受不了他才離開。雖說他們可能有嫌疑,但交往的時候大多都是衝著趙毅之的錢去的,不過都是玩玩而已,發現玩不下去就離開,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而且要下手的話,以他們的身份應該更有可選擇點,不會在大街上。”
“右邊這幾個,和趙毅之是敵對關係。遊戲裡認識的,另一個陣營的幫會負責人,一共五個,三個是混黑社會的,兩個家庭情況不差。”
白金堂打斷道:“有沒有可能,買兇殺人?”
公孫抬起眼,“在那個灰色地帶,在大街上,時間和地點都那麼微妙,我覺得有可能。”
如果是黑社會的人,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沒有目擊證人出現,那個灰色地帶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太多了,就算是警察,恐怕也介入不了多少。
“說起來趙毅之為什麼那個時間點在那裡?”
“不知道。”公孫抬頭,“他家裡人不知道,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不過遇到牛衝他們確實是個意外,起了爭執也是意外,但……恐怕有人利用了這個意外。”
“或許一開始他就是去見誰的。”白金堂往後一靠,“或許對方原本有更好的地點殺了他……比如,那個後來被發現離第一現場不遠的垃圾回收站?”
不會有目擊證人,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垃圾回收站是什麼地方?惡臭撲鼻,說不定屍體埋在裡頭幾個月都不會被發現。
公孫眼睛一亮,“對啊,很可能是這樣。但他發現牛沖和趙毅之起了爭執,於是臨時改變了主意。”
“栽贓嗎?”白金堂道:“有什麼好處?”
公孫一愣,“……這……”
“嫁禍給牛衝不會有任何好處。”白金堂往前微微傾身,看著公孫策,“相反,他若是按計劃進行,趙毅之不會這麼快被發現,就算發現了,也很可能根本追查不到犯人。”
“追查不到?”公孫敲了敲自己的筆記本,“他們這些人際關係稍微推敲一下都會出來,警察都是傻的嗎?”
白金堂目光在他本子上晃了一圈,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什麼,但太快了,快的公孫來不及抓住,也來不及深想。
“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了的好。”
“……什麼意思?”
白金堂卻改口問了另外的問題,“下個月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
“啊?”
“A市創全國科技宜居城第三年考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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