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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上班族,基本上在公司地位都不低甚至可說是白領精英,而且他們都很年輕。”
展昭想起昨晚白玉堂的話,修長的手指叩了叩桌面,“有沒有可能,兇手是出於嫉妒?”
心理學側寫在很多小說,電視上都出現過。但在實際的案情運用裡還存在很多疑點,因為運用這種方法的到底是個人——無論他在犯罪心理學上得到了多少殊榮,做過多少貢獻。
只要是人,對於另一個人的看法大多帶著主觀意識,而破案需要的是絕對的證據,不是隻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說就算。警察更不可能因為這樣的推斷而隨意帶人回來審問。
哪怕展昭在國外也接觸過一些犯罪心理分析,卻也不敢拍著胸口保證自己的推測沒有問題。
他們現在已知的只有這人刀法精準,力氣很大——否則無法隨便制服一個成年男人。
“還有我懷疑兇手和所有的死者都是認識的。”展昭道:“否則不會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
這也是他一開始就排查過所有被害者背後有沒有和某種特定職業的人聯絡過的原因。
比如醫生、律師、教師,健身教練——死者之間既然沒有聯絡,那麼他們也許間接的和某種有共性的職業接觸過,而一刀致命的手法讓他們首先考慮的就是醫生。
可結果是一無所獲。
展昭揉了揉眉心,“王朝馬漢,再排查一次所有的被害者,多走訪一些人,同事……或者同事的同事,還有他們常去的一些場所。”
“是!”
“治療所那邊呢?”展昭轉頭看趙虎,“可以去探視了嗎?”
“可以了。”趙虎點頭,“目前嫌犯的精神狀態還算穩定。”
“你們去查你們的。”展昭起身,拿了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我去治療所看看。”
展昭剛出警局,白玉堂的簡訊就到了。
展昭沒問他怎麼知道自己的聯絡方式的,一邊取車一邊回道:“有事?”
“中午一起吃飯。”幾個字透過冰冷的螢幕傳過來,顯得有些霸道。
展昭發動車子出了地下停車場,一直到下個紅綠燈前停下,才回道:“抱歉,可能沒空。”
那邊便沒了迴音。
直到展昭到了治療所,開門下車,身後追上一個人來,“展隊,好巧。”
居然是白玉堂。
展昭狐疑地看他,“你……”
“我剛才在十字路口看見你的車了。”白玉堂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齒簡直閃瞎人眼,“緣分啊。”
展昭默默想:你是沒其他事可做嗎?
他轉頭往階梯上走去,白玉堂跟在後頭,四下打量一眼,“你來這裡做什麼?”
雖然不清楚治療所主要做什麼,但也知道這裡住的沒幾個正常人。
“辦案。”展昭在門口站定了,回頭有些不贊同地看他,“你要跟到什麼時候?”
“其實……我有個可能和案子有關係的訊息。”白玉堂見他一臉警惕,聳聳肩,“我是為了告訴你才來的,剛巧在去警局的路上碰到你出來,所以一路跟來了。”
說著他又湊近了一點,邪氣的笑容帶了幾分恣意,劉海一側微微壓住眉眼,讓那雙眼睛看起來格外吸引人。
“你不想知道嗎?”
展昭皺眉,“配合警方辦案應該是公民義務。”
白玉依然緊緊盯著他,只是重複了一遍,“你不想知道嗎?”
“……”展昭嘆氣,“你想怎麼樣?”
“我只是在外頭等你,不會妨礙你的。”白玉堂笑起來,一伸手搭住他肩膀,“等你出來,我再告訴你。”
治療所只是暫時關押有病症的犯人的地方——這是所謂的人權法的實施地方。它就像一個灰色地帶,無論你犯了多大的罪,在這裡的這段時間,都只是一個普通的需要接受治療的病人。癮君子的相關手續還沒辦完,等結束後就會被轉送至戒毒所進行強制戒毒。
為了防止他因為毒癮而掙扎,他的四肢都被用柔軟的軟帶捆在了病床上。展昭他們來時,這人剛發作完一場毒癮,正是虛弱的時候,雙目無神,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陳先生。”展昭開門見山,“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上你。”
白玉堂按照約定等在門外,跟護士小姐說說笑笑,餘光時不時掃一眼門裡的情況。
他見展昭身體動了動,不由地轉頭看過去,見是那躺著的人說了什麼,展昭聽不清,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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