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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故意打擊報復,但是畢竟他比我有經驗得多,事關你的安危,小心些總沒錯。不過你身上的針眼確實是太多了些。”
“針眼多我不怕,我怕你半夜裡偷親我。”祁鈺嘿嘿一笑,拉了一把東方不敗,把東方不敗拉倒在他身邊,摟進了懷裡,“誰教你的半夜裡趁我睡著扒我衣服?”
“……”東方不敗稍稍紅了臉,“我不是想看看你身體有沒有好一些嗎?每天都被死老頭扎得像刺蝟,我很擔心啊。”
“嗯。”祁鈺親了親東方不敗的額頭,“往後上藥不用非得等我睡著,不然你也睡不好是不是?”
“必須得等你睡著。”東方不敗搖了搖頭,“不然的話……你忍得住嗎?”
他微微勾起嘴角,長長的睫毛掃過祁鈺的臉頰,湊到祁鈺的耳邊說道,聲音帶著十足的曖昧,像是隻小爪子在祁鈺心上抓撓。
“……忍不住。”祁鈺無奈地把東方不敗摟緊了些。現在他也就敢抱抱了,親都要斟酌著親親額頭了事。從他們在一起之後,他們可從沒有這麼久沒親近過。以前他總以為慾望翻騰不止是因為那對子母金蠱,如今看來,卻不是。他們的感情早已戰勝了那些強制性把他們聯絡在一切的東西。
86黑木崖的門~~9
趕了幾天的路;一行人終於到了黑木崖。整個崖上十分安靜,顯得空蕩蕩的。讓其他人各回各家;東方不敗、祁鈺、任盈盈連同楊蓮亭四個人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門,就見暗四正撐著頭坐在桌案旁邊打盹;曲非煙歪坐在他腿上,抓著他的領子正睡得香甜。
幾個人鬆了口氣,祁鈺剛想示意眾人都出去,暗四就醒了。他猛地睜開眼睛,周身頓時燃起殺氣;待看清了是東方不敗等人;才收起了放出來的威壓。
“教主。”他眨了眨眼睛,擺了個口型,兩隻手指在桌子上做了個跪拜的手勢。
東方不敗挑了挑眉毛,轉身帶頭走出了書房。
四個人乾脆圍坐在書房外面院子裡的石桌旁。
“我還真不知道暗四能有這麼生動的表情。”任盈盈用手指在桌子上亂畫,臉上寫滿了“快告訴我姦情”這幾個字。
“他又不喜歡你,幹嘛要浪費表情給你看?你想看生動的表情就要找你家相公。”祁鈺嘲笑道。
“公子別拿盈盈打趣,其實我也沒見過暗四這樣的表情。暗四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楊蓮亭趕忙充當和事老。
“這樣不是很好嗎?”東方不敗看了看書房的窗子,輕輕勾起了一個笑,“暗四是個好孩子。”
幾個人說著話,就聽屋子裡有了響動,書房的門應聲而開,一道嫩綠色的小巧身影撲了出來。
“孃親!”那抹綠色直接投到了東方不敗懷裡。
“非非。”東方不敗摟住撲過來的曲非煙,問道,“我不在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嗯。”曲非煙用力地點了點頭,“來了個壞蛋,但是四哥哥把他打跑了。”
“什麼壞蛋?暗四怎麼把他打跑的?”
“唔,四哥哥說那個是王府的走狗,他們給孃親留下了一封信函。”曲非煙說著,從東方不敗身上跳到了地上,轉身撲向已經走出了書房正站在一邊的暗四,跳高一蹦掛在暗四的身上,從暗四的胸口摸出了一封火漆封口的密函。為了不讓她摸信的時候掉下去,暗四不得不用胳膊托住曲非煙的屁股,看得眾人一陣無語。
“……”不愧是本座的女兒。這是東方不敗。
“……”哎喲不愧是小魔星,專門讓別人頭疼哈。這是祁鈺。
“……”被穿的真的是我不是她嗎?她真的沒有被穿嗎?女人不是要矜持嗎?這是任盈盈。
“……”這是楊蓮亭。這貨什麼也沒有想。也許想了,只是太隱晦了,表面上無論如何看不出來。
不過眾人沉默過後,便一致把譴責的目光投向了任盈盈。無論如何,曲非煙長成如此奔放的性格,任盈盈難辭其咎。不,應該說她就是罪魁禍首。
曲非煙才不管眾人在想些什麼。她一溜小跑跑到東方不敗面前,小手揚的高高的,把信遞給了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接過信,揭掉火漆,抽出了裡面的細絹。細絹上寫著不少字,字型是瘦金體,看起來讓人很舒服。東方不敗細細讀完,將細絹遞給祁鈺,道:“信我看過了,暗四,來人武功如何?你是怎麼處理的?”
“來人武功不弱,但若屬下全力施為,他肯定是有去無還的,只是他說,他身上帶著一個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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