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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顧念他的情狀,心中不覺湧上了一絲甜蜜和一絲心疼。
“這可不一定。這些任務是分級別的,有的是殺哪個江湖俠士,有的是殺哪個土匪或山大王,還有的是去哪個分鋪查賬收賬。不過東方兄弟總是挑著危險係數高的來,有一次一個人就挑了一個土匪窩,我都做不到呢。”
兩個人正說著話,牆外就躍進了兩條人影。為首的那人面容蒼白,一襲青衫,長得雖是俊秀,眼中卻透著深深的狠厲。後面跟著的那人方臉微須,面容清癯,白衣黑靴,手掌略比常人寬大。
童百熊一見這兩人便俯下了身子行禮。他抬手拉了一下祁鈺,祁鈺卻直直地站著,絲毫沒有行禮的意思。
“哪來的無知教眾,見到教主還不行禮?”那面容清癯的人開口了。
教主……看來那面色蒼白的人便是任我行了。祁鈺心中有了計較,面上卻不顯。他假裝楞了一下,道:“晚生卻不知因何要行跪拜之禮。晚生這禮,上拜天,下拜地,中間拜父母君上,就是沒有拜陌生人的道理。”
“晚生?你是書生?”任我行打量了祁鈺兩眼,目光銳利如刀。祁鈺卻是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震懾什麼的,可是上位者都會的玩意兒,他祁鈺商場混跡那麼多年會比不過一個古人?教主什麼的,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組織的小頭目罷了。
任我行見祁鈺被他的目光颳了還能不卑不亢,不禁挑了眉。一邊的童百熊卻冒了汗:“教主,這人是東方兄弟的兄長,不是咱們教中的人,不懂規矩,還請教主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這一回。”
25小院的門~~1
任我行沒有理會童百熊的話,只是一掌便向著祁鈺拍了過去。這一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童百熊再想幫祁鈺擋下已是來不及了。
再看祁鈺,面臨如此威勢卻仍是面不改色,好像並未把任我行的一掌放在心上。他迅捷的側身向旁邊躲,雖然仍是被掌風掃中了,卻是躲過了要害。
童百熊和向問天一時有些出乎意料,他們習武之人,往往一眼便可看穿對方深淺,祁鈺腳步沉重,明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憑著這樣的身體竟能躲過任我行猝然發難的一掌,只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祁鈺卻在心中暗暗叫苦。他從初見任我行,心中便不甚快意,怎麼瞧任我行怎麼不順眼,全副心思都用到了思考如何防止任我行加害東方不敗上去,對任我行的一舉一動都觀察得極為細緻。剛剛他見任我行面沉似水,袍袖無風自動,已經提了十二分的小心,再加上他合氣道已是黑帶八段水準,身手還算矯捷,險險避開了那一擊。然而就算只是任我行的掌風也不是好相與的,祁鈺現在只覺得肩膀痛痛麻麻的,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不過裝裝紙老虎逞個強什麼的,祁鈺還是很擅長的,是以他的面上仍是一副“今天天氣好晴朗”的神態。
童百熊見任我行面色不好,急著想打圓場,可他一個粗人,越是著急越不知該怎麼辦,幸好桑三娘來得及時,給祁鈺解了圍。
“我遠遠就看著這邊人影幢幢的,卻不知哪幾個人能單單站著便如此好看,走到近前才知道,原來是教主駕到。教主大人,副香主桑三娘有禮了。”桑三娘娉娉婷婷地走過來,嬌媚地行了個禮,紫裙紅鞋,長髮盤起,當真是人比花嬌。
任我行揮了揮手示意桑三娘不必多禮,只聽桑三娘又道:“原來祁鈺兄弟也在這裡啊,怎麼看著臉色不好,沒吃早飯吧?我也沒吃,不如咱們同去?教主吃過了嗎?”
“老夫怎麼覺得桑香主今日格外殷勤呢?以前你對我們這些臭男人可是不屑一顧啊。”向問天在旁邊打趣。
“祁鈺兄弟自是和你們不同,我可把他放在心裡好多年了。”桑三娘眨眨眼。
“哦?此話怎講?難不成桑香主暗戀這小子很多年了?我還以為桑香主喜歡老童呢。”很顯然,向問天這貨就是屬於那種故意戳人痛點,戳完了還不捂嘴的混蛋典型……
“討厭,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歡俊俏的書生嗎?人我拉走了,你別來攪局。”桑三娘拋了個媚眼,拉著祁鈺走開了。
待得兩人走遠了,祁鈺道:“剛剛謝謝桑香主了。”
他說話中氣不足,顯是受了傷。
桑三娘放開拉著祁鈺的手,道:“別那麼見外,你叫我三娘就行。你可真是不小心,怎麼剛來就得罪了教主,傷得怎麼樣了?”
“還好。”祁鈺按了按自己的肩膀,“這件事莫要讓小柏知道。”
“說什麼傻話呢,他會醫術,有他調理著身子還能好得快些,一直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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