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了一筷子雞肉在嘴裡。那雞肉顯是剃過骨頭的,吃起來味道也不錯。
祁鈺回了神,摸了摸東方柏的頭,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
“哥哥,我也想喝。”東方柏有些好奇地探了探腦袋。
“你還小,不能喝。”祁鈺不自覺地就搬出了未滿十八週歲的未成年人禁菸禁酒的條例來約束自己。
“可是那邊那個人就喝了呀。”東方柏很不服氣。
祁鈺順著東方柏的眼光看過去,正看到一個穿著翠綠衣衫的少年坐在一個人身上,被那人強行灌酒。從穿著打扮來看,那人大概是個城中的富豪。而那少年,多半就是風塵中人了,在這裡,該是用小倌稱呼吧?
沒穿來的時候,各種商業應酬不少,祁鈺也沒少陪人去色|情場合,只是他有精神潔癖,從來不搞一夜情,更不會找那些不乾不淨的小姐。至於牛郎店什麼的,就要去問李慕白了。那傢伙暗戀慕容祈又不敢告白,曾經拖著祁鈺去牛郎店裡大喝,讓祁鈺對男人間的那點事情又長了不少見識。不要誤會,不是他幹了什麼,是別人在他眼前幹了什麼。所以說酒勁兒上來當場就做什麼的,絕對不是他故意看的……
“那個人都十三四歲了,比你大。”祁鈺也不好明說那少年的身份,敷衍道。
東方柏嘟了嘟嘴,沒再接話,可顯然是不高興了。他深了筷子去戳那隻雞,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他讓小爺不高興,小爺也不讓你高興。”
祁鈺撲哧一聲笑出來,伸手捏住了東方柏的唇瓣:“哎呦,我看看這是誰呀,這小嘴撅的,嘖嘖,都能掛油瓶了。真是比小驢子的嘴還長啊。”
東方柏被祁鈺捏住兩片唇,感受著祁鈺手指溫熱的感觸,小小的氣惱當時消失於無形,然而他又不甘心讓祁鈺這樣作弄自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扒拉下祁鈺的手,嗷嗚一口就咬到了祁鈺的手指上。
“哎哎,不帶學小狗的啊,這還咬上了。”祁鈺哭笑不得,把東方柏的腦袋從自己手上拔起來,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喏,就這一小杯,不許多喝。”
“嗯~~”東方柏立馬乖順起來,捧了祁鈺的杯子湊到唇邊就喝,完全沒有先伸舌尖嚐嚐的自覺,結果一下就被辣到了。
東方柏只覺得那酒液好像一團火焰一般從自己的嘴裡滾進了肚子裡,嗓子好像要冒煙,舌頭已經麻木了。
他像只小狗一樣把舌頭吐出來,眼角已經沁出了淚花。
祁鈺一邊給他撫背一邊給他吹舌頭,一時忙得不可開交,讓東方柏搞得又好氣又好笑。偏偏這個時候又有人來搗亂。
其實也怪不得人家。古人云: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古代遵從的皆為禮教,萬事不逾矩。祁鈺搬出平時和祁逸相處的那一套自是不行的。
只見那抱著小倌的男人摟著那少年走過來,自發地坐在了祁鈺對面的凳子上。
“兄臺,這個孩子是你養的?”那人上上下下把東方柏打量了個遍,眼神露骨得別人想不知道他要幹嘛都難。
“不,他是我弟弟。”祁鈺被那眼神激得火起,按捺著自己的火氣和他搭話。那種眼神他沒少見過,那些企業老總在見到他們公司的女員工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不過抱歉,他們公司不提供潛規則這個服務專案。
“弟弟?哦,明白明白,兄臺要是不好出口,咱們換個地方商量商量也行。”那人瞭然地“哦”了一聲,表情越發猥瑣起來。
“在下不知道和閣下有什麼好談的。”祁鈺的聲音一下子放冷了。
“呦呵,你是看他漂亮想多養幾年再出手?沒關係,錢不是問題,咱們好說呀。”那人把臉湊到祁鈺近前,一副咱倆說個悄悄話的樣子,滿嘴的酒氣都噴到了祁鈺的臉上。
祁鈺實在忍不下去,就要出拳,就聽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嘿你,說你吶,你跟別人說話湊那麼近幹什麼?都被酒色掏空成這樣了還不老實在家裡養著。你給我離我徒弟的哥哥遠點,別把我徒弟也汙染了。”
這種得罪人生怕沒得罪光的語氣,除了平一指實在不做第二人想。
那人氣得臉色漲紅,扭過頭來就要發作,卻在發現說話人是平一指的時候熄了火。神醫神醫,神就神在誰都不敢得罪。人有旦夕禍福,今天你得罪了他,保不準明天就要栽到他手裡。是以那些江湖人士都對平一指客氣三分,遑論這個土財主了。他勉強擠出個笑臉,道:“這小娃娃是平大夫的徒弟?”
“沒準我還是他徒弟呢。”平一指沒好氣地道。
祁鈺和東方柏自是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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