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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方便呀,”東方不敗難得地露出了稚氣的一面,“我每天早上都不願照鏡子,還得胡亂把那些鬍子弄得更亂。一摸到那些鬍子就好像沒洗乾淨臉一樣。”
“哈哈哈。”祁鈺哈哈大笑,摸了摸東方不敗的發頂,“乖,哥哥現在就出去給你找家店鋪做一個。”
“等等。”東方不敗扯住了祁鈺的西服袖子,“哥哥要穿成這樣出門嗎?”
“啊,一時只顧著和小柏說話,把這茬忘記了。”祁鈺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就見東方不敗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遞了過來。
“小柏,你的衣服我只怕穿不了。”
“不是我的。”東方不敗搖搖頭,“我總想著你哪一天回來也是要有衣服換洗的,所以每次自己買衣服的時候便給你帶一件。現在我也是副香主了,不像咱們以往,可以給哥哥買料子好點的衣服了。”
祁鈺只覺得心中一陣熨帖,似有溫暖的水流流過四肢百骸。任誰知道有一個人能這麼長長久久地想著自己,也是不能無動於衷的,更何況祁鈺寂寞了那麼久?
他拿過那套衣服,衣服是藏青色的,繡著簡單的紋路,看起來頗為文雅。他脫了身上的西服,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了小麥色的飽滿的胸膛。
他覺得兩個男人,換衣服直接換就好,也就脫得自在瀟灑,正大光明,哪裡想到東方不敗在旁邊看著就直接紅透了一張臉。
東方不敗看著祁鈺裸|露的胸膛,只覺得心跳如鼓,口乾舌燥,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祁鈺不在的這幾年裡,他一個人經歷了很多,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小孩子。應該懂得的,他已經懂得了。所以,他十分清楚自己現在是怎麼了。
他喜歡祁鈺。
他喜歡祁鈺很久了。
事實上,他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祁鈺,以及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這類問題用的時間更久。他漸漸明白為什麼那時碰著祁鈺的身體忽然就噴出了鼻血,也漸漸明白為什麼當初在河燈上寫下那個人的名字時心中又苦又甜。
從他初懂人事便做了和祁鈺在一起的春夢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他是愛上人了。即使那個人是男人,即使等到他正值壯年的時候那個人可能已經垂垂老矣,他也愛。
他知道這世上絕沒有一個人是會如此肖像自己的哥哥的,所以他明白他對他的確實是愛。在沒找到祁鈺的時候,他還惶恐不安,怕掛在心中的這個人永遠也回不來,如今祁鈺就在身邊,那份壓抑已久的感情忽然就洶湧著湮沒了他。
那些對於這份喜歡的懷疑,終於塵埃落定。
如果不是喜歡,他再想念他也不會像此刻一樣愉悅而煎熬。愉悅於那人對自己的不防備,煎熬於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時候展露的風情。
不過他終究不是小孩子,流鼻血那麼丟臉的事情是不會再做了。東方不敗自嘲地笑笑,走過去幫祁鈺把脫下來的衣服疊起來收好。
那個人穿上那件衣服以後果然如他想得那樣,溫潤中帶著點不羈,君子中帶著些狂放。
他拿起祁鈺放在一旁的公文包,好奇地看了看,問道:“哥哥,這是什麼?也要幫你收起來嗎?”
“這個啊……”祁鈺戴好了帽子,一見東方不敗手中的公文包,就像小孩子要給好夥伴分享新玩具那樣,眼中冒出了興奮的光芒。他拉著東方不敗在桌邊坐下,拉開了公文包的拉鍊。
“這個一會兒拿去銀鋪兌了,然後拿錢去給小柏做個銀面具。”他拿出了那根金條。
“這個是給小柏帶的小吃,我記得小柏你口味偏甜,這個你應該會喜歡。”他拿出了那些巧克力。
“這個……小柏還帶著那個虎符嗎?”他拿出了那根紅繩。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從脖子上摘下了那塊玉玦。
“我就知道你不會換了這根繩子。來,換上這條,編這條繩子的線還是我一根根挑出來的呢。”祁鈺說著就把繩子換了。不愧是“一繩一世”的手工,暗紅的底色配上金色的暗線,襯得玉玦更加出彩。
他抬手給東方不敗掛在脖子上,又順手給人塞進了衣服裡。
“哥哥這些東西放在包裡很久了?”東方不敗的語調帶著些輕顫。
“也不算吧,今天添進去點,明天拿出來點,總想著帶些什麼才合適。”祁鈺說著剝開了一板巧克力,“來,嘗一嘗看看喜不喜歡。”
東方不敗就著祁鈺的手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