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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足了你。”東方不敗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手邊堆著童百熊剛剛送來的情報。任我行最近好像已經流竄到了陝北一帶。

“哎呀，好漢不提當年勇，好小柏不提當年糗，不要再提當初啦。要是盈盈這一走，能想通了也是好的，只是她為什麼偏偏帶了非非一起……”祁鈺扶住額頭，只要想到任盈盈會教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曲非煙他就頭疼，“暗衛有說他倆要去哪兒麼？”

“據暗二偷聽，”東方不敗勾了勾嘴角，“他倆要去華山。”

“去華山？去華山幹什麼？”

“‘連令狐沖都被我的合歡散拿下了，我可真了不起。非非，陪我去華山看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怎麼樣’，她是這麼說的。”

“非非竟然答應她跟著去了？這幾日她不是一直都不願離了你嗎？”

“‘華山？有小猴兒的那個哥哥是不是華山的？那我要去’，非非是這麼說的。”

“……難不成，就因為上次那一回，非非就惦記上了？”祁鈺有些無力。這古人也太早熟了吧，才幾歲的小娃娃啊就知道找大哥哥了……

祁董，你忘了老師都是從小學就開始三令五申不許早戀的。

“大概只是惦記那隻小猴兒吧。”東方不敗看了看屋外有氣無力的太陽，“正好年也算是過了，我們再下山玩玩也不錯。華山正在陝西境內，就把兩個女娃娃這麼仍在外面，我有點擔心。”

“楊總管會哭的。”祁鈺不由得打趣。

“只要我告訴他，我是去把盈盈捉回來跟他成親的，他就會心甘情願感恩戴德地工作量加倍了。”東方不敗綻開了一抹笑。

“……”

這邊夫夫兩人計劃著出門的各項事宜，那邊任盈盈和曲非煙已經趕到了華山腳下。

目的地近在眼前，任盈盈倒是有些躊躇了。若去拜山，必要扯個名堂出來，若不拜山，怎麼見到令狐沖呢？

她坐在客棧中的桌子旁，伸手敲了敲桌子。

“暗一暗二暗三，哎呀，不管現在是誰當值，先給我出來。”

“聖姑有何吩咐？”暗十冒出頭來。

“你知道通往思過崖的捷徑嗎？”任盈盈看過《笑傲江湖》，知道此時令狐沖八成在思過崖，便想直奔思過崖而去。其實她並不是很想見到令狐沖，只是在煩惱自己感情問題的時候想到了這個主角光環加身的人，忽然就想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不是真的和他毫無瓜葛了。

“這個……屬下不知。”暗十眨了眨眼睛。他是暗衛，刀槍劍戟樣樣都會的暗衛，不是活點地圖。

於是偷偷前往思過崖的計劃破產了。

自己帶了暗二去街上逛著玩的曲非煙卻有了收穫。

“誒？大哥哥，大哥哥！”她正在一邊買糖人，就見陸大有和嶽靈珊走了過去。她趕緊喊人，小跑上去扯住陸大有的衣角。

“嗯？你是……那個小妹妹。”陸大有見了曲非煙，顯然也非常高興，他蹲下來和曲非煙平視，道，“你自己出來玩？你爹孃沒跟著你嗎？”

“我和我姐姐出來的。”曲非煙轉了轉眼珠子，道，“大哥哥，我和姐姐聽說華山的景色可好了，但是對地形不熟，又聽客棧掌櫃的說，想到山頂就要拜山什麼的，麻煩得緊，碰到你真是太好啦，你有空的話，能不能帶我們去山上逛逛？”

“好啊，不過你們來的不是時候啊，華山冬天裡遠沒有秋天的時候好看。”陸大有本就是單純天真的性子，又對曲非煙很有好感，一口應承下來。

“沒關係，我和姐姐偷跑出來的，爹和孃親平時都不肯讓我們出門的。”曲非煙吐了吐舌頭，“你等一下，我回去叫我姐姐，我們馬上就走。”

嶽靈珊本就因為曲非煙無視了她心中不太高興，看到任盈盈之後就更不高興了。是個女人，見到比自己漂亮的同性都會有些不高興的，何況嶽靈珊對自己的相貌向來頗為自負？

陸大有卻絲毫未覺，到了山腰，他就把東西都交給了嶽靈珊，和她打了聲招呼，領著曲非煙和任盈盈轉山去了。留下嶽靈珊自己愣在原地生悶氣：“最近怎麼搞的？和大師兄鬧矛盾，連臭猴兒都不太理我了，真是晦氣。”

她一踢一蹋地往回走，轉過彎來卻悚然驚叫出聲。

“呀——”

那聲音很是尖利，穿透了蓋著積雪的樹林，然而陸大有已經帶著任盈盈和曲非煙走遠了，沒有聽到……

菜籃裡的西紅柿摔落到地上，就像是撒了一灘凝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