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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信仰堅定的禱告者。
他走到長髮男子的身邊;用一種冷淡關注的語氣問道。
含光平靜地從聖影上收回目光;轉過來看著後來的神父。“……如果你指的是之前你給我惡補的那些東西;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面對面的兩個人同樣面無表情端著一張臉;明明是完全不同的相貌卻偏生能夠讓人感覺這兩人是雙生子一般地詭異。
“很好;按照老師所說的,召喚的時間差不多就在這兩天了,今晚就可以開始召請儀式,老師以及父親會前來觀禮。”茶色短髮的神父在說到召請儀式的時候不為人知地悄悄皺了皺眉,聲音卻沒有絲毫波動,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
“……我知道了,到時候其他的就拜託你們了。”聽到神父的話,含光點了點頭,眸中閃過一絲柔和,這兩人的差別,向來只有在細微之處才能夠被發覺。
含光是一個半月前被教堂的神父言峰綺禮撿到的,據說當時他正在做某些代行者的不見光工作,而後在剿匪的時候在人家的研究室發現了含光,對方那時穿著一身古代天朝的服飾,神色肅穆凜然,閉著眼睛好像在安睡一般。
當時只是出於好奇因此他走上前一步,恰巧此時對方睜開了眼睛,於是一眼就看見了手持黑鍵滿身血汙的神父。
“你是誰?”含光神色平靜地從實驗室的床上做起,不帶半點好奇地發問。
他並非無視一地的屍體,只是既然這一地都已經是屍體了,那麼情況就只能夠找活著的人來交流。
言峰綺禮並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他並沒有銷燬看上去就奇奇怪怪的含光,反而歪了歪頭將他帶回了教堂,然後細細查詢對方的來歷。
經過對方查證,他終於知道含光是被某些冒險者從雪上上面挖出來的人物,在發現對方的時候,他的周身還積了好一層厚厚的寒冰,然而在將那些冰塊融化之後,研究者們驚訝地發現含光的胸口依舊有著起伏,這證明他根本就沒有死亡。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類能夠在冰封了這麼多年之後還能夠活著呢?而且這個人穿著的服飾這麼奇怪……他是不是有著什麼秘密?
向來對於探索未知興趣十足的研究者們於是就將含光小心翼翼地從大老遠的雪山運回了秘密基地,打算將含光解剖之後進一步研究一番,只是很不幸的,在剛將含光放上解剖臺時,神父因為就接到了任務而一路殺了進來沒留一個活口。
“……聖盃戰爭啊……”含光看著手背上莫名其妙浮現出來的紅色印記,忍不住皺起眉喃喃了一聲。
雖然他從醒來開始就什麼都忘記了,不過他總不會遺忘自己的感覺,一覺醒來記憶沒了也就算了,之後又被自己的救命恩人解釋被強迫中彩不得不參加一個什麼稀奇古怪的戰爭才是真正讓他頭疼的一件事情。
據言峰綺禮說,他自己也曾經被聖盃選中作為戰爭的參與者,可是就在他發現他的前幾天,他手上的令咒突然消失了,然後等他疑惑地打算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的時候突然發覺他的手背上出現了聖盃所宣召的印記,出於好奇他這才將含光救了回來。
“璃正師,遠坂先生。”等到夜晚,含光來到言峰綺禮所說的地方之後,不出意外的,他見到了言峰教堂的掌權人言峰璃正以及為了結成同盟而在幾年前教導言峰綺禮魔術的遠坂時臣。
“既然來了,那就開始吧,記得我曾經提點過你的,含光。”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對視一眼,眼中帶著疑惑也帶著小小的擔憂。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幾年之前言峰綺禮手背上的令咒印記突然消失了,如果不是正巧被綺禮發現了面前這個年輕人手背上的印子,他們遠坂家每一代的宿緣說不定都要因此鬱鬱而終,而如今雖然人選換成了含光,不過到底是綺禮救下來的人物,資質也不差,應該有值得期待的地方就是了。
“我知道了……那麼,我就開始了……”含光點了點頭,而後佔到了魔法陣的中央,舉起手一筆一劃地念道:“……宣告:汝之身託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響應聖盃之召喚,遵從這意志、道理者,回應我!吾乃……”
然而只是念著念著,含光眼前一陣恍惚,就好像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一般,脫口而出的咒語竟然突然變了個樣子。
“遵循汝意,奉汝為主,不離御前,不違詔命,不拜,不叩,不棄。”
眼前浮現出一個穿著一身盔甲的男子,帶著不羈而又自信的笑容,朝著自己伸出手來。
“他在幹什麼?!”聽到含光閉著眼念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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