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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此刻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般玩世不恭,臉上也沒有了任何的笑意,他沉著一張臉面對saber,帶上了不少的憤怒。
“伊斯坎達爾,繼承者因你而亡,你創下的帝國也以分裂為三而告終,多於這個結果,你沒有任何的悔恨麼?”聽到伊斯坎達爾的話,saber也出離地憤怒了,沒有人知道她對於自己祖國的毀滅究竟是何等的痛心,也沒有人知道她親手否定自己創下的歷史有多麼痛苦。
“沒有。”征服王斬釘截鐵地回答她:“吾之決斷,跟隨吾之臣民,若是靠自己的生命鑄成的結局的話,毀滅也是必然的,我會痛心,也會流淚,但是,絕對不會後悔!更不會想著去顛覆!!這種愚蠢的行為,簡直是對於與吾一起闖下那個時代的所有人的侮辱!”rider呵斥著saber,在他看來,對方此刻的想法不過就是一個因為在作業本上寫錯了字而急於用塗改液改掉的那樣天真。
“會讚頌毀滅之美的只有一介武夫!不保護無力之人怎麼可以?正確的統治,正確的治理,這才是王的意義吧。”saber對著在座的所有人說出了自己的治國理念。
“呵呵呵呵……真是越來越像了……”聽到saber的話,毓離忍不住捂住臉,帶著再也忍耐不住的笑意。
“assassin,你又在笑什麼?你也覺得我這樣做不對麼?”聽到毓離的笑聲,saber轉過頭看著對方好整以暇的笑臉,遷怒道。
“不,本王只是在想,原來除了十二國之中那個奇葩的採王之外,原來這裡也有這樣理想化的一位王者啊……”毓離呵呵笑著,不動聲色的把手從含光的肩膀上放了下來,用諷刺的言語道。
“你在說什麼?”
“……saber,我曾經也見到過如同你一般的王者,他在他的國家一片貧瘠的時候接下王位,給賦予他王權的麒麟許下了這樣一個誓言:他會給他的麒麟一個華胥花朵映照著的王國。然而,二十年過去了,你知道結果是什麼麼?”毓離回想起那個一身狼狽的採王,眼中閃過了嘲諷,“最後他的國民餓死,他的國家依舊貧瘠,他的麒麟恨他,他得到的下場不過就是眾叛親離。”
聽到毓離說出了那位王者的下場,saber不由得踉蹌了一下,因為她竟然悲哀地發現,那位王的下場,與曾經自己的下場一般無二。
“不過是愛做夢的人罷了,沒有能力卻偏偏要去承擔超出能力範圍之內的責任,也只能說是命運的可笑罷了。”毓離不帶感情的聲音在saber的耳邊響起,卻聽得她心底發寒。
“不是的,並不是這樣的,我……”少女急於反駁什麼,只是她反反覆覆地張口,到最後卻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沉默。
“好了,你也別說那麼多了,沒看見聽眾都有些不耐煩了麼?”含光倒是真的挺喜歡saber的,見到毓離不遺餘力地在打擊這個姑娘出手幫了一把,指了指周圍不知何時潛伏在庭院中的藤條。
“這等汙穢的氣息……是caster?”感受到了熟悉的汙穢氣息,saber的注意力也被引到了別的地方,她警惕地檢視四周,很是不明白為什麼艾因茲貝倫這棟別墅的結界竟然會在不經意間被破壞了。
“喂喂,rider,這怎麼辦啊?”看到那一條條因為被發現而越發肆無忌憚猙獰著揮舞著的藤條,rider的master,韋伯少年跑到了紅髮巨漢的身邊拉扯著對方的披風問道。
“嘛,遠道而來即是客,不要這麼沒出息啊,小子,既然caster也想來摻上一腳的話,那麼作為王自然要歡迎。”說著,他用木勺舀出一勺酒,高舉起來:“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嘛,這樣多沒意思,出來喝一杯豈不是痛痛快快?”
回答他的是一道揮得極快的鞭影,那些粗壯而又噁心的藤條們好像得到了指示一般將rider手上的木勺擊得粉碎。
“……”毓離看著rider勺子中的酒灑落一地,忍不住噗了一聲,然後又繼續悠哉悠哉靠在含光的肩膀上。
“嘛,既然無心把酒言歡,那也只能夠刀劍相向了。”rider收斂起笑容,低頭看著被打翻在地的酒,嘆了一口氣。
然後,他把斷裂的木勺向後一扔,站起身來:“saber,archer還有assassin喲,這是宴會最後的問題:王,到底是不是該孤傲?”吉爾伽美什聞言淡笑,毓離對此的回答是緊緊攬著身邊含光的肩膀,而saber不假思索:“王的話,只能孤傲!”
“又錯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