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槙島聖護的攻擊基本都是朝著心臟和喉嚨這種脆弱的地方而來,夜久初在一開始的手足無措之後,很快便回過神來,迅速把自己從有些落於劣勢的情況勉強拉了回來。
不得不說,槙島聖護的身手非常不錯。
出手剛勁有力,而且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這樣的使用暴力讓人屈服的格鬥技在現在這個社會早就已經過時了。
文明越是發展,鍛鍊身體的必要性就越是減少,事實上,在西比拉系統運營下的社會,除了體育選手以外練習格鬥技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也正因如此“練過的人”遇到特殊狀況就能完全壓倒“沒練過的人”,做了別人不做的事情,這就保證了優越性。
槙島聖護在很多地方都擁有著這樣的優勢。
如果僅僅從這種才能和領悟上講的話,這樣的他是夜久初在一開始看中的很大原因。
“正如初你所說的,我完全沒有成為所謂的救世主的意圖。”
槙島聖護一邊說道,一邊對著因為自己的攻擊而護住頭部的夜久初跳起,然後揚起了手刀,凌厲的劈了下去。
一貫被壓制實在不是夜久初的風格,他伸手快速地抓住槙島聖護的手腕,然後扣住了他的脖頸,膝蓋毫不留情地撞擊上了脆弱的腹部。
槙島聖護連一聲悲鳴都沒有發出,順著被扔出去的力道掙開夜久初的手,然後猛然躍起,一記迴旋踢朝著夜久初的頭部襲去,這樣的動作熟練地就好像是舊社會時期的樵夫在揮動著斧子一般,氣勢凜冽到似乎連大叔也能一擊踢斷。
“我所做的一切生存的方式都在追求「像個真正的人而活著」,討厭西比拉系統也僅僅是因為覺得系統扼殺人性,所以根本沒有想要成為那樣的人的心態。”
夜久初抬手擋在身前,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擊,而正如他所預料的,這一下的力道幾乎要把他的手臂震麻了。就算是在這種激烈的戰鬥當中,槙島聖護也沒有停止這種說教,這讓夜久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這個男人,但是實際上,似乎還有著他沒有發現的東西,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非常不爽,再加上相互的打鬥,口氣也變得非常惡劣起來,“你想說什麼?”
“我看了無數的書籍,但是,我在書裡看到的那些遙遠的過去的生態,以及生活中接觸過的是否是真正的答案呢?在這個荒謬的社會里,我所信奉的自我的準則,對他人來說也同樣找不到共感的基點。”
高強度的攻擊和防禦對於槙島聖護來說也並不算輕鬆,因為對方和他一樣,對於這種古老的格鬥技巧非常精通,甚至可以說,要更勝一籌。但是他並沒有放棄繼續說話,似乎是想要在這場戰鬥中,把真真實實的自己完全展現在這個男人眼前一般:
“我說著想要找到人類靈魂的光輝,但是同樣也一直不停地在尋找我自己的人生和存在的意義,要給自己的存在找一個解答。為什麼只有我是這樣的體質,為什麼只有我被隔離在西比拉系統之外……我也在思考這種無聊的問題,是不是就好像被遺棄在角落裡沒有同伴玩耍的小孩子呢……呃——!”
一隻手再度被黑髮青年遏制住,但是這次他並沒有成功地掙脫開,反而被趁機壓制住了另一隻手。
夜久初幾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道,才沒有讓他掙脫,但是雙手被制住並沒有讓對方放棄反抗,他迅速調整了姿勢,一隻腿向夜久初的下半身攻去。
夜久初緊蹙的眉頭沒有鬆開,也沒有去回應槙島聖護的話語,他抓著槙島聖護的手腕下折,,這樣的動作產生的劇痛讓白髮青年的話語瞬間收音,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
不想再和他玩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夜久初就著這樣的姿態將槙島聖護的身體翻轉過去,然後一腳踢向了他的膝蓋膕,一個踉蹌之後,如同聖人般高貴優雅的白髮青年狼狽地重重跪倒在地,就連臉部也被他按壓在了“大腦集合體”之外的玻璃上,再也掙扎不了分毫。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的口氣實在是非常不悅。
“吶……”就算是這樣,槙島聖護也似乎並沒有什麼恐懼感,聲音低得幾乎算是自言自語,“為什麼,初君沒有讓我——成為西比拉系統的一員呢?”
夜久初的手微微一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藤間幸三郎的大腦也在這其中吧。和普通市民不同,有著新思想與價值觀的人——這些人大多都是所謂的‘免罪體質’,每次發現這類貴重的人才,應該都被納入到了西比拉系統的構成人員中之中,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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