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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知道,如果可能,他願意把這一切世人羨慕的東西拿來和那純樸可愛的小丫頭互換,多麼可愛的女孩身體啊!在以容青華這個中國女性身份快活地生活了20多年後,又在無限恐怖的世界裡掙扎了許久——在那個空間,時間沒有任何意義——卻突然不經告之地讓她變成了個男性老外,這痛苦這悲摧!真讓容青華,哦不,現在該稱呼為湯姆·裡德爾先生想狠狠地伸出中指向某個發光雞蛋主神致敬!
但是,至少“他”現在還活著,而不是像她曾經澳洲隊的那些夥伴們那樣,毫無意義地變成了宇宙中虛無的一份子。也許,他還應該為命運的“仁慈”而祈禱。畢竟除了性別,他所能得到的已經是平凡人們所能想像的最美好狀況了。英俊多金,生活安逸,不用為生存而拼死掙扎,再幸福不過!除了那消逝的美好B罩杯以及每天上廁所時多出來的小小麻煩……想起自己身上某處多出來的,在叢生毛髮間潛伏的,形象極度呃,呃,那什麼的,卻又不得不天天碰觸的軟肉器官,英俊的臉龐不由得又發青了。
這是重生後幾個月來,他唯一還未能良好適應的情況。
拜主神所賜,英語幾乎就像他的第二母語一樣,這具身體本身的生活環境又極為簡單,生活在英國鄉間莊園,父母不怎麼管事也不太親密,傳統的英式管家忠誠而古板,除了一個住在臨郡不常見到的美麗未婚妻,幾乎沒有什麼親近的朋友。這樣的狀況下,新生的裡德爾先生只用了幾個星期謹慎的試探和接觸,就完美地扮演了“自己”,呃,或許還多了點東方式的紳士風度。
裡德爾先生對這個新世界漸漸熟悉,活得無比滋潤之後,巨大的疑惑也不停地產生。
首先,他活著,這個無比古怪的存在到底是怎麼形成的?!他記得,在最後一場戰鬥中,澳洲隊包括自己是全滅了,“她”就是澳洲隊最後一個死亡的隊員,夥伴們死去被主神扣去點數的聲音至今常常在他的腦海中迴響起,還有那胸口痛到極致毫不留情絕對致命的一擊……他心有餘悸地摸摸胸口,那裡現在只有完美的胸肌,以及嵌在心口的一塊指甲大小的綠玉,那是在最後時刻從中洲隊員身上奪取的戰利品。摸上去,涼潤無比,腦海中隱隱會閃過一道資訊——三生石。
顧名思意,難道這就是他重獲生命的原因?!
第二個問題,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
他清楚地記得,最後的戰鬥是在《哈利·波特》第7集中。因為是團戰,他們面臨的對手無比強大,所以隊長及隊中的智囊著重讓大家瞭解這一集的影片內容,尋找是否有獲得影片人物和力量支援的“勢”。可惜,就算背下整部片子的情節,他們也沒能用上半點,中洲隊的強大已經超越了他們所能借到的“勢”。
作為輔攻的容青華對這一集的電影也認真地大致溫習了情節,什麼蛇臉的魔王伏地魔,黑臉的雙面間諜教授斯內普,還有半大小子好運的救世主等等。對於這個系列電影的前六部,“她”既沒有也不需要詳細瞭解,而在現實生活的那些年,她也只是打著哈欠被逼無奈,陪著侄子一起看過哈利波特系列中的幾部電影,對情節大致有些瞭解——無非是救世主小男孩和他的朋友們在魔法學校的七年裡,一年一次打扁小強魔王的故事。
但這個讓他新生的世界究竟還是不是哈利·波特的世界?!
幾個月來,明查也好,暗探也罷,他沒有在周圍發現一點魔法世界的痕跡,每一個無比真實的人和物都告訴他,這是1926年的英國鄉村。也許他該去倫敦看看?
最後一個問題:沒有《無限恐怖》了?!
從他醒來的那一刻起,直到現在,他再也沒有得到一絲光雞蛋主神的資訊,除了手指上色澤無比暗淡的納戒和胸口的三生石,似乎還能證明他曾經在那個恐怖的世界經歷過,其餘的什麼中洲隊、澳洲隊、團戰、點數……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場了無痕跡的舊夢,就連納戒也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刻著花紋的銀青色金屬戒,再也沒能開啟其中的儲存空間。
他是不是可以奢侈地認為,不管什麼理由和原因,他已經脫離了那個讓人無比絕望,只有殘酷和變強才能活下去的死亡空間?!永遠地告別了那個該死的噁心的,該詛咒千萬遍的,以進化為名玩弄人類生命和尊嚴的臭雞蛋主神?!
一想起這幸福念頭,他就忍不住要顫抖,噢,上帝保佑——TM的,裝了幾個月英國紳士,嘴巴幾乎順溜地就唸上帝了。他微笑著,以卑微的希望想感謝一切神明,給了他新的生命和平凡的世界——呃,臭雞蛋主神除外。
愉快地想著,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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