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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待著不就好了。】【不行,絕對不行!】
七澤直接否決了系統的提議,正當系統以為它又要冒出來什麼讓它吐血的話的時候,七澤卻給出了一個相當出乎它意料的答案。
【原作中的場對夏目感興趣,一方面是因為夏目本身強大的妖力還有和斑那種奇怪的守護關係,另一方面是因為他手上的友人帳。如果我沒有解除契約就呆在夏目的身邊,相當於間接地替的場監視了夏目。我不想他們陷入這種危險之中……我也不想再因為我的緣故給他們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了……】聽到系統沒有做聲,七澤又補了一句。
【我現在果然還是覺得……劇情還是旁觀就好……】雖然他現在好像有點理解自己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而是與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一同奮鬥的那種心情了。
只是系統說的那種“用自己的方式引匯出一條通往同一結局的截然不同的路什麼的”他真的做不到。或者換句話說,是就算做到了,似乎也還沒有原來的好……不是嗎?
系統能夠感受到七澤內心的這種低落和不自信,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乾脆就繼續沉默了下去。七澤現在的想法有些像剛踏出一步,就被猛烈的炮火轟了回去。如果七澤可以恢復到最初一樣完全的冷漠,系統完全不會擔心,可是它知道那種念頭一點開了頭,就很難再止住。它手下的十個人中並不是沒有這種例子,雖然情況和七澤有些不同——別人並不是像七澤一樣在進入劇情態度就立刻劈成了兩半——但在這種轉變上,系統認為還是相似的。
如果七澤最終不能做出一個徹底的決定……系統毫不懷疑他會在未來的任務中搖擺不定,最後陷入無法挽回的崩潰。
七澤不知道系統在一瞬間想了那麼多,他倒是很開心自己做出了選擇。它晃了晃自己的身體,然後心情不錯地衝著旁邊的斑說道:“記得保護我啊~”
“哼。”斑的表情特別不滿,卻是沒有反駁。
兩隻妖怪說的這麼淡定輕鬆,事實上他們兩隻都知道如今自己派不上用場。七澤就不必說了,斑身上也是受了傷的,否則剛剛哪需要七澤動手,它早就把那隻被解除封印的妖怪咬死了。所以說,如今如果的場真的動手,那也只能靠夏目和名取解決了。
夏目和名取也清楚地知道著這一點。即使如今他們並不知道七澤是怎麼打破常規單方面解除了和的場的契約,可這不妨礙他們警惕地看著的場,以防對方的動作。
看到他們如臨大敵的樣子,的場卻是笑了。
“你們好像都很怕我。”他這樣說著,手不經意做了一個想要拔箭的動作,頓時就看到對方兩人兩妖目光一凝。
的場有些好笑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臂。
“在你們眼裡我就是一個被妖怪拋棄了就會惱羞成怒把妖怪殺死的人?”他問。
接著,就看到面前的兩人兩妖齊刷刷地點了頭。
的場:“……”
對面的動作實在太過毫無猶豫又太過整齊劃一,讓的場都一時失語。
他承認他非常想要得到那隻妖怪的助力,又有過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但作為的場一族的當家人,他不會因為自己內心的不爽而去直接地得罪名取一族如今的繼承人和擁有著強大妖力的友人帳持有者。
一切對家族有害的事情,他都知道適可而止。就像如果有一天,他為了的場一族的聲譽不得不有求於夏目的時候,他也會甘願放低姿態去做這件事。
身為的場一族的當家人,他所需要的並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強硬,而是懂得審時度勢,一切向的場家的利益看齊。
他所需要的,是一種懂得迂迴的堅持和強勢。
就像現在,如果這裡只有他和七澤兩個人,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趁對方虛弱下手。但現在情況並不是這樣的,不是嗎?
而且七澤反抗得那麼厲害,短時間內看上去是根本無法軟化的,的場有自知之明自己無法完全駕馭。逼得太急反而引起對方的報復,可就得不償失了。
的場最終竟然沒有動手,就這樣離去。倒是讓神經一直緊繃著的夏目、名取一行人有些面面相覷。他們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那邊地上早就昏死過去的的場舊手下,終於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將那名女人交給了名取帶回家族處理。夏目帶著受傷的斑和七澤毛球回到了家中。他趁著塔子阿姨不注意,直接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現在身上全是灰塵不說,還有大大小小被剛才石塊劃破的傷口,要是被塔子阿姨看到,非擔心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