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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幸好兩人的衣服只是略微凌亂,看來並沒有發生什麼事。
安置好衛莊,白起喚來了白皇:“你跟著他,我要去宮中早朝了,好好聽他的話。”
白皇:“嗷嗷。”
白皇:能不聽嗎,都變成我家女主人了。
白皇在整個府中某種意義上象徵的白起,所以,有白皇跟著,那位公子不會遭到刁難或者盤問。另一個自己不知從哪兒強行擄了這位公子來府中,還是以禮相待的好。
走出門,門外還是寒星點點,然而白起卻知道,自己再晚一些就要遲了。
頭疼……
想起失去記憶前的一切,衛莊一驚。
起了身子,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完好無損的躺在床上。
而整間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呼吸。
“嗷嗷。”一聽到房內的響動,白皇就屁顛屁顛的跑進來,對著床一個猛撲。
他那龐大的體型,矯健的身體,雷厲風行。
“……”
任憑衛莊的內心如何強大,也被這氣勢洶洶的一撲驚得心頭一跳。
然而,抬眼,卻見那隻明明兇猛而威武的狼犬露出極其人性化的諂媚的笑。
衛莊默默把狗臉捂開。
——這丫的簡直是太慘不忍睹了。
“嗷~”突然,白皇一聲慘叫。
推開身上被點了昏穴的巨型犬,衛莊從床上爬了下來:“看你這麼蠢,我都不好意思殺你了。”
摸摸狗頭,衛莊心想如果可以自己也可以養一個,狼犬什麼的比一隻八哥威武多了。
可惜,要是狼犬都是這麼賣萌蠢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衛莊整理好儀容,發現桌子上有書信一封,大概就是什麼酸溜溜的之乎者也的道歉之類的話,叫自己留下來等他回來在正式道歉之類云云,也介紹了只要有白皇他可以隨意在府中走動。
看來那個人一到晚上就是一個傻子啊,只有白天才是正常的。
啊,堂堂侯爺居然腦子不正常,若是被整個帝都知道了又會是怎麼樣的熱鬧場景呢。
衛莊垂下眸子,微微一笑。
庭前繁花似錦,微風輕輕,白髮散亂風中。
那一笑,風華驚落。
遠處,一人道:“原來有美人啊……”大哥這是——金屋藏嬌?
衛莊想了想,又把白皇掐醒,不顧它可憐兮兮的表情,叫它帶著自己到了後門。
“回去吧。”
到了後門,向白皇下達了新的指令,衛莊毫不留戀的走了。
目送衛莊的白皇:嚶嚶嚶,“女”主人果然和主人一樣的狠心,就這麼把人家丟在了這個地獄般的侯府……嚶嚶嚶,“女”主人你也可以帶我一起出去玩嘛~
現已是白天,自己的華髮畢竟太過醒目,所以衛莊戴著一身披風。
侯門王族貴戚,府門也是修建在寸金寸土的繁華街道上。
喧囂的街道,各色各樣的行人,往來匆匆。
衛莊一閃身,進了一個冷清的小巷。
然而,衛莊剛剛拐了一個彎,就聽見耳邊一聲蒼老的聲音:“公子算一卦否?”
或許在繁華街道,衛莊會不可置否的輕蔑一笑。
然而,此時衛莊卻危險的眯起了眼睛。轉過頭來,看著面前的舉著八卦旗的道士。
——自己剛剛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的。
衛莊不動聲色的邪笑,故意輕佻的帶些侮辱的意味道:“道長是沒有銀兩了嗎,我倒是可以接濟一二。”
“貧僧雖也為吃食奔波勞累,但是閣下卻是與我有緣,我不收銀錢,只想贈你一言。”一身青衣,面貌平凡,只有那略長的白鬍子和手中的拂塵讓他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道長以算命為生,卻不在繁華街道,此時贈我一言也不賺些酬勞,豈不是要窮困潦倒,餓死街頭。”
“貧道,只願贈與有緣人。”面前的老道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只見他向衛莊行了一禮:“紅顏白髮亦禍水,亂世佳人多薄命。紫薇將相星宿隕,命盤難料世無常。”
那一個瞬間,風起,吹得青衣人衣袍凜冽,也亂了衛莊的儀容,一縷銀髮散落了出來。
那青衣人邊說邊走遠了,衛莊卻發現他的聲音卻並沒有減小。
鼻尖一涼,衛莊這才驚覺,下雨了。
朦朦朧朧的薄霧,淅淅瀝瀝的小雨。
衛莊再回眸,那青衣人卻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