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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而且讓她和凱魯呆在一起那麼久,她更會感覺不快,但是這一次會是將矛盾激化的關鍵,此後娜姬雅必定會為了爭一口氣而加大在民眾中的投入,力圖塑造她親民的形象,而後她自然就會嚐到甜頭。自然而然,引起這一切的自己在娜姬雅心裡的位置就會不一樣了。從厭惡到依賴的情感會比從一開始就親近要深厚得多。
滿腹心思,不流於面,烏魯西緩步走著,向周圍的人們露出柔軟溫和的笑容,無論怎麼看都那麼和善聖潔。一路詢問,循著人們的指點,烏魯西逐漸接近了夕梨所在的地方。
此時時近傍晚,橘色的太陽在天邊塗鴉出一筆餘暉,幾座低矮的房屋之後,一口泉水汩汩流淌。砌在泉眼周圍的石板圍成方形,積蓄著輕柔的泉水。
就在這泉水一旁,一對青年男女正在交談,隔著一段距離,烏魯西就聽到輕笑聲。氣氛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如果說,主角不是這兩人的話。
即使男人背對著自己,身上穿著的也是西臺的服飾,烏魯西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是拉姆瑟斯。
明明應該呆在埃及的軍營裡好好經營他的位置,藉助家族的力量往上爬的拉姆瑟斯。
然而他偏偏出現在了西臺帝國。
他來是做什麼的?埃及方面難道有什麼新動向?又或者是他在埃及的情報網已經滲透到了奈芙提提身邊,於是乾脆把目標放到了西臺來?
一瞬間,烏魯西想了很多,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也可能是原因之一。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有真正相信或者親近過這個世界的任何人,即使拉姆瑟斯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這些年的態度也明顯對他很不同,他也從來沒有當過真。
既是作為上位者的本能,更是在這個陌生世界保護自己的手段,環境總是最能改變人的因素。
連一點驚訝的情緒都沒有,烏魯西就這麼走過去,然後喊一聲:“夕梨。”
和拉姆瑟斯聊得正開心的夕梨突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一愣,抬頭一看卻只見烏魯西正對著自己溫和地笑著,此時點點殘陽色彩落在他白色的神官服上,映出一層淺淡的金色,和他同色的髮絲相映成輝,即使是笑容,卻也無比疏離,就像是遙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祇……恍惚一下,再看去時卻又覺得剛才只是錯覺了,烏魯西這樣溫暖的人,怎麼會讓人覺得高高在上呢?
夕梨有些靦腆地笑了笑,覺得自己多半是錯覺了。
“這位是?”向前走了幾步站到夕梨旁邊,烏魯西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拉姆瑟斯,然後問出問題,就好像他真的不認識拉姆瑟斯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
“啊!他是拉姆瑟斯,是我今天才認識的一個朋友……他人很好呢!”夕梨立刻回答,一聽她的答案就已經可以感覺到她的性格了,對於一個才認識的人稱為朋友,還誇讚對方,沒有戒心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人難說啊。
然而烏魯西就好像對夕梨的天真毫無知覺,他對拉姆瑟斯點了點頭,很友善地道謝:“拉姆瑟斯是嗎?謝謝你照顧夕梨了。”
這種態度,讓他看不出烏魯西到底怎麼想的。不像生氣,更不像高興,平靜得讓他有些不安了。然而拉姆瑟斯還是配合著烏魯西,假裝他們不認識彼此,然後回應:“不用謝,和夕梨小姐聊天很愉快。”
“那,夕梨,我們該回去了。”衝夕梨一句,再禮貌地對拉姆瑟斯點了點頭,烏魯西領著夕梨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留戀。而拉姆瑟斯站在原地,看著夕梨回頭對他揮手,心裡有些亂。
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拉姆瑟斯知道自己悄悄潛入西臺帝國的舉動讓他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一方面他本該呆在埃及軍營裡好好經營他作為軍隊指揮官的職位,另一方面,即使到了西臺他又能做什麼呢?雖然拉姆瑟斯相比其他人更加了解烏魯西一些,也知道他把西臺帝國當成自己的仇敵看待,但是具體而言,拉姆瑟斯還真料不到烏魯西在這個國家會做些什麼作為報復。不知道烏魯西的打算,他又能做什麼呢?
好吧,至少發現了一個有威脅的關鍵性人物。
西臺王后娜姬雅。
雖然拉姆瑟斯很明白烏魯西這樣理智的人,決不可能在短短時間中就對娜姬雅產生了怎樣的感情,憑藉他對烏魯西的瞭解也看得出對方的冷漠,但是終究,烏魯西對娜姬雅的態度太不一樣了。要知道就是在埃及,面對奈芙提提,烏魯西也都是擺著疏離的態度,憑藉他本身自然而然的氣質和能力讓奈芙提提重視他,依靠他。但是剛才那一幕,烏魯西對娜姬雅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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