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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來多釋放一點身體中的熱量,而身上和拉姆瑟斯同樣只用一條短裙遮住了下半身。不過即使是這樣,在炎熱的天氣中他依舊顯得很焦躁,眉宇間皺起來,手臂在石桌上不斷變化位置,試圖尋找更冰涼一些的地方。
“是的,那小子和我有一樣的名字,也叫拉姆瑟斯。”拉姆瑟斯一邊說著,眼神徘徊在烏魯西身上,重點關注著胸前某兩點,一會兒眼神又往下,向著大腿間的陰影打轉。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形容的話,或許猥瑣這個詞很適合。
不過對於他的舉動,烏魯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之後就毫不在意地繼續問話。如果連這個非要追究的話,那麼這麼多年來他得追究多少事?有時候就算他在某些方面不豁達,也會因為現實的原因不得不豁達了。
“賽提能力平庸,對於君王而言,平庸就是一種過錯。”他說,話語毫不客氣,“但是父子共同執政這種方法你竟然都想得出來?還有,選那個孩子不會就因為對方和你的名字一樣吧?”
帶刺的言語,然而拉姆瑟斯聽到他的話之後卻只是輕笑,他對烏魯西的瞭解足夠讓他明白烏魯西帶刺話語下真正的含義。不過是擔心如果父子共同執政會不會造成權力傾軋,另一方面更是出於對另一個拉姆瑟斯的不瞭解,存在擔心。
“賽提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傻事他當然不會做,而那個孩子……說起來我還挺欣賞他的,不僅僅是名字。雖然年紀還小,但是他的性格和才能都已經展現出來了,很不錯,真的很不錯。他的性格很像我,所以我明白他也不會做一些沒頭腦的事情。本來已經是名正言順的身份,他不會破壞自己的優勢。”拉姆瑟斯耐心地解釋給烏魯西聽,生怕漏了什麼讓對方多想。烏魯西疑心很重,很多事情上容易懷疑,有的時候甚至不是他特意的,只是因為下意識的反應,本能的去思考分析。這麼多年,烏魯西的智慧已經征服了世人,沒有人會質疑他的地位身份,也不需要繼續那麼敏感地分析每一件事每一個細節。但是常年的習慣讓烏魯西總是不由自主的思考,在這種情況下,無論什麼事情,拉姆瑟斯都不會隱瞞他,而是儘量詳細地告訴對方,避免他多慮。
而且,即使是思索,烏魯西也是在替埃及著想,烏魯西這樣的性格怎麼會在意埃及?還不是因為他拉姆瑟斯!這麼想著的拉姆瑟斯,得意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即使是拉姆瑟斯也會犯這個錯誤。所以坐在烏魯西身邊的拉姆瑟斯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放上了某位的大腿。
幾乎是同時,毫不留情的一拳就衝著他的腹部來了。
好吧,這麼多年了,如果拉姆瑟斯稍微做點過分的舉動的話,第一時間得到的總是暴力的回應。不過經驗畢竟比較多了。拉姆瑟斯及時抽手起身,這才逃過被弄出老大一塊淤青的不幸後果。要知道他一直都是隻穿一條短裙的,別人要是看到了這個淤青該是什麼反應?
沒能打到他,烏魯西收回手,別開頭,丟出來一個字:“熱!”
“……六天沒做了……”幾乎可以說是幽怨的聲音從拉姆瑟斯口中發出,明明是大男人,硬是表現出了怨婦的姿態。
“你有後宮。”用一根手指抵住拉姆瑟斯的胸膛,把他往後推開,烏魯西表情煩躁,明顯被天氣影響著。
“但是我想要你。”沒皮沒臉的貼過來,拉姆瑟斯直接從後方摟住了烏魯西,對於他們來說,後宮從來都不是障礙,他們都清楚後宮只是聯姻的必要手段,如果烏魯西不是身體問題,他現在也應該是結婚生子了,事實上在埃及,妻妾兒女從來都不是這方面的阻礙。除去父子之間發生關係會被處以罰金之外,根本不存在血緣性別的障礙。
也是因此,在說到後宮的話題時他們才會表現得這麼自然。
“放開!”感覺到高溫的人體向自己貼過來,烏魯西覺得很不舒服,手肘往後頂過去,然而卻被輕鬆後方的人輕鬆躲過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近身搏鬥方面拉姆瑟斯越來越強,烏魯西從一開始的絕對上風慢慢落後,現在已經成了拉姆瑟斯佔據上風的情況了。此消彼長,自然之理而已。
對於烏魯西的話,拉姆瑟斯直接當做沒聽到,下頜放在了對方肩膀上,朝著耳根部分噴出溼熱的氣息,而手從背後環繞過來,貼在對方身上細細摩挲。
所謂技能的等級,都是要靠經驗堆積起來的。做這種事情拉姆瑟斯可是做了不少次了,經驗豐富,自然手到擒來,而且遇到烏魯西配合這種事情的機率實在小得和西臺帝國重新建立有的一拼,說到頭還不是要看拉姆瑟斯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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