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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拉姆瑟斯表現得這麼堅決的時候,烏魯西自然不可能強迫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他只是冷笑一聲,一甩袖子就要轉身離開——總不可能為了讓拉姆瑟斯聽從自己的意見而用洩露對方的身份這樣的事情來威脅他吧?且不說他好歹在拉姆瑟斯身上投入了不少關注,就說烏魯西現在需要從拉姆瑟斯那裡獲得相關情報這件事,也決定了烏魯西不能輕易動他。
雖則,烏魯西實際上對拉姆瑟斯剛才那一刻的的變化抱有一份讚歎和欣賞,但他並不是那種會表現出對叛逆者欣賞的人,所以他才會選擇離開。
然而,在烏魯西還沒完全轉過身的時候,拉姆瑟斯在他身後補充了一句話,很短促,卻無比認真。
“我說,為你。”沒有人知道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感覺,拉姆瑟斯可以很篤定地判斷烏魯西絕對是明白自己的話的含義的,剛才他反反覆覆說了好幾次,但烏魯西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將話語輕描淡寫地帶過去。那麼,對方必定是在刻意地忽略這句話,也就是說,烏魯西的態度是抗拒的。
在拉姆瑟斯的眼裡,烏魯西在自己說出話的時候身體一頓,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飄起的金色髮絲在他站定後柔順地垂下,此時背對著他的人沉默了片刻,連一絲側過頭的動作都沒有,無比平靜地回應:“啊,那又怎麼了?”就像是他毫不在意那句話的含義。
“你不會不懂。”拉姆瑟斯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這麼說。話一出口他就知道,這算是徹底把這件事擺到陽光下去說了。烏魯西一直的刻意忽視,就是想要不動聲色地掩蓋過去,而他卻不可以讓烏魯西逃避。
因為烏魯西背對著他,所以拉姆瑟斯看不見烏魯西的表情,他只是站在那裡,沉默著。
拉姆瑟斯不知道這一段沉默花費了多長的時間,他只是感覺到自己似乎停止了心跳,有些好笑自己為了一個答案竟然緊張到這樣的程度。
然而,在那一段沉默之後,烏魯西沒有回應,他選擇直接跨步離開。拒絕或者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隻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是其他的問題,在拉姆瑟斯話都說到這種程度的時候,他必然會以同樣直接的態度面對對方,但是這一次偏偏一切都亂了。
本來就一直盯著烏魯西背影的拉姆瑟斯,幾乎是在烏魯西行動的同時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一不小心夾在了指縫之間的幾根金色髮絲被扯斷,落下。頭皮上的細微疼痛沒有讓烏魯西停止動作,他反手抓住袖口,用力向前一拽想要抽回自己的袖子。
烏魯西沒有省力,拉姆瑟斯也死死地抓住了那條袖子,亞麻布優良的韌性在此時提現得淋漓盡致,那一段袖子繃得緊緊的,隔著布料顯出烏魯西小臂的形狀。
“放開!”烏魯西叱道,側過的臉上一對沉鬱的藍色雙眸盯住拉姆瑟斯的手。
“那麼你先回答我。”拉姆瑟斯強硬地要求,做出絕不會先妥協的態度。
烏魯西對此的反應是扭過上身,左手直接一手刀往拉姆瑟斯的右手腕上砍去,一看那勢頭就知道他絕對沒有手下留情,動作乾脆利落,狠辣無比。面對這樣的攻擊,拉姆瑟斯立刻把空著的左手迎了上去,虎口張開就想把烏魯西的手臂抓住。
變招是迅速地,烏魯西並沒有收回手,而是選擇調整了一下角度,化手刀為拳,一下子擊打在拉姆瑟斯掌心,震得他的手臂往後退了一退。而就趁著這短暫的間隙,烏魯西順勢把拳向下砸,依舊瞄準了拉姆瑟斯拽著自己袖子的手。
對此,拉姆瑟斯如烏魯西所願地鬆開了抓住他袖子的手,但是與此同時,左手卻伸向前,握住了烏魯西掩在袖子下的右手腕。然後用力一帶,就讓烏魯西轉過身來從剛才側對著他變成了面對他。向前探伸的右手從袖子和衣服的間隙中穿過環回,身體向前跟上,短短几息時間裡,就變成了他右手鎖住烏魯西的腰,左手禁錮了對方右腕的姿勢,就連身體也毫無空隙地和烏魯西貼合在一起。畢竟拉姆瑟斯在軍營裡呆過了,近身搏鬥上他學到了不少東西,相比之下烏魯西終究只有符合上流人物的那些武技的技巧,而且多年時間疏於鍛鍊。也難怪這一次拉姆瑟斯會佔上風。
在制住了烏魯西的瞬間,拉姆瑟斯幾乎是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必須做些什麼,烏魯西在規避這個話題已經是很明顯的事了,必須讓他正視。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狠狠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