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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娣大膽地對他動手之前,因為一直以來的心態問題,烏魯西並不介意利用這種情感,然而那次之後,他終於確定了一件事——拉姆瑟斯敢對自己動手並不是因為他膽子大,另一方面更是因為現在的烏魯西的身份並不是當初那高高在上沒有人敢於冒犯的地位,還有他偽裝出的那種溫和的性格讓這些人的膽子變大了……
處境不利,他無法徹底壓制對方,所以要利用感情恐怕並不合適。如果遇到比自己身份更低的人,或許才是適合採用這種手段的時候。
不過,有的時候雖然烏魯西決定了要怎麼做,但總是有一些“意外”來干擾他。
比如說凱魯·姆魯西利,在塞那沙啟程去埃及之後,就到了神殿,找烏魯西來撫慰他受傷的小心臟。好吧,自己最信任倚重的弟弟代替他勇敢地獻身或者說是賣身給埃及,凱魯對此感到了無比的痛苦,就好像是一隻純潔的小綿羊被人剃光了羊毛,所以他下意識地選擇了他認為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的人,善良溫柔的烏魯西。
於是,本來應該是手裡的事情告一段落,可以稍事休息的時候,烏魯西卻要在神殿聽著凱魯語無倫次的話,適時展現自己無比溫和的面具並且安慰對方。
誰讓他選擇的是這樣一個面具?溫柔而善良的人,是不會拒絕予以朋友,陌生人,甚至是敵人幫助的。
“我一直以為,塞那沙會和我一起,輔助我支撐整個西臺。”坐在烏魯西的對面,凱魯用單手遮住眼睛,斷斷續續地述說,聲音像是在嘆息,如果讓哈圖薩斯絕大部分的貴族小姐們見了,恐怕都會母性爆發將這位憂鬱的王子摟在自己懷裡,予以他安慰吧。然而很可惜,現在面對凱魯的是烏魯西,塞那沙這件事裡他還插了一手促成塞那沙去埃及。不要說憐惜了,他只會覺得對方很麻煩,在他本來就想要遠離對方的時候。
不過凱魯對此毫無察覺,他總覺得烏魯西身邊的氣氛很讓人安心,所以他只是繼續說著,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說的話其實放在某些場合已經是大逆不道了。支撐西臺?換而言之就是成為皇帝啊……現在蘇皮盧利烏馬一世可還沒死。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凱魯說出這種話,會有什麼感覺呢?
“但是現在,只有我一個了,走在這條路上,看不到前進的方向,沒有夥伴,只有我一個人。”凱魯繼續說著,似乎很迷茫,然後他看向烏魯西,希望得到一兩句話,說什麼都好。
烏魯西並沒有讓凱魯失望,他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表情,微微蹙著眉似乎在為凱魯擔心,然後他說:“殿下……我想,不論怎麼樣,即使是在遙遠的埃及,塞那沙王子也會懷著和您一樣的心情,為了西臺而努力的,不是嗎?”還是凱魯只是忍不住有些妒忌對方透過簡單的聯姻就成為一國之主呢?
似乎被這句話撫慰了,凱魯點了點頭,喃喃:“是的,塞那沙不會變……”
“現在,您就等著夕梨小姐回來吧。”並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的溫和而加深多餘的情感,烏魯西又刻意提了提夕梨,提醒對方他現在所愛是誰。
不過,效果似乎有點不對。
有邏輯的謬論
本來烏魯西的本意是提醒凱魯他所謂的真愛到底是誰,不過現在看上去似乎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至少看上去凱魯的表情可說不上是多好,和往日一提起夕梨就充滿了幸福溫和的表情完全不同。複雜的神色一閃即逝,但烏魯西卻看出了那一瞬間凱魯的懷疑,動搖和不快。
嗯?烏魯西遲疑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了之前發生的小小插曲。他原本以為凱魯並不會在意這件事,不過現在看來,娜姬雅的小小手段真的奏效了,只是它所起的效果並不是娜姬雅所預計到的,它的影響要有趣得多。
夕梨很特別,非常特別,她因為和這個世界人們的不同而具有一種非同一般的吸引力,很多人都會受到這樣吸引力的誘惑,比方說和她有不少接觸的塞那沙,在相處中對夕梨產生異樣的感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塞那沙畢竟和凱魯關係不同,他絕不可能去搶奪自己哥哥的女人,所以原本這件事情就會這麼揭過,但是這時候,在塞那沙離開西臺之前,娜姬雅用了一服薔薇水,激發塞那沙潛藏在內心的渴望。
事實上,娜姬雅的本意是暴出凱魯的側室卻和塞那沙私奔這樣一則醜聞,以此降低凱魯的聲望,為修達鋪路,不過這件事情卻被凱魯解決了,他掩蓋了這件事,也沒有追究塞那沙的責任,表現得就如同完全信任夕梨和塞那沙,展現出來的風度任是烏魯西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有一番王室風範。
然而現在看來,凱魯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