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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著自己的躁動的情緒,烏魯西順著之前就安排好的路線進入了皇宮,那裡有之前就安排好的屬下接應他。他需要更新的情報來確定現在是怎麼一種情況,以此應對可能發生的意外。
深深吸氣再撥出,烏魯西暫時把蒙卡坦奴丟在腦後。現在,奈芙提提盛怒之下一定對拉姆瑟斯動手了,吃了一頓苦頭的拉姆瑟斯現在應當是狼狽的模樣。那麼,必須讓平民們看見拉姆瑟斯即使這樣子也維護他們的姿態,而相反要抹黑奈芙提提的形象。
這個對比一定要在同時發生才能夠得到最好的效果。
“陛下!暴民衝擊皇宮了!”與此同時,正在考慮著要怎麼在拉姆瑟斯身上發洩自己怒氣的奈芙提提忽而被侍女的聲音打斷了。而侍女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在場的人都變了顏色。
“陛下,快走吧,您決不能被那些暴民冒犯了!”侍女說著,上前引著奈芙提提,她的表情真摯而忠誠。奈芙提提在乍一聽暴民衝擊皇宮這件事的時候就愣了,此時看著侍女忠誠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就聽從了她的話,跟著侍女匆匆忙忙離開這裡。
而滿身是傷的拉姆瑟斯,就被丟在了這裡。看著奈芙提提離開,他一言不發,之後卻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看向門口。
“感覺怎麼樣?”在奈芙提提被侍女引開之後,烏魯西從大門走進來,疾步上前,伸手替拉姆瑟斯除去鐐銬,一邊問著他。
“還好,有點痛,不是不能忍受。”手從鐐銬中得到自由,拉姆瑟斯活動了一下手腕,下意識地確定自己還有戰力,同時回答烏魯西的話,趁著烏魯西剛幫他解開鐐銬還沒退後的距離湊上去,在對方唇上舔了一口,偷腥。
烏魯西的動作一下子頓了頓,然後一巴掌拍在拉姆瑟斯胸口縱橫的傷口上,“給我滾去把該做的事情做了。”
“唔!”胸口傳來的刺痛感讓拉姆瑟斯不由弓起了背向後一縮,烏魯西果然夠狠!本來已經結痂的那幾道傷口怕是又裂開了吧?拉姆瑟斯敢肯定自己現在看上去一定悽慘無比,惹人同情。即使是在給自己出氣,烏魯西也不會忘了要讓計劃完美起來,至少現在這個樣子在其他人面前,絕對會為自己加同情分。
收回手臂,烏魯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那上面橫七豎八地染了幾道血痕,幾粒血珠還順著掌紋慢慢滑動著。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處理這一手的血,拉姆瑟斯已經拉過他攤開的手掌,遞到自己嘴邊,衝烏魯西一個曖昧的眼神,直接吻了上去。
手心先是被有些涼意的唇瓣接觸,讓烏魯西微微一顫,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再次推開拉姆瑟斯,保持著這樣掌心攤開的姿勢忍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
然後,一個更加柔軟靈活,帶著溼潤感的東西接觸到的手心。是,舌頭?
明明不該有什麼感覺,但是那種被舔舐的感覺硬是讓人想到了忄青色的方面,空氣中瀰漫開的血腥氣息也為這種感覺添上了異樣的氣息。
拉姆瑟斯感覺到自己握住的那隻手在顫抖,輕微的,但是不容忽視。
真是……可惜,烏魯西可是難得有這樣的時候,但是偏偏現在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必須先解決了奈芙提提的事情,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所以,他只是沿著掌紋將最後一絲血腥收攏入口之後,就放下了烏魯西的手。接著整個人往旁邊一躥——他還得防著烏魯西反應過來之後的報復,然後丟下一句:“我走了。”之後就閃身出了宮殿。
而站在原地,烏魯西看著自己的手心,臉色越發陰晴不定起來。
“奈芙提提……不,你是坦朵雅!我想起來了,黑太子曾經提到過,他深愛的姐姐就是嫁到了埃及!”在另一邊,和奈芙提提展開了一番對話之後,夕梨忽然想起來她為什麼一直覺得奈芙提提給她的感覺這麼熟悉了。而正在這時,一群被引過來的平民正好聽見了這句話。
奈芙提提?坦朵雅?他們不清楚夕梨在說什麼,但是奈芙提提一下子變差的臉色卻是誰都可以看到的,皇室畢竟有著多年的積威讓他們在奈芙提提臉色不好的時候下意識地噤聲,於是他們被在場的人都忽視了。
然而,隨著話題的深入,這些人卻越發驚訝。奈芙提提原本是那個滅亡了的坦尼的公主?她和黑太子曾經是一堆情人?而後夕梨給奈芙提提黑太子的那個耳環,被奈芙提提狠狠丟出去砸碎了,這群人才恍若大夢初醒一樣忽然想起來他們是要來做什麼的。
“奈芙提提陛下,請您釋放拉姆瑟斯將軍!”其中一個人打斷了夕梨和奈芙提提的對話,不用想,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