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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卻似乎開啟了話匣子,繼續說道,“你不喜歡我殺老頭是不是?”
金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西索唇角的笑容一下就變得詭秘了,“這是命中註定的哦~我與他,只能存一個。”
金一愣,側頭看向西索。
西索眯起狹長的鳳眼,“這是那女人臨死前的詛咒呢~”
聽到這驚人的內、幕,金驚訝了,“那他為什麼還要教導你?”這個他,自然是指西索他爸。
西索哼笑出聲:“因為他這輩子只會有我一個兒子~”其他的都被他殺了~這點,西索是不會告訴金的。
金消化了一下,對於西索他老爸沒有直接把西索殺了,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西索他爸對血脈還存有執念?不過想到範他老爹,金又突然覺得很正常。不論什麼世界,越是有身份的人,對血脈這東西看得越重。
金同情的拍拍西索的肩膀,真不容易啊,果然豪門處處有狗血!
就在這時,金聽到了細微的聲響。
感受到周圍不安分的存在,金神情一凜。
西索雖然沒有感覺到,但看到金的表情,也知道人來了。
兩人都沒動。
西索垂著的眼晦澀不明,在他們被人圍住的的時候,他忽然嘻嘻一笑,在所有人愣神的時候,衝上去親了金一下。
親在了金的臉上。
好可惜,西索咂咂嘴,要不是金警閃得太快了,他就親在嘴上了。
西索的目光掃過金淡粉的嘴唇,停頓了會兒,發出深深的嘆息,任誰都聽得出他的遺憾。
金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冷靜,冷靜!金深撥出一口氣。
“少爺。”
從圍著他們的黑衣人中走出來一個身穿燕尾服的青年,他恭敬的朝著西索彎腰。
西索看了他恭敬的動作,愉悅的大笑起來,手間的紙牌卻瞬間破空而出,划向那青年的脖頸。
然而,青年只是伸出手,那紙牌便乖順地被他夾住。
西索不滿地哼了聲。
金眯起眼。
西索冷著臉站了起來,理了理已經變得破爛髒亂的外套,恢復了貴少爺的姿態,“可惜,這魚是吃不成了……”
那青年聞言,微微一笑,“少爺可以帶回去吃的。”
西索的眼稍稍眯起,“哦?”了聲。
“老爺說,想見見金先生。”青年朝著金做了個請的動作。
鴻門宴啊。
金感嘆一聲,還沒動作卻驚見西索居然暴怒的直接朝著青年出手了,比起之前的紙牌狠辣了不少。
“誰敢?!”
一拳打斷一個黑衣保鏢背脊骨的金聽到西索的怒斥,突然覺得有些窩心。
但要抵消之前的“偷襲”可不行。
想到之前擦在臉上的柔軟觸感,金的臉色變了變,對西索才升起的一點好感又刷的變為了負值。
心思不正,哼!
這麼一想,金就覺得自己在這幫西索太沒意思了,反正西索他爹又不是要殺西索,只是困在家裡而已。想到這,金冷笑一聲,西索就該多困困!
將火上的魚拿起朝著打鬥中的西索扔過去,金冷哼一聲,直接跑了。
眼前場景一晃,便到了人魚遺蹟裡。
金晃晃頭,把西索扔在了腦後。
他和西索還是離遠點比較好,雖然他不介意男女,但戀童什麼的還是算了。
至於西索看著他消失是會懊惱還是慶幸?
那關他金·富力士什麼事?!
金想得很開,又驚喜的發現米塔和範也在遺蹟裡,心情瞬間飛揚了起來。
即使是這兩人在他面前不停地秀恩愛,金也沒有跑出去的心思了。
比起外面的複雜,還是死宅在這裡吧。
有山,有水,有鳥獸,雖然比不上鯨魚島,但這座小島也是很適合居住的。
就是除了他們外就沒有人挺可惜的。
金本來還有些遺憾,但在聽到了米塔的提議後倒是來了興致,“製作一個遊戲?”
“是啊。”米塔兩眼放光的看著這塊空曠得只有樹的小島,“製作一個訓練念能力者的遊戲,以後還可以讓你兒子來這玩!”
兒子……
金抽了抽眼角,看到範若有所思的表情,連嘴角也一起抽了起來,到底是給誰的兒子玩?
“說吧,到底是怎麼了,